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含糊,很快给强参家族和百世家族写了一封信,并邀请她们带着朋友过来游玩。
两家很给面子,直接回信说表示一定会去。
把消息告诉族人,她们非常高兴,开始讨论该怎么才能把东西卖出去,还有场地怎么布置等等。
莫可可提议说弄个二层小楼房,绝对好看,还有现代化的厨房等东西。
龙月儿摇头,“可可,路要一步一步走,饭要一口一口吃。我们的目的是让她们购买电视和Vcd,不是盖房子。”
到时候目光全在房子上,她们还怎么报复扉老二。
这次一定要让扉老二变得臭不可闻。
“那买电视和Vcd都得有电啊,我们弄现代化的房子不是更能吸引她们吗?”莫可可问。
“电这个东西是宇智波负责弄的,不要跟人家抢生意。”是的,她们早就想好了,把电这块蛋糕送给宇智波,他们高兴的同意了,已经准备了好久,就等着她们吸引顾客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莫可可蹙眉,“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是她辛苦搞出来的,说分就分,有没有问过她。
“是你弄的没错,但是没有宇智波忍者的配合以及族人的忙前忙后测试,你一个人搞得出来吗?”龙月儿一针见血的问,“更何况这个东西我们根本把握不住。”
真当贵族是傻子,有好处跟苍蝇一样盯着不放,没有强有力的人撑着,她们迟早被生吞活剥。
更何况这也是宇智波应得的,人家的雷系忍者们和风系忍者们出了大力气,有时候人不够小不点也过来帮忙,那阵子真是辛苦他们了。
个个晒的像个黑煤球,精神疲惫,可是没有一句怨言,而莫可可吹毛求疵,一丁点的不合格让人家重新弄,有时候一百遍,一千遍,他们锲而不舍的配合着她,这才把电创造出来。
现在技术成熟,风力发电,水力发电都用上了,也在火之国都城的各个地方安装好电线,就等着那些贵族下单了。
莫可可沉默了,诚然,东西是她做出来的,若是没有宇智波,她有再多的想法也得憋着。
“那行吧。”电器什么的留着,等下次再卖,反正跑不了。
“那宴会我们搞什么样的?不可能跟现代一样在一个大厅里喝红酒聊天吧,那也太那啥了?”现代的宴会充满了功利性,男人女人带着目的的唇枪舌剑,搞得人身心俱疲,就怕不小心被人算计。
“当然不是。”柳轻轻说道:“我们弄一个古色古香的院子好了,里面亭台楼阁,假山,大花园,还有一条小河,中午的时候来个曲水流觞,多么的有意境啊!”
“这个想法不错,可以采用。”韩灵儿同意,“就这么办。”
新加入的北冥雪翻了个白眼,“曲水流觞是次要的,但是你们别忘了,你们的目的是为了卖电视机和Vcd。”
主题偏了。
莫可可哈哈大笑,“这有啥啊,我们到时候拍一部妖妖跟马达拉的电视剧,而且还是非常宠的那种,女人们就喜欢看这些,不怕吸引不到人。”
“哎呀,这个不错,我想好了,就拍那个英雄联盟的佛耶戈,永失吾爱,举目破败,世人恨我,厌我,随意……”韩灵儿得意的说:“这个佛耶戈最能完美的体现马达拉的实力和深情。”
“就这么办。”
她们拍板定下了,木天音拒绝,“我不要。”
“没人让你亲自上阵,那些忍者不是会变身术吗,让她们来就行。”
既然不需要她亲自上阵,那随便她们了,一群人忙的热火朝天。
宇智波奈美听说她们准备拍一部马达拉和木天音的爱情故事,直呼要在里面扮演一个角色。
龙月儿同意了,然后又把宇智波其他人找过来,重点是那些退休的,以及受伤的忍者,一天给十万银两,不过什么都得做。
他们都同意了,乐呵呵的,等做事的时候才知道那银两不是好拿的。
他们不仅要扮演尸体,炮灰小弟,以及各种各样的人物,还需要搬东西,用忍术制造各种各样的特效,简直把一个人当十个人使唤。
有些时候忙不过来,必须用影分身来帮忙,一个月下来,他们暴瘦两圈。
她们中根本没有导演,压根儿不知道该怎么安排剧情,一切都是在乱指挥。
北冥雪看不下去了,骂了她们一顿,然后自己接手,她仔细的看了眼害羞的宇智波悦心,摇摇头,“你适合演英雄联盟中的弓箭手。”
宇智波悦心没有不高兴,反而松了口气,跟马达拉演夫妻真是要命,即便那个人不是真正的马达拉。
北冥雪又看了眼活泼开朗的宇智波琴音,点点头,“女主角就是你了。”
宇智波琴音指着自己:“我?”
“对。”虽然跟木天音的性格不是很像,不过没关系,凑合一下得了,又没什么奖可以拿。
在她们整顿期间,那个花魁来了,一听说要拍电视剧,连忙塞了木天音一百万要求演一个角色。
木天音拿着钱,同意了,把人送到北冥雪那边走了。
北冥雪眉头一皱,看了眼花魁,还是同意了,让她演一个路人甲,发现她挺有天赋的,又演了一个弓箭手。
时间过的很快,她们那古色古香的院落盖起来了,不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栩栩如生,不远处是一大片花园,五彩斑斓的花朵竞相绽放,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在这里必须给宇智波点赞,他们实在太能干了,而且在有了电灯后没日没夜的赶工,这才在宴会前几天盖好了。
宴会当天,宾客云集,热闹非凡。
木天音身着华丽的汉服,热情地接待着每一位客人。
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大家开始闲聊起来,分享着彼此的近况。
就在这时,龙湾家族的夫人突然哭泣起来。
她诉说着自己的儿子爱上了一个贫穷的女子,并且那个女子还上门威胁她,说若是她不让她进门,就让她不得好死。
她感到伤心和无助,而继子的指责更是让她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