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然伸了个懒腰,轻笑道:“就凭你们几个?”
“对付你们四个,足矣!”
汤应麟嚣张道。
李安然起身,竖起食指摇了摇头:“不够,远远的不够。”
“不够?”
汤应麟不屑的看着李安然:“你可知,老夫身后的这几位,可都是一顶一的高手!
杀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一百!
他们肯来知府衙门当捕快,也是看在我家大人的面子!
你懂易容术,那又如何?!
易容术,可伤不了人。”
言罢。
汤应麟一挥手,身后几名捕快立刻朝李安然冲了过来!
个个凶神恶煞,气势汹汹!
汤应麟往后退了一步,得意的盯着李安然。
此刻,他已经在想,杀了李安然后,怎么分李安然的那一万两,甚至更多的银钱了。
就在他暗自下了决定,跟剩下的几人五五分时。
“砰!”
“砰!”
.......
捕快们宛若断了线的风筝,纷纷倒飞回来,狠狠的砸在了墙上!
汤应麟见状,瞬间懵了。
什么情况?!
根据情报,李安然武功尽废,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令他的人全都歇菜?!
不行!
得通知谭大人!
想到这里,躺赢下往后退了退,想要离开。
可刚转身。
随着砰的一声,茶馆的大门自动关上!
“汤师爷,你喜欢唱歌吗?”
李安然上前,笑着问道。
汤应麟有些懵,但还是摇了摇头。
“火锅呢?”
李安然又问道。
汤应麟再度摇头,但他已经冷静下来,笑着道:“李统领,汤某也是奉命行事,冤有头债有主,还望您饶我一命,我愿意献出全部家财!”
“我不稀罕。”
李安然回道。
汤应麟闻言,转身想逃,但刚迈了一步,李安然一掌拍在汤应麟后背。
“咔!”
骨裂之声,连绵不绝。
下一秒,汤应麟便倒在了地上,没了呼吸。
随后,李安然便带着三女回了住所。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
一夜未眠的谭庆熙,正在心不在焉的吃着早点:“汤师爷还没回来?”
“没回来。”
管家道。
谭庆熙揉了揉太阳穴:“现在都没回来,怕是凶多吉少,你去周大人那。”
“好的。”
管家离开。
谭庆熙继续吃早餐,可还未吃上一口,便听到了登闻鼓声。
“这个点,何人击鼓?!”
谭庆熙冷声问道。
一个下人急匆匆的进来,慌张道:“大人,敲鼓的是昨日来的李统领。”
“李安然?!”
谭庆熙立刻起身,换上了官袍。
公堂之上。
李安然四人进来,谭庆熙也来了,满脸堆笑道:“李统领,发生何事了?竟能惹得您击登闻鼓?!”
“因为我要伸冤啊。”
李安然回道。
谭庆熙皱了皱眉:“何人胆子这么大,竟然敢让您蒙受冤屈?!
您说出来,谭某这就派人去拿。”
李安然笑着回道:“你,谭庆熙。”
谭庆熙面色一滞,讪笑道:“李统领,您这玩笑可一点不好笑。”
“汤师爷昨夜带人杀我,你不是主谋?!”李安然反问道。
面对质问,谭庆熙收起笑容,严肃道:“汤应麟昨天下午便失踪了,他去杀你,定是知晓了你身怀巨财,起了贪念,跟谭某无关!若是没有旁的事,李统领还是回去吧。”
说完,谭庆熙转身想走。
“慢着!”
李安然叫住谭庆熙,继续道:“此事,姑且算你说得过去,希望你接下来,还能解释过去。”
说完。
李安然走上堂前,坐到了主审之位。
谭庆熙冷着脸道:“李安然,你虽是王府统领,却无审讯断案之权!
更没资格坐在本官的位置上!”
李安然嘴角上扬:“李安然没有,但本王呢?!”
言罢。
李安然去除易容术,露出真容。
“吴,吴王?!”
谭庆熙惊愕道。
李安然问道:“谭庆熙,本王可有权力在你这升堂问案?!”
“吴州也是您的封地,自然是有的。”
谭庆熙恭敬道。
李安然微微颔首,抬起惊堂木。
“啪!”
“升堂!带牛三!”
李安然朗声道。
衙差们纷纷看向谭庆熙,直至谭庆熙点头,方才有两名衙差离开。
“慢着!”
李安然叫住衙差,继续道:“本王昨日见过牛三,你们若是带不来牛三,亦或者,牛三出了什么岔子,你们就得给牛三陪葬!”
两名衙差又看向谭庆熙。
谭庆熙瞪了两人一眼:“看本官作甚?!
还不执行王爷的命令?!”
片刻后。
牛三被抬着到了大堂之上,两名衙差那叫一个小心。
“牛三,说出你的冤屈。”
李安然冲牛三道。
牛三抬头,看向李安然,并未立刻回答,而是道:“你的官,比知府大么?”
李安然笑了笑:“我便是你们骂的吴王,昨夜,本王答应了你们,所以一早就来了这里。”
“王爷,我冤啊。”
牛三哭着道。
随后,牛三在大堂之上,讲述着冤屈,而衙门门口,不知何时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带谭庆隆!”
李安然看向谭庆熙,继续道:“这个任务,便交给谭知府了。”
谭庆熙面色凝重,拱手道:“下官遵命。”
然后便带着几名捕快离开。
永丰当铺。
谭庆隆正在欣赏着昨日夺来的一件珍宝,看到谭庆熙过来,立刻笑着道:“哥,你来了,快看,这个玉佩,价值千两,昨日我只用了一文钱便弄到手了。
还是那人求着我收下的。”
谭庆熙接过玉佩,笑着道:“的确是个好东西。
庆隆,我待你如何?”
“兄长待我,自然是没话说,没有兄长,焉有今日的我?”谭庆隆笑着回道。
谭庆熙微微颔首:“你知道便好。
现在,哥哥遇到了难处,需要向你借样东西。”
“你我一母同胞,自小相依为命,我的东西便是兄长的东西,谈什么借啊,想要什么,自管取便是。”谭庆隆笑道。
谭庆熙摇了摇头:“我不能动手,得你来。”
“我来?”
谭庆隆愣了一下,又道:“好,兄长你且说吧,是珍玩还是字画?”
“你的命。”
谭庆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