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司文谦夫妻送双胞胎去学校到医院,裴家三人也在客厅等着了。两位老人进病房,司翰行和妻子抱着孩子去打疫苗。
叶韵华凑上去想看,司翰行侧身把周沅和孩子揽在怀里。
“孩子要去打疫苗,麻烦让让。”
叶韵华裴鹤林跟在身后,到接种室他们在门口望着,司翰行故意挡住,但孩子那洪亮的哭声藏不住。
疫苗打完扯着嗓子吼,委屈得不行。司翰行戳戳小脸蛋。
“跟你妈妈一样是个小哭包。”
周沅理好衣服抱着哄,拿上资料越过裴家人回病房。
裴书砚听到孩子的哭声很心疼,可惜不能抱着哄一哄。
病房门合上,里面外面是两个不同心情的家庭。
周沅把孩子给司颜,司颜拿着口水巾给他擦眼泪。
这么能吼,难怪在肚子里踢得那么重。
“小哭包,再不停你妈妈也要哭了。”
司颜拿起他的手打了司翰行一下。
“坏舅舅。”
“坏舅舅要回家给你妈妈做营养餐了。你乖点儿别吵她,我和舅妈很快就回来。”
司颜背对门侧躺着,没看到站在门缝往里面看的人。
程月娴给司颜倒好小米粥,晾温后司颜吃了一半又躺在一动不动看孩子,这个可爱的小生命没有让她担心,孕期听到那些话也没有怪她,还是平平安安来到她身边了。
谢谢你愿意当我的宝宝,谢谢你来到我的身边。
护士来做例行检查时,对外面三个人起了怀疑,问身份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就敲门问病人。
司文谦说是看孩子的亲戚才没叫保安,护士没随手关门,司颜也看到他们三人。
检查结束司颜看着睡着的孩子心里很为难,她真的不想让裴家掺和自己的生活了。
可是在产房里叶韵华耐心的安慰,孩子跟裴家交往深多这两年,他们对她的好又过意不去。
“让他们看孩子吧,不过他只能归我。”
得到允许,裴家三人兴奋又紧张踏入病房,孩子躺在司颜的手臂里面。
叶韵华坐下却先拉着司颜的手说话。
“你跟裴书砚结婚的事我们对不起你,孩子更是。可你们不认识的时候我们全家就非常欣赏你,也怀着你们能培养出感情的希望期待你和我们成为一家人。司颜,阿姨很抱歉,打扰你了。”
司颜把手拿出来,侧身抱起孩子交到她臂弯里。
叶韵华摸着软软的脸蛋眼睛都湿润了,从来没听过臭小子有喜欢的女孩子,这一天来得太惊心动魄。
“你和阿砚好看,孩子长大了肯定是个小帅哥。瑾瑜,你好,我是奶奶。”
叶韵华抱了抱又给裴鹤林,裴鹤林二十几年没抱过孩子手法很生疏,紧张拖着软软的小身子不敢动。
司颜在看孩子,裴书砚在看她。精神气儿还没恢复,但看孩子的眼光很柔软。
没等到裴书砚抱司颜就把孩子抢回来。
“孩子的抚养权归我,我不需要你们给抚养费,也不想跟你们有多余的关系。裴书砚还能结婚,生十个八个都是裴家的孩子,瑾瑜完全属于我一个人。他跟裴家没有任何关系,等我身体恢复好一点儿就去办理离婚手续,出生证明上不会写孩子父亲的信息,给他减少以后结婚的阻力。他签了自愿放弃抚养权和不认孩子的协议书,法律上您二位没有孩子的探视权。”
如果可以她真想离开这个城市躲起来,只有这样才能断绝和裴家的联系。
“要是裴书砚还能结婚我们也不会多次来打扰你让你不舒服了。司颜,我们不跟你抢孩子,只是不能不让我们认他啊,家里四位老人还等着抱一抱他呢。”
要是裴书砚这辈子没有结婚的打算也罢了,可偏偏弄出一个可爱的孩子出来,谁能割舍掉这份联系啊。
司颜抱着孩子很难过,她舍不得打掉又没法把他藏起来,裴家不会妥协的。
“我有男朋友,等他回来我们就结婚。再逼我就让孩子叫他爸爸,你们过来打扰我的生活我会报警,我不想闹得人尽皆知丢了面子。你们先要孩子再生就是,何必要盯着我这一个,孩子根本就不是裴书砚的,我后来又和别人喝了酒。”
久久没说话的裴书砚嗓音低沉。
“我还能去补办结婚证,我要求跟孩子做亲子鉴定。”
司颜瞬间转变了气场让他们出去,裴书砚单膝跪在床边抓着她的衣服不放,说好好谈一谈。
“没什么好说的,协议上都写清楚了。递交离婚申请时麻烦你准备到,不然我就起诉离婚。”
裴书砚双手都抓着她。
“那我要做亲子鉴定,你再跟我签协议不让孩子叫别人爸爸,允许我家人探视我就离婚。”
司颜打了一巴掌,不轻有响声。
“那我就告你,婚内违背女性意愿强迫也是强奸,然后直接起诉你,我们结婚合约的后所有的协议我都准备了,我跟你耗。”
裴书砚无所谓,只要不离婚他怎么样都行。
“随便你,那个人不回来我就不离婚。”
程月娴把孩子放进摇篮里下逐客令。
“颜颜要休息,孩子也让你们看了。”
裴书砚保持姿势不动,司颜掰不动他的手指又用指甲掐他。
“那你好好说话,她刚生了孩子身体虚弱,弄得不对劲有你好受的。”
司文谦拉着妻子出去,叶韵华愧疚笑笑拉上门,又跟司颜说对不起。
门关上裴书砚就站起来扑倒司颜,及时堵住她想呼喊的嘴。
强迫凶狠的接吻让司颜躲不了,她疯狂拍打她的肩膀,裴书砚松开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按住她的手。
双方眼里都是愤怒不甘,司颜恨了一眼偏开头不看他。
裴书砚盯着那洁白如雪的脖颈犯了浑,凑近吻上去。
司颜睁圆了眼睛,她一个星期没洗澡,前天昨天疼痛流了很多汗,身上有味道。
“呜呜,放,放开,我。”
裴书砚狠狠亲了几口,看到有深深的红痕才满意,这件事他想很久了,她要想那个人,他非要把那个不负责任的人从她心里挖出来,给他一个机会。
细细的锁骨是司颜暴露在猛兽眼里的软肋,他咬上去。
从没有过的触感让司颜不适,她发出呻吟转动手腕,这人捏得太紧,弄得很疼。
等恶行结束司颜眼里都是泪花。这种亲密夏朗都没有做过。
“哭没用,我就是混蛋强迫你。这几个月你把我当什么,就算是条狗也不会关禁闭冷处理吧。”
司颜往后缩挣开他的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