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姐,苗小六怎么了?”
“没怎么,我就跟她说,过两天咱们两个定亲,让她跟苗叔苗婶说一下,到时一起吃个饭···”
呃···
你这不亚于拿着把刀子往她的肺叶子上捅啊。
说实话,经历了封三儿那一回,我早就用我成年人的目光和心理分析过苗小六之前的种种行为。
这丫头之前大概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但却又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合适,所以总是有意无意的跟我作对。
而经历了封三儿那一劫之后,因为知道了她的心思,我虽然没有刻意的去主动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但也早就不像之前那么针锋相对。
可今天兰兰姐这个操作···
这丫头以后不会因什么成恨了吧。
我正不知道说什么好,耳朵忽然被一只纤纤玉手扯住。
“江小南,你来跟我说说,为什么她不但知道你大腿上的肉硬邦邦的,连小肚子上肌肉什么样子也知道?”
“哎,疼疼疼···,你先放开。”
“你先说,我可告诉你,苗蕾已经告诉过我了,我就是看你老实不老实···”
···
折腾了一番,我还是跟兰兰姐坦白了被封三儿截道儿,然后我和苗蕾住院的事情。
这事儿除了卫南的几个人外,就连夏至和小芹我也特意叮嘱了,让她们别告诉梅阿姨和兰兰姐。
毕竟我们俩基本上只住了两三天院就出院了,根本不算是什么大事儿,说了还得让她们担心。
而在早上医生查房检查身体的时候,苗小六在一旁狠狠地饱览了一番我的青春肉体。
但轮到给她检查时,她却鼓捣那个大夫把我赶出去了···
“你的意思就是,她看见了你的身子,你却没看见她的,吃亏了呗···”
“呃···,这个事儿要看站在什么位置来看,从某种角度来说,也不算吃亏吧。”
“那你···想看她的身子么?”
“不想,绝对不想,这世界上我就想看一个人的身子···”
“哎,兄弟,我说真的···”
张兰兰没有拿着雪糕的手忽然越过我的脖子搭在我另一边儿的肩头,嘴唇凑近了我的耳朵。
“你要是真想的话,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
吐气如兰,凸起如棉,一股子馨香直往鼻子里面钻。
可这副小流氓的做派,如果说出来,恐怕没人会相信这姑娘就是大明星张兰兰。
好在她出来的时候,害怕让人认出来,特意带了墨镜。
“我说的也是真的,那丫头的身子有啥看的,关了灯估计连正反面都分不清,这个世界上,我就喜欢看我们家兰兰姐。”
“算你识相,我就放过你住院都不告诉我的欺君之罪,但是不能有下一次了···”
兰兰姐的手离开了我的肩膀,悠闲的张开樱口,把雪糕放进嘴里,还尽量的往喉咙里面塞了塞,然后才合上嘴唇把雪糕裹住,用手缓缓的拉出来。
我忽然打了个哆嗦。
晚上两家人一起吃完晚饭,回到家里的时候,我妈忽然说了一句。
“兰兰和小南的事儿,是不是要跟国庆说一下。”
房间里瞬间鸦雀无声,我都有点想要埋怨我妈不会说话了,梅阿姨却接了话。
“我给他打过电话,他说他在海南炒房地产回不来,说这事儿成不成他都没什么意见。”
“如果能成,他说就让兰兰带着小南去她爷爷家里,跟亲戚们见个面就行。”
房间里的空气这才松快了下来。
“这样好,这样好···”
我妈喃喃的说着,好在哪里虽然没说,却谁都知道。
“那就等算出来日子,让兰兰带着小南去她爷爷家那边露个脸得了,把我们摆酒的地方告诉他们,爱来不来。”
随后,二姐跟我们家结干亲与我和兰兰姐订婚的日子都让周瞎子算好了,中间竟然就隔了两天。
一时间,我们几家的人都忙了起来。
订酒席的订酒席,通知人的通知人,罗宏刚还专门跑街上把头发剪了剪。
我笑话他头剪得丑,人家把头发一抿。
“‘新头三天丑’,等到日子了就好看了,急什么?”
除了罗宏刚,还有罗奶奶。
估计是罗宏刚,或者是我妈跟罗奶奶说了啥,罗奶奶竟然跑到理发铺把头发给全染黑了,看起来年轻了好多。
我妈还要给我和兰兰姐买新衣服,却被梅阿姨一把拦住。
“咱们这儿能买啥好衣服,明天我带着他们去市里边买吧···”
说着,梅阿姨把目光投向了我和兰兰姐,询问我们的意思。
“不用,你们给我找个裁缝,我自己设计两套衣服穿。”
我连忙摆了摆手。
就算去省城商都,这时候又能买到啥好衣服?
男装除了西服就是运动服,连后世的那种中式立领都还没有呢。
女装倒是相对多一点,但真要论起来,也就那样,没什么特色和风格。
那天听我妈说算日子,我就打算好了,如果时间来不及的话,就随便弄两套凑数,反正是订婚,也不是结婚。
但如果时间来得及,一定得设计套汉服出来给兰兰姐穿上。
当然,是后世那种已经改良过后的汉服。
那会儿看短视频上的那些汉服小姐姐们,穿着一身经过改良的汉服走在街上,又美又飒,回头率超高,心里面经常就忍不住的蠢蠢欲动,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哎呦,你小子还有不会的么,连做衣服也会?”
听到我说自己设计两套衣服穿,我妈和梅阿姨,还有兰兰姐都看了过来,梅阿姨半是调侃半是惊讶的问道。
“嗯,有···,生孩子我不会。”
“噗嗤···”,三个人都笑了,我妈伸过手就把拖鞋脱了下来,吓得我赶快捂着屁股躲在兰兰姐身后。
笑了一会儿,梅阿姨才认真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就没长那生理结构···”
“呸,臭小子,我说的是衣服。”
梅阿姨好奇又好笑,忍不住啐了我一口。
“嗯嗯,衣服也是真的,你们帮我找个裁缝,我设计两套衣服,肯定又新鲜又好看,而且你们所有人都没见过。”
“那还找啥,你爹的厂里全都是裁缝,你去找你爹,你要一百个裁缝都有···”
还真是。
虽然流水线上的制衣工跟裁缝肯定有区别,但厂里那些设计师和技工肯定都没问题。
我拉着兰兰姐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