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进了医院和往常一样,先查房,边看病例边看患者情况,一切正常后再去实验室。
她到实验室时,车老和华老已经在忙活,他们已经把她要的药材准备好,有的已经熬上了。
慕容雪把药箱放好,从里边拿出顾云霆的血递给车宗之:“车老,看看这个您能不能解。”
车宗之接过那管血,疑惑:“又是毒?”
“嗯,您先看看那是什么毒,您能解到什么程度。”
车宗之:“好,我试试。”
华中华凑过来:“给我来一点儿。”
慕容雪:“够用,您们可以一起,这边我自己忙的过来。”
华中华乐呵呵的说:“那我就不客气啦。”
说完就激动的走向车宗之那边,这些日子他和车宗之跟着这小丫头学了不少东西。
有的地方经她一提醒,一解说,他们就如醍醐灌顶一般豁然开朗。
医术方面也有不少提升,尤其是针灸的时候,跟着《子午流注》走,那效果可是提升了一倍不止。
这丫头在医术这块,一点儿也不吝啬,有问必答,他们有不懂的地方,她还连带画图式的解说,传授另一种方式给他们讲解。
这等心性让他们这些老家伙都自愧不如。
以前他们都把自己引以为傲的那点东西捂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被别人偷学了去,包括自己的徒弟,他们也都留几分。
坚守着那句“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的话,现在想来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
是他们太墨守成规,太因循守旧,把老祖宗的东西一代又一代留藏,最后却成了现在的残缺不全的地步。
他想,如果祖祖辈辈不那么保留自己的绝技,流传至今的话,那中医会是什么样子。
整个国家会是什么样子……
那丫头说的对,大千世界,瞬息万变,若要跟上时代的步伐,唯变不破。
只有拒绝抱残守缺,因循守旧才能勇敢跳出窠臼,放眼蓝天,才能看到更宽广的世界。
让更多的人学到东西,让他们去帮助更多的人。
大义呀,他们这几个老东西惭愧呀!
车宗之这边,看着血液里的毒却沉默了,不用猜这肯定又是小鬼子的东西,也只有他们才会这么丧心病狂。
当他拿着结果找到慕容雪说起这件事时,得到的结果让人大跌眼界。
慕容雪却说,这是华国边境某部原始落的东西。
他们弄这些一是防那些大型野兽,二是防外族的人入侵。
车宗之和华中华沉默了,华国之大,确实有一些生活在华国的土地上,却不受华国管制。
甚至还有一些原始部落的存在,他们甚至生活在原始森林不与外界联系。
车宗之和华中华也没问这毒是怎么得来的,就又继续研究解药。
慕容雪提着药箱离开时,还给他们留了一个解毒的药方,让他们自己研究解药。
这段时间她也看明白了,这些人大都各扫门前雪,“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她一味地从外澜灵界往外拿的东西,时间长了会让他们觉得理所当然。
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想上边也是这个意思。
这些人是哪个意思的,她会毫无保留的教,但不是哪个意思的,抱歉,她没时间。
她更不会让那些眼里只有利益的人,拿着她的东西成为他们敛财的工具,那样就失了本心。
【主人,做的不错,这种行为和心态继续保持下去。】
【呵呵,这不都是音音大人监督的好!】
【嘻嘻……】
【怎么样,今天周边有没有可疑的人?】
【没有,不过你也不要掉以轻心,敌暗我明,你不知他们什么时候出来,给你个措手不及。】
【明白,我时刻保持清醒,时刻保持警惕。】
……
慕容雪都忙完,带着李向东和郑爽离开,正要出医院大厅时,郎院长带着两个人走过来拦住慕容雪,张口又说想要借她的针一用。
慕容雪看着这位花白的老人无语到家了,这都几次了?怎么就不死心?
“我敬您,容您是因为您是老人,但不是我好说话,我不止一次和您说过,我的针不借。”
郎和平有些不高兴,这个死丫头看来又要驳他面子了。心里虽然恨但脸上依然带着伪善的笑,就跟狼外婆骗小红帽似(shi)的。
“你这丫头说什么呢?我这里有个棘手的病人,你就借我一下,我用完就还(huán)你。”
郑爽:“你的病人在哪儿,我们跟着过去看看,你非得借人家针干嘛?”
“你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林志和傲慢的说。
慕容雪似笑非笑看向郎和平,就这么任人数落郑爽?这个男人不知郑爽干什么,你还不知道?
这人还真是倚老卖老,把老不要脸演绎的淋漓尽致,借他?还有还(huán)的可能?
就这么觊觎别人的东西?借?倒不如说是抢。
这次也不跟他废话,直接反驳:“不借。”
“你这小丫头别不知好歹,我岳父都多大岁数了和你这么低三下四的说话,不就是借你针一用吗?又不是去做坏事,我们去救人,”林志和见慕容雪油盐不进,声音拔高了几分。
慕容雪看着这个油腻大叔,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刚才怼郑爽她就是没开口,这是又对准她了?
他们这是断定自己多好拿捏,在医院大厅堵她。这心思,这是笃定他们说借,她就会给?
靠,这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李向东走过来正好听到这句话,他已经遇见过几次这个郎院长要借慕容雪的针。
人家不借,这人怎么就这么不死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