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般无视莫梓澈,愉快的交谈起共同的话题。
顾云霆摇头:“哪个墓室的机关每一层都需要那块玉佩。
尤其是最后一层,需要两块玉佩分开,一左一右放进机关,那道门才打开。
而且她似乎对那里边十分熟悉一样,走哪一条路,该干什么,她都非常熟悉……
到了最后一层我和她一起磕完头,这几个盒子才从底下露出来。
等我们上来第二层后,那些墓碑已经不见,就好像从没出现过一样。”
君以琛听着玄又玄的事儿他已经不稀奇了,因为他知道,他的软软绝不会是无缘无故来到这里的。
“哥,大师兄,你们说她和慕容雪是不是一个人?
就是她们两个本身就是同一个人的?哪个王修远也许就是召回她另一半的媒介?”君以琛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龙战思索了一下点头:“有这个可能,不然她怎么会有这个慕容雪的记忆?”他很认同君以琛说这个分析。
顾云霆也跟着点头:“没准儿还真有这个可能,你们还记得她在玉龙山庄昏迷过去那次,师父说过的话吗?”
龙战疑惑:“那句?”
顾云霆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就是师父和龙煌前辈要玉佩时说的那些话。”
君以琛凑过来不确定的问:“离魂?”
顾云霆点头:“对。师父说,让龙煌前辈拿出龙凤佩和我的兰花佩,不然她就会离魂而死。
也是那次,我们才发现龙凤佩其实就是一块玉佩的……”
龙战停下手里的动作:“嗯,我想起来了,还有那道紫光……
不过那块龙佩似乎又有了紫色,你的兰花佩呢?有变化吗?”
顾云霆从脖子上摘了下来,原来雪白无光的玉佩,现在不知何时已经出现淡淡的青色,玉佩还有了光泽。
“哝,也出现了原来的颜色。”
龙战拿着玉佩指腹在上边的兰花图案上来回磋磨:“看来和她有关。”这是确定了君以琛的分析。
要不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呢?这三人现在把这句话演绎的很到位。
君以琛皱着眉疑惑的问:“你们不着急她去了哪儿吗?”
龙战和顾云霆对视一眼,他们已经猜到了,她有可能躲在澜灵界里。
因为他们契约的玉佩时得到的信息,说,他们只要和她圆了房,他们才有资格进入澜灵界,但也得需要她同意。
但他们现在不能说,因为有契约之力,不能透露澜灵界的事。
莫梓澈听着他们三个肆无忌惮的在他面前谈论这些话,这是无视他不存在?他已经冷静下来了好吗?
同时也懊恼自己的冲动,但他不会说那是嫉妒,他疯狂的嫉妒着这一切。
早在第一次看见她和君以琛在一起时,他就嫉妒了。
可他不敢表露自己的感情,只好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
可是后来龙战和顾云霆的加入,他再也控制不住那种嫉妒……想起师父收他为徒时,一夜白头的原因。
更是记起玉奶奶和他说起那些话时,院子里凭空出现的雷。
那么他……转头看向床头柜上的盒子,神情复杂,他身边潜在的危险太多了。
看向龙战语气平静的说:“大师兄,你帮我把那块玉佩掰了吧。”
龙战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冷静下来,不愧是青帮的少主。
摇头道:“这个忙我帮不上,你有所不知,这块玉佩必须是需要你的玄力,才能掰开。”
“这么麻烦的吗?”莫梓澈望着屋顶的天花板,悠悠的说。
龙战淡淡的说:“对。”没有太多情绪。心里却在祈祷,赶紧好起来,有了力气就把玉佩掰开。
顾云霆看向冷静下来的莫梓澈说:“这个盒子是她打的开,但她却掰不开那块玉佩。我想她之所以打的开带玉字的盒子,和她是玉家后辈有关。”
莫梓澈有气无力的说:“我知道了,能让她改名字吗?”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也有些自私。
君以琛怒了:“莫梓澈,你有些过分了,她也叫慕容雪。”
他从来没发现这个莫梓澈这般无耻,改名字?亏他想的出来?
龙战起身拦着暴怒的君以琛:“你们别吵,我们给慕容振东夫妇打个电话吧?
既然我们都知道了,瞒着他们也不是事儿,我想听听他们的意见。
莫梓澈,你现在还主不了(liǎo)她要不要改名的事儿。”
最后一句语气冰冷,要不是赶紧让他好起来掰开玉佩,他才不会管他早就给他送医院去了。
顾云霆沉思了一会儿:“我同意,她还不知道在那里躲多久。我同意给慕容振东夫妇打电话,他们有权知道。”
其实他心里还想到另一件事,因为根据他查到慕容家的信息,好多地方都透着诡异。
他也想弄清楚问题所在,实在是慕容振东夫妇做的一些事情太过于矛盾,这让他十分不解。
君以琛颓废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他突然觉得这事儿越清楚,他自己越糊涂。
哥和龙战明显有事儿瞒着他,并且他们似乎知道软软在哪里。
“打吧,我也想知道这个结果。”
三人都同意,也没看时间,龙战拨通了慕容振东的电话,同时也把手机调到最大音量,打开扬声器。
“嘟……嘟……嘟……喂,龙七爷,稀客,有什么指教。”
慕容振东这打趣的话一出,几人都听出他似(si)乎心情很好。
龙战压下心里的情绪,尽量让自己说出的话不惊到对方:“您方便接电话吗?”
“方便,我身边就我和我爱人。”听着似乎在炫耀自己的幸福。
龙战深深吸了一口气说:“东叔,我接下来说的话,您可有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