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些大妈们就是如此,也不知道老七知不知道她这般会演戏。
柯栋,柯秘书大伙都认识,总出现在电视屏幕上。
有位大娘指着林志和:“柯秘书,是这人喊的那一嗓子,把姑娘吓得手一抖,盒子才落地的。”
她这一说,众人也开始大声说出来。
“就是,就他喊的,我们都看到了。“
“……这小姑娘才多大,怎么可能会医术。”
“这小丫头不是刚才提到药方了吗?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嘿,说不准——”
“你们听说他们要借针吗?”龙煜看向一边的大妈们。
“听到了——”
“我亲眼所见——”
“哎呦喂!我咋觉得这个郎院长目的不纯……”
“这不和尚头上长虱子,明摆着的吗?”
……
“哎呦,就那针能治病?你可别开玩笑了。”
“我们几个都听见了,郎院长是这么说的。”
“诶(ei),这不是郎院长的儿子和女婿吗?这是合起伙来欺负人家小姑娘了?”有个医生说。
“可不,听说这小姑娘的针治好了华家大少爷的心疾,”有个患者家属说。
“你可拉倒吧,华家大少的心疾是那么好治的?
你们也不想想华家是干什么?就凭一根针就能治好?说梦话呢?”
“谁说不是,这把岁数了还听信谗言,莫不是想出名想疯了吧?”又有一个医生说。
“小声点,咱们可没好去处,还得在人手底下工作呢。”
“呸,不要脸,净会耍些阴毒手段,这军区总医院再这样下去,迟早被他们给整没人了。”
“少说两句吧,谁让人家能给大人物看病呢?”
“得了吧,我听我们科室主任说,他以后就不用去那里了。”
“这的?”
“嗯,这次再选院长我绝不会再投他一票。”
“我也是。”
……
柯栋听着那些后来的医生护士的话,一脸阴郁的看着郎和平三人,问慕容雪:“这个值多少钱?”
慕容雪弱弱的说:“不知道,以前让人看过,说是这料子是老坑菠菜绿。”
林志和顿时急眼:“柯秘书,不关我的事儿,是我岳父说她的那根针是个好东西。”
郎和平看向这个女婿,气的双眼直冒金星,恨不得上前一把掐死他,要不是他撺掇,他会鬼迷心窍?
“闭嘴,给钱。”
林志和一听让他掏钱,立马不干了:“我哪里有钱。”
郎和平闭了闭眼,完了,这次算栽在这死丫头手里了,睁眼:“长生给钱。”
郎长生有些生气:“爸。”
郎和平双眼一瞪,脸上的皱褶加深,显得这人更加刻薄起来:“爸什么爸,给。”
郎长生被他爸这一嗓子吓了一跳,对慕容雪问:“多少钱?我转给你,”
慕容雪抬头看看柯栋,又看看龙煜,对着郎长生伸出四个手指头:“五万。”
龙煜看着她伸手的动作,憋笑,这个坏丫头有意思,打趣道:“那是四。”
慕容雪一听,赶紧把手伸开:“五万。”
林志和:“你刚才不是说两,三万吗?”
慕容雪撅着嘴,委屈的说:“针断了,两三万是赔针的钱,剩下的还有赔我的精神损失费。”
郎和平气的七窍生烟,目眦欲裂的看了一眼慕容雪,咬牙,对着儿子喊:“给。”说完怒气冲冲的走了。
郎长生见此,看着慕容雪伸过来的手机,扫码支付,转身离开。
慕容雪看着手机里的五万块钱,心里喜滋滋的,从包里拿出两个小布袋递给柯栋和龙煜:“这是谢礼。”
说完小手一挥,带着李向东和郑爽离开,哪里还有刚才的唯唯诺诺的样子。
柯栋看着她的背影直摇头:“这鬼机灵,以后有老七受得。”
龙煜:“你也听说了?”
“嗯,昨天我们去了玉龙山庄,听小爷爷说的。”
龙煜打开哪个布袋,从里边倒出一块椭圆形菠菜绿的玉牌,一面是一朵荷花,一面是刻有“平安”两个字。
“这……”这不是和那根断掉的针……材质一样?
柯栋见此也把他的那个布袋打开,倒出来一看,竟和龙煜的一模一样,他眼里闪过一抹惊喜,手摸索了一下,直接戴在脖子上。
“不错,冰冰凉凉的很舒服,是块好东西。”
龙煜看到柯栋这操作,心生酸楚,语气有些不耐烦的问:“你还真敢要?不怕有人说你受贿?”
柯栋斜眼看着龙煜的表情,心里乐开了花,打趣道:“这是弟妹送的,自家人送的不算受贿,怎么你不要?不要给我,正好换着戴。”
“谁说我不要,”龙煜说完,也把玉佩戴在脖子上。
戴完后,在胸口处拍了拍,回头送柯栋一个挑衅的眼神儿。
车上
李向东和郑爽两人直给慕容雪竖大拇指,郑爽:“厉害,这次看他以后怎么出幺蛾子。”
慕容雪陷入沉思,半晌:“这事儿怕是不简单。”
李向东不解:“什么意思?”
慕容雪幽幽的说:“我给华锦龙治疗时就那几个人,我在玉龙山庄与领导们治疗,使用那些针时很少有人看到,即便看到他们的人品都不会有问题。”
李向东:“郑爽,回头给你哥打电话问问。”
“好,我现在就问。”
慕容雪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我在想是不是被那伙人盯上了,那些人在暗处,我在明处。”
李向东眼睛一眯,有些不确定的问:“你是想引蛇出洞?”
“这个还得琢磨琢磨再做打算,你先别透露出去。
明天我就不去医院了,你把药引子给送过去,我把比例写好你记下。
到时你看着华老和车老兑好再回来,有人问我,你就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