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钰拼命的忍,不想楚风发现自己异样,心里只盼着,江青衍会来。
但陌生的感觉不断侵蚀着宁钰的理智,宁钰觉得,她快撑不住了。
楚风也很快发现宁钰的异样,看来,药效上来了。
楚风呼吸变重,手向着宁钰脸颊探去。
虽然被药物折磨着神经,但宁钰仍没办法接受楚风的触碰,宁钰别过头,避开了楚风的手。
“首领,书房那边起火了。”门外的声音,暂时解救了宁钰。
楚风眉头一皱:“是何原因。”
侍卫:“还不知,好像只是意外。”
楚风看着床上的宁钰,脸上都是戾气,还有被打扰的恼怒,书房里都是重要东西,不亲自去看看,楚风不能放心。
到了门口,楚风冷声道:“在门口守着。”
侍卫:“是。”
宁钰被绑着,动也不能动,她拼命忍耐,只希望,是江青衍来了。
外面,传来了打斗声。
此时的江青衍,只剩暴戾,
他收到宁钰的安排,知道宁钰暂时没事,本也想跟着谢清姿的人进来,偷偷救走宁钰,毕竟跟着他潜入旦州的人少,他没办法和整个旦州军队对抗。
但到了院外,就发现楚风在里面,那一刻,江青衍只想不顾一切的冲进去杀人,他也那么做了,虽有些冒险,但不是不能搏一搏。
因宁钰还在里面,贸然冲进去,宁钰会危险,更可能被当做威胁自己的筹码。
江青衍只能让冯通在楚风书房放火,把楚风引出来。
楚风一出来,江青衍就迫不及待的开了杀戒,江青衍带的两人,解决院子里的侍卫,江青衍毫不留情的对楚风下手。
楚风的确没有防备江青衍突然出现,一出来,就对上江青衍的大杀招。
但楚风也不是吃素的,险险的避过,暴戾中的江青衍,根本不给楚风机会,每一次出手,都狠戾异常。
楚风终究不是江青衍的对手,江青衍拼着最后的忍耐力,留了楚风一条命,接下来,要离开,还需要他。
江青衍带的人抓着被捆绑的楚风,江青衍到了宁钰门口,他有些手抖,冷静了一瞬,才推开了门。
瞬间,屋里的情况就让江青衍眸色腥红,心被紧紧揪在一起。
小丫头已经不太清醒,江青衍放开她的手脚,俯身抱起她,带着她离开。
宁钰只觉得有人很温柔的对她,她有些分不清是谁,只知道,那人的气息,她不反感。
江青衍一路抱着宁钰出了院子,首领府的侍卫发现刺客,都赶了过来,但有人质在手,倒也没有人轻举妄动。
宁钰的手无意识的乱动,江青衍只能紧紧将人按在怀里,不让自己失态,加快脚步离开楚风的府邸。
楚风的侍卫一路跟着,出了首领府,江青衍带的人在府外接应,几颗震天雷过去,楚风的侍卫被拦住脚步。
楚家军暂时无法赶来,一行人快马加鞭的离开旦州,江青衍一手将宁钰按在怀里不让她掉下去,一手控制缰绳。
宁钰的手仍被按着,身体的难受折磨着她,她不停的扭动,想缓解痛苦。
江青衍被宁钰弄的身体紧绷,也是到了忍耐的极限。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一出旦州城,江青衍就和带的人分开,他们引开追兵,再去和地崖军汇合,让地崖军加快速度。
按照地崖军的速度,此时应该快出沉州,很快就能靠近旦州,只要出了旦州,就安全了。
江青衍只留了朱迁跟着,他带着宁钰去了一个小镇,找了一家医馆。
待会儿还要赶路,医馆也不是久留之地,大夫出来后,江青衍就吩咐朱迁去寻马车,宁钰的样子,待会儿骑马肯定不行。
大夫半夜被吵醒,本以为是什么急症,他看了看江青衍,怒道:“你是不是不行?自己就可以救她,来医馆做甚,大半夜的扰人清梦。”
江青衍一锭银子递了过去,大夫态度好了些,迅速开了药,还贴心的去煎药。
宁钰此时脸色潮红,也恢复了些力气,江青衍抱着宁钰坐在医馆大厅的椅子上,一个没有按住,就被宁钰缠上来。
宁钰只能遵循本能,对着江青衍上下其手,江青衍再次按住怀里的女子,女子不满的嘤咛出声,那声音,完全在考验江青衍的意志力。
大夫出来时,看到这样,没忍住开口:“年轻人,都这样了,还能忍,要不我替你看看。”
江青衍没接大夫的话,只接过大夫手里的药,去喂宁钰。
药苦,已经意识模糊的宁静根本不配合,药没喂进去,还洒了不少。
江青衍盯着宁钰殷红的唇瓣,自己含了药,俯身喂她。
这次宁钰格外配合,仿佛是身体的躁意找到了宣泄口,在江青衍的唇贴上来时,主动的迎合。
江青衍意志再次溃散,好不容易将药渡了过去,无比艰难的退开,再接着喂她。
等把药喂完,江青衍只觉得血管都要爆炸。
大夫早就别过头,等听到放药碗的声音,才重新看向两人。
“我开了药,她这情况,还要喝两次。”
江青衍稳了稳心神,按住宁钰,才道:“多谢。”
说完,江青衍就抱着宁钰往医馆外走,朱迁已经找了马车来。
大夫看着江青衍的背影,没忍住嘱咐道:“年轻人,这位姑娘中药许久,再让她这么憋着,可是会出事的。”
“我开的药可不是仙丹,一时半会儿可见不了效,还是让姑娘疏解一番为好。”
江青衍背影一顿,手背青筋暴起,看着比中了药的宁钰还要严重些。
对于江青衍来说,的确比中了药还严重,怀里抱着心心恋恋的人,他早就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朱迁看着江青衍抱着宁钰出来,忙别过了头,江青衍和宁钰现在的模样,可不适合他看。
江青衍上了马车,吩咐道:“立刻出发。”
朱迁忙马不停蹄的赶着马车离开。
马车里,江青衍的领口被扯开,眼底的情愫比宁钰更甚,偏偏,怀里的人还在乱动,夜色里,更是放大了所有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