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定了张兰兰的事情,我们决定第二天就回去了。
《蝴蝶泉边》那首歌的钱,我也让柴导到时候直接交给梅阿姨,并且还还跟他说,等我有空了给他老婆也写首歌。
这当然不是画饼。
只是我为了进一步跟他们交好的投资而已。
当然,走之前,我还是把我对于《万疆》和《蝴蝶泉边》这两首歌的一些想法,跟柴大胡子交了底。
这两首歌都属于中国风的歌曲,所以在配器上,最好都能够体现民族乐器的元素。
什么琵琶啊,竹笛啊,甚至葫芦丝等等,都可以在配器当中安排上,哪怕只是一两个小节。
甚至在副歌和主歌之间部分,还可以安排一段儿民族乐器的华彩独奏。
还有,《万疆》既然要表现宏大叙事,人就不能少。
伴舞演员不说,戏腔部分,最好可以安排三到四位青年京剧演员一起合唱。
当然,具体怎么怎么安排,就看老柴他们现场调配了。
但我这番话说出来,还是让老柴频频点头,我在他心中的分量更加的重要了。
晚上我们五个人吃饭时,还发生了一件趣事。
本来我们是在一处很有名的烤鸭店吃烤鸭。
夏副部长以张兰兰成功成为准春晚演员,我的歌成功入选春晚节目单为由,一定要喝点酒。
梅阿姨和刘老师高兴,也就随了他的愿。
但是喝着喝着我就发现,这老小子没安好心,酒杯一直对着刘老师,拿她培养出了一个好学生说事儿,不停地碰杯。
下午梅阿姨和张兰兰已经找好了房子,刚好是个两室一厅,她和张兰兰可以一个人一间。
但是梅阿姨还记得我妈交代她的,晚上一定要我跟她们回去睡,反正也能睡下。
这事儿刚好需要跟老夏和刘老师商量。
估计老夏就因为这,起了点儿龌龊念头,想犯点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梅阿姨估计也看出来了,一直在拿话点刘老师。
“刘老师啊,我年龄比你大点,就托个大,喊你一声妹子···”
“不知道你结婚没有啊?”
“哦,梅姐,我师范刚刚毕业三年多,还没结婚呢。”
“没结婚啊,这么漂亮的人,工作也好,想找个啥样的啊,姐帮你···”
“我跟你说啊,女人找男人啊,一定得擦亮了眼睛,看清楚对方是个什么人,可不能听几句甜言蜜语就稀里糊涂的上了别人的贼船···”
我不知道老夏是喝的有些高了,没听出来,还是心理素质强大,脸色一直不变。
不过,他的矛头倒是稍微改了改,不再针对刘老师一个人,转而也向梅阿姨敬起了酒。
“梅护士长,你和张厂长也不简单啊,培养出兰兰这么一个孩子,以后你们俩就等着享孩子的福吧···”
梅阿姨笑盈盈的端起酒杯,跟老夏碰了下。
“还不都是宣传部的领导们帮忙···”
老夏对梅阿姨倒没啥不干净的想法,或者说,不敢有啥想法。
张兰兰现在就是县里的宝贝疙瘩,春晚之前,估计没人敢动他们家一根汗毛。
春晚之后,估计更没人敢了。
他就是嫌梅阿姨话多,想先把梅阿姨放倒了再说。
但我估计他的算盘要打到后脚跟上了。
虽然在家里的时候,我基本上没见过梅阿姨喝酒,可梅阿姨的酒量,前世里医院可一直留有传说。
据说一个人干翻了院长,常务副和外科主任三个人,喝的医务科长大冬天脱得光膀子。
虽然她现在还不是护理部主任,但是酒量想来这会儿已经有了主任的风采了吧。
三个人,当然主要是老夏和梅阿姨,互相间敬来敬去,一会儿一瓶白酒就快没了。
“再来一瓶,再来一瓶,我跟你说啊,文丽···”
老夏真是个银样镴枪头,一瓶酒他自己虽然喝的多点,但是顶多也就半斤,却已经喝的双眼迷茫语无伦次,对着梅阿姨却喊起了刘老师的名字。
梅阿姨虽然也喝的双颊桃红,却依旧是双眼清亮。
拿起酒瓶把剩下不多的白酒都倒在了老夏的杯子里。
“来,夏部长,喝完这杯,你要是还能喝,咱们就再要一瓶···”
“噗通···”
还没等梅阿姨说完,老夏就已经栽倒在桌上了。
帮着刘老师把醉醺醺的夏副部长送到招待所,梅阿姨转身拉着刘老师进了她的房间。
“妹子,这老东西一看就是个骚气货,你可千万别觉得我耽误了你的好事儿。”
“火车上我就看出来了,你可能是因为年龄小,不知道怎么抵挡,又有求于他···”
“我跟你说啊,女人千万要拎得清。”
“这老夏如果真是那种一往情深的人,那怕就是他结了婚了,姐姐也不拦你。”
“不过很明显他就是个老流氓,想占你的便宜,你可千万别觉得他尝到味儿之后还能想着你。”
“人家就是玩玩而已···”
一番话说的本来喝了酒之后脸就红的刘老师更加红的像滴血一样。
“我跟你说啊,他要是真的许了你什么,你又想要这个东西,你就这样···,这样···”
“你要是不想,就当我没说。”
“好了,姐领着俩孩子走了,干不干,你自己拿主意,这事儿我全不知道···”
回到梅阿姨租的房子,梅阿姨烧了水准备让我跟张兰兰洗澡睡觉。
我到底没忍住,问梅阿姨到底教了刘老师什么。
梅阿姨脱了外衣,斜倚在客厅的沙发上。
一身峰峦起伏的线条,艳如梅花的脸庞看起来异常娇艳,阵阵混合着酒精味道的香气扑鼻而来,竟然让我一时间有些口舌发干。
忙站起身来找杯子给她倒水,避开了跟她迎面坐着。
听我问起,梅阿姨顿时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笑的头发都乱了,这让我跟张兰兰更好奇了,忙催促她赶快说。
“我啊,让她明天一早,偷偷去那老流氓的房里,把自己的内衣撕烂,再把那老流氓的裤衩子脱了抓在手里···”
“然后,就在招待所那边儿喊···”
卧槽。
在这个年代,这个事儿要是弄瓷实了,弄不好老夏得进去啊···
只不过,自从我跟梅阿姨说过刘老师在学校帮着老夏跟老徐吓唬我之后,梅阿姨对刘老师应该是有意见的,怎么会还帮着她出主意呢?
难道真的是girl help girl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