我们都知道周晓峰那一晚上和珍姐肯定没少折腾,但是听刘伟这意思明显是话里有话。
刘伟看样子和周晓峰关系也不咋地,完完整整把这货的光辉事迹给我们讲了:
“周独子这家伙在园区里确实有一号,脑子活泛能搞钱,业绩很突出,后来就升了组长,而且当了组长以后业绩也很猛,所以很受傅老板欣赏。
但是这家伙有个毛病,就是对那种事格外感兴趣,而且有点变态。听说园区那个小按摩房的小姑娘后来见他都不敢接。
但是这家伙越来越不满足,慢慢不知怎么的就把主意打到了珍姐身上。珍姐那人,你别看长得挺妖艳,那也老变态了。每次和男人搞完,都必须要留人家一颗,当作纪念。所以你别看珍姐天天在园区里扭来扭去,一般人还真不敢打她的主意。”
我听后一阵后怕,原来昨晚珍姐说的话都是真的,这个变态!
不过听到这我们几个就更懵了,“那周晓峰不知道这事吗?还敢往上冲?怎么着,嫌自己蛋多啊?”
刘伟一笑,“你们是不知道,这园区里面,变态的人多了去了。在周独子之前,这园区里最有名的是刘半舌。”
说完,刘伟丢给我们一个懂的都懂的眼神。
我们却有些后怕,得亏是没在这个什么周晓峰的组里,对自己都这么狠,更别说最下属了。这么看来,刘伟除了喜欢玩玩电棒,倒是没啥别的嗜好,这么一想这个家伙倒是可爱多了。
“可是那玩意少一颗,以后还能行吗?”黑熊问道。
“这人一旦变态了,多离谱的事都能做的出来。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征服欲吧,珍姐天天在我们面前吆五喝六的,谁不想让她尝试一下胯下之辱?别说周独子了,就连我~”
刘伟这话说到一半,猛然意识到不对劲,忙打着哈哈搪塞了过去。
“再说听说那玩意和腰子差不多,有一个也够用。”刘伟尴尬一笑,“总之,周独子这周都在养伤,没了他她们组业绩指定不行,咱们组冲一冲拿第一很有机会。”
刘伟这正说得眉飞色舞,珍姐却一下子走了进来,估计是想到刚才自己失言,刘伟的脸色有些难看。
“你,出来!”珍姐看着我意味深长的说道。
又是我?没完了吗?我有些抗拒,朝着刘伟投去了求助的眼神。这货纯怂包,眼睛假装瞟着别处权当没看见。
本来也没指望他,叫我去就去呗。我板着脸站起身,走出了办公室,身后是一众人关切的目光,当然不包括刘伟。
昨晚上我也算差地和珍姐撕破脸了,反正都把她得罪了,现在也没必要再讨好她。一路上,我和她谁都没有说话,直到电梯停在二楼。
珍姐走在我前面一点,看着她那扭来扭去的腰肢,我渐渐有些理解周独子了。
珍姐带着我一直往二楼走廊的最末端走去,离办公区域反倒越来越远。
眼看已经走到了走廊尽头,珍姐这才停下脚步,用眼神示意我往旁边的屋子里面看。
顺着窗边的铁栅栏,我好奇地朝里面张望。“我靠!”我直接骂出了声,里面躺着一只老虎,真的老虎,还是在二楼,妈的这玩意是怎么弄上来的?
而且这家伙体型巨大,比动物园常见的老虎还要大上一号。每次见到老虎我都会产生一个疑问,武松打的真的是这玩意吗?
看得出来,虽然被关在楼房里面,但是这家伙的伙食相当不错,毛色鲜亮顺滑,看着也十分壮实。不过估计是驯养的原因,此刻它正懒洋洋地躺在最里侧一角,连看都没看我。
但是我却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情,这屋子里有人,就在最里侧的另一端,地上趴着一个人,由于里面较黑,我的注意力都被老虎吸引走了,现在才看见。
那人伤痕累累,后背上的道道血痕触目惊心,我好像知道了这人的身份。
“这家伙把事情都交代了,那事是他怂恿你的,现在既然你也交了钱,你的事就算过去了。别说园区偏袒,现在正好机会来了,这个给你,进去杀了他!”珍姐说着将一把匕首递了过来。
我低头盯着珍姐手中的匕首看了半天,然后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我的态度似乎让珍姐很是不悦,“看你那怂样,放心,我们家大宝现在吃饱了,是不是动你的,他把你害成这个样子,现在正是给你报仇的机会。”
听着珍姐的话,看着趴在地上的老张,就算此时他已经罪有应得,我心里的怒气还是一点一点被激起。被人算计的滋味真的不好受,何况还是你信任的人。
珍姐见状把匕首塞进我手里,“去吧,在园区,只要老板同意,你做任何事都不用承担后果。这里,我们就是法律。”
珍姐说的对,这些打手、头目,在没来缅北之前说不定还扶老奶奶过马路呢。但是到了这一个比一个坏,一个比一个变态,说到底就是没有了约束,人一旦权力过大,就会失去人性,因为他会觉得自己是神!
我盯着手里的匕首,又看了看不远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老张。我相信珍姐说的,我在园区做的事不用承担代价,但是我知道,只要我做了,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啪”一声清脆的撞击地板的声音传来,“你什么意思?”珍姐盯着被我丢到地上的匕首问道。
“没什么,匕首的刀刃太厚,有没有剃须刀的刀片啊?”
珍姐听出了我是在嘲讽她,那张小脸瞬间花容失色,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你们两个,过来。”珍姐朝着不远处站岗的两个打手吼道。
这俩打手其实从刚才开始就在盯着我,现在看珍姐似乎生气了,一溜小跑就来到了我俩身边,一脸凶相地瞪着我。
“你俩进去,把那个家伙给拖出来。”
刚才还很神气的两个打手一听都懵了,疑心是自己听错了。进去的不应该是我吗,怎么反倒让他俩进去了。
见这俩货站着不动,珍姐气的一巴掌扇在一个瘦子的脸上,“你聋啦?”
这俩小弟哪敢再有半点迟疑,打开铁门,小心翼翼地朝着躺在地上的庞然大物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