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鸩不想自己糟糕的样子被别人看到,即便那个人是图南。
图南站在门口,焦急万分。
看二爷那个样子,这个药明显不是一般的春药,冷水和他自己真的可以吗?
姜芷冲进来的那一刻,图南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立刻迎了上去,“姜小姐——”
“祁鸩呢?”
“在浴室里。”
“他……他一个人……还是跟……”
“当然是他一个人,你把二爷当什么了?”
姜芷咬了咬牙,已经顾不上什么羞耻不羞耻,伦理不伦理了。
看着她走进浴室,图南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汗瘫坐在了沙发上。
缓了几秒后,他立刻起身走出休息间,冷着脸去安排后续和杨总了。
姜芷冲进浴室的时候,看到了让人血脉**的一幕。
祁鸩整个人躺在浴缸里,双目紧闭,呼吸急促,冰冷的水从花洒中流出,洒在他身上。
可那点水根本浇不灭祁二爷身体熊熊燃烧的烈火,他的脸和脖子依旧很红。
浴缸里的水已经满到溢出来了,可他浑然不知。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两个纽扣被解开,露出了性感漂亮的脖子——
最要命的是,被打湿的衬衫紧贴在身上,能清晰地看到他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太勾人了。
姜芷没出息地红了脸,艰难地走了过去。
“祁——”
她刚开口,胳膊被猛地一拽,她被拉进了浴缸里。
当时她脑海里的第一反应是好冷的水。
下一秒,便对上了祁鸩幽暗可怕的眸子,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
他扣着她的脑袋,让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灼热的呼吸快要把姜芷热化了。
“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姜芷的心跳得很快,“你上次帮了我,这次就当我还你。”
祁鸩忍着火气,“上次你已经付了钱,我们扯平了。”
姜芷:“……那我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休想!”
炙热的唇带着狂喜的雀跃压了下来。
不管姜芷心里怎么想的,可在祁鸩眼里,她的去而复返就是喜欢他,不想让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衣服一件件被褪去,原本冰冷的水也被祁鸩换成了热水。
浴室里的温度节节攀,姜芷的发丝轻扫过祁鸩的胸膛,带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战栗。
祁鸩紧紧的抱着姜芷,她的每一寸呼吸,身体的每一次颤抖对于他来说都是无尽的诱惑。
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药效果然很猛。
祁鸩跟不会累似的,从浴室折腾到了沙发,姜芷双目迷离,光洁白皙的下巴微仰,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任由他予取予求。
到了后面,姜芷像个木偶似的,人已经不清楚了。
祁二爷却越来越清醒。
“骗子——”
姜芷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红肿的嘴巴微微开合。
餍足过后的祁二爷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怎么就是骗子了。”
“说好让我睡个好觉的。”
人已经精疲力尽,说出来的话有气无力,如果不是挨得近,根本就听不到。
祁鸩宠溺地在她额头印下一吻,“不骗你,睡吧。”
姜芷乖乖听话,彻底陷入了昏睡中。
精力消耗很大,祁鸩本以为他也会很快睡过去,可他大脑太兴奋了,怎么也睡不着。
他把玩着姜芷的手指,轻轻地跟她十指紧扣。
“姜小花,你今天要是不回头,我可能还会放过你,可是现在,即便是死,我也不会放开你。”
这么深情的告白,被累惨陷入昏迷的姜芷,自然没听到。
晨曦初破。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了两个相拥而眠的人身上。
姜芷缓缓睁开眼睛,身体跟跑了好几个马拉松似的,都快散架了。
昨晚她是清醒的。
那些疯狂而刺激的画面涌现脑海,她瞬间面红耳赤。
“醒了?”
低沉性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姜芷猛地一看,对上了祁鸩帅气好看的俊脸。
他看着她,眼里的温柔快要腻死人了。
“你……”
“啵儿……”
祁鸩凑过去亲了她一口,“早安。”
姜芷被那一口亲懵了,反应过来的时候,连滚带爬地下了床。
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湿了,根本穿不了。
祁二爷撑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边的袋子里有图南早上送来的衣服?”
姜芷身体一僵。
祁鸩猜到她在想什么,笑了一声,“放心,没让他进来,他没看到你躺在我身边。”
姜芷咬了咬牙,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看到凌乱的浴室,她脑海里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昨晚在这里的画面。
真是要疯了。
冷静冷静,只是睡了一觉,没什么的。
以前又不是没睡过,改变不了什么。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苏绣绣打来的电话。
“小芷,不好了,刁月婵死了。”
姜芷的心猛地一沉,脸色难看,“怎么回事?”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自从开学后,刁月婵一直没来上课,辅导员说她跟你一样请假实习去了,今天刁月婵的家人来学校,听说她自杀了。”
自杀!
怎么又是自杀。
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自杀了?
刁月婵虽然经常找她麻烦,也会在学校传一些她被包养了之类的坏话,但刁月婵精神状态良好,不像是会自杀的人。
“刁月婵的妈妈太惨了,她知道刁月婵死讯的时候,刁月婵已经变成了一堆骨灰。”
姜芷蹙眉,“谁火化了刁月婵的尸体?”
“这个我不太清楚,反正挺惨的,哎,想想都难受,早知道以前我就不跟她斗嘴了。”
姜芷安慰了苏绣绣几句后挂上了电话。
自杀,尸体被火化,好熟悉的手段。
如果不是怕尸体暴露什么,谁会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去火化尸体。
刁月婵死之前究竟经历了什么?
姜芷的第六感告诉她,刁月婵的死,跟姐姐的死肯定有关系。
姜芷从浴室走出去时,祁鸩正在打电话。
“云顶庄园?知道了。”
从祁鸩口中听到云顶庄园四个字,姜芷脸色骤变。
云顶庄园。
那不是被祁松年锁在柜子里的档案吗?
可她当时明明打开看了,里面除了庄园的介绍,什么都没有。
仔细一想。
是啊,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档案,怎么会锁在柜子里。
而且祁鸩也知道那个地方。
祁鸩挂上电话,看到姜芷脸色很差,走过去将她搂进了怀里,“脸色这么差,是不是饿了?”
姜芷挣脱祁鸩的胳膊,往后退了几步,又恢复到了往常冷漠疏离的样子,“祁总,你的新秘书什么时候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