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法衣穿上吧。”上飞毯前,苏柠朝胡姬和青玄说,“这些穷凶极恶的人身上可能带了武器,t国对热武器的管控没有咱们华国严格,到时枪林弹雨的,我们还要救人,别让人钻了空子。”
灵气护罩虽说可以隔绝外部攻击,但一直撑着灵气护罩也是浪费,法衣是现成的,何必再浪费灵力。
三人套上法衣,用乌云丝炼制的法衣可以随心变幻大小,还能变幻成自己想要的款式,很实用。
青玄将身上的法衣变成中山装样子,很适合他的气质,且完全看不出法衣和普通衣服的区别。
胡姬则将法衣变幻成她喜欢的红色长裙,如一团焰火般,将她瓷白的肌肤衬的越发细腻如脂玉,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苏柠比两人都更低调,只是将法衣变化成她平日穿的宽松休闲服样式,很普通,但她容貌气质摆在那,再普通的衣服套在她身上,也能穿出国际大牌的范儿。
三人上了飞毯,苏柠取出两块灵石装上,驱动飞毯朝定位目标追去。
飞毯的速度不是普通汽车可以相比的,不过五分钟,苏柠已经追到了目标车辆。
是三辆大巴,前后还有十几辆轿车同行,甚至有腰间配着木仓的花臂保镖骑着重型摩托护在两边,一旦发现异况,随时准备火拼的架势。
三人站起,立在飞毯上。
胡姬问:“动手吗?”
苏柠看了眼车来车往的马路,还有那明显很紧张的大巴车司机,摇头,“先不动,等他们到了地方,车子停好后再动,免得伤了无辜。”
好在没有让他们等太久,十五分钟后,车队驶入一座庄园,所有车辆都停在了宽阔的草坪停车场,三辆大巴车司机下车,车上负责镇压女孩们的保镖也都下车,他们聚集在一起,等着轿车里的老大过来下达后续命令。
坐在轿车里的傅立恒没有立即下车,他警惕性很强,坐在防弹车里等了足足五分钟,等亲信保镖确定庄园里没有异常后,这才下车。
傅立恒戴着大墨镜,墨镜遮去了他大半张脸,可露出来的部分,依然青紫一片,红肿也没消除,一看就是挨了不轻的揍。
傅立恒一瘸一拐走向司机和保镖,见人都在,开口道:“把人都带下来,今天先住在庄园。”
三个司机和十几个保镖立即应声,转身走向大巴车。
然而,大巴车锁上的门怎么也打不开了。
三个司机不断按着遥控钥匙,明明提示门已开,可就是怎么都接不开。他们甚至拿出机械钥匙手动开门,同样打不开。
要是一辆车这样,还能说是故障问题,可三辆车同时这样,让人很难相信这只是巧合。
“怎么回事?”傅立恒见人迟迟没有下来,一瘸一拐走过来看。
司机正要说话,忽听一个保镖大声叫了起来:“那是什么?那是人吗?”
所有人都看向保镖,又顺着保镖的视线看向身后,只见三个人站在一张浮空的绒毯上,正用冰冷厌恶的眼神看着他们。
傅立恒一看到那红裙如火的女孩时,吓得浑身一颤,连忙后退,“抓住他们,快抓住他们。”
有保镖已经掏出了木仓,对着三人就是一通猛射。
苏柠淡淡道:“不要手下留情,给他们留一口气就行。”留一口气也是给车里的女孩们留的,到时候有冤报冤,有仇报仇,让他们也尝尝被人凌虐的滋味。
十几把木仓对着三人猛射,把车里目睹这一切的女孩们吓得尖叫连连,有胆小的甚至不敢看。
然而三人仿佛丝毫不受枪林弹雨的影响,身姿飘逸的从飞毯上掠下,几个眨眼的功夫,所有保镖的枪都成了一堆废料,那些平日残暴狠辣的暗场保镖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全部躺下了,也不知受了什么伤,痛得嚎叫不止。
傅立恒见势不妙要溜,就在他马上就能逃回他的防弹轿车时,一道红影拦住了他的去路,“去哪?”
傅立恒吓得手抖腿颤,却不得不强挤出一丝笑来,“你——你好,又见,见面了。”
胡姬皮笑肉不笑,“你是华源会馆的东家?”
傅立恒又不傻,哪会不知眼前人的目的,赶忙摆手,“不不不,我不是东家,我就是来玩的,我什么都没做过,不信你去查,华源会馆的东西是t国人,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胡姬轻哼,“你觉得我信吗?”
傅立恒要跪了,“真的真的,我真不是华源会馆的东西,我——”
胡姬挥手,“闭嘴。”傅立恒的嘴闭上了,却不是他自愿闭上的,而是被一股力量强行闭上的,怎么都张不开,也发不出声音。
他满眼惊恐,这几个究竟是什么人?是人吗?
胡姬不想碰他,直接伸脚一踢,将傅立恒踢回躺了一地的保镖那边,重重摔下,也不知摔伤了哪里,他整个人都被剧烈的疼痛包围,最后直接痛晕过去。
大巴车里的女孩们眼见着那些犹如噩梦般存在的人一个个倒下,失去了行动能力,她眼里的惊恐慢慢变成惊喜,迫不及待想要下车,想要出一出积压在心里许久许久的恶气,有些恨的狠的,甚至已经拿好了武器,或是车上的锤子,头上的金属装饰物,还有人将水杯砸了,几人分拿着玻璃碎块,就等着下车报仇。
苏柠和大使馆的人联系,胡姬和青玄将大巴车的车门打开,车里的女孩争先恐后出来,直接扑到那些凌虐过她们的保镖和司机面前,一边哭喊着,一边拿着手里的武器狠狠刺向那些人的身体。
场面十分血腥,青玄都不忍看了,扭头朝苏柠问:“这样没事吗?人数可不少。”
苏柠冷漠地瞥了那些惨叫挣扎的花臂保镖们一眼,淡淡道:“这些人没一个无辜的,手头不知沾了多少人命,死了也活该,是他们应受的。”
胡姬点头,“就是,要换成我,我可不会让他们这么容易去死,我要拿刀片他们的肉,每片下一片就往伤口上抹一层盐,片他个几千上万片,不能让他死,得让他生生受着。”
所有人发泄完,又抱头痛哭了一会,苏柠才慢慢走到她们面前问:“谁是许芝?”
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抬起了头,女孩脸上的伤,露衣服外的胳膊也满是鞭痕,就连纤细的脖颈上也青紫一片,可见吃了不少苦头,“我是许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