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对袁绍的不满日益加深,他感到自己的才华和建议没有任何的问题,袁绍的战斗力却让他极为不满。
曹仁,仅仅8千士兵就敢死战10万大军不退,真是荒唐,难道袁绍自己不是错失战机了吗?反正要拉我替罪。
“庸主,庸主啊!我许攸真是明珠暗投啊,哈哈曹阿瞒,你赢了!”
许攸深知,若要离开袁绍的势力范围,必须小心翼翼,否则将面临极大的危险。他开始暗中策划自己的逃离计划。
首先,他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和财富,秘密地贿赂了看守监狱的狱卒。许攸知道,这些狱卒虽然地位不高,但手中握有进出监狱的钥匙,是自己逃离的关键。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许攸趁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地离开了自己的牢房。他轻手轻脚地来到了狱门,狱卒已经按照约定打开了牢门。许攸迅速地穿过了监狱的长廊,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逃出监狱后,许攸不敢有丝毫停留,他连夜赶路,朝着曹操的领地方向前进。他知道,只有投奔曹操,自己的才华才能得到真正的发挥,也只有曹操,才能给他提供对抗袁绍的机会。
许攸在经历了一段艰难的旅程后,终于来到了曹操的营地。他风尘仆仆,满脸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因为他认为,自己手中还拿着粮草这最后一张底牌。
曹操的营帐外,许攸被守卫拦下,他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来意。守卫不敢怠慢,立刻通报了曹操。曹操听闻许攸的到来,心中毫无波澜。“许攸性格狂傲,难以驾驭,又十分贪财,居功自傲,告诉他我在洗脚,让他在外候着。”
他吩咐守卫,让许攸在军营外等候,自己则在营帐内悠然自得地洗脚。曹操的意图很明显,他要让许攸明白,在曹操的帐下,即便是才华横溢的谋士,也必须学会谦卑和服从。
许攸在军营外站立良久,他能听到营帐内传来的水声和曹操的谈笑声。他心中虽然有些不悦,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许攸深吸一口气,决定耐心等待。他知道,这不仅是对自己意志的考验,也是向曹操展示自己诚意的机会。
终于,曹操洗完了脚,他慢条斯理地穿好鞋袜,然后才让守卫传许攸进来。许攸走进营帐,看到曹操正坐在桌案前,他立刻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
“许攸拜见丞相。”许攸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
曹操微微一笑,示意许攸坐下,然后开始与他交谈。“子远啊, 你给袁绍当谋士当的好好的,怎么想着来我这边啊?”
“袁绍虽兵多将广,但是平庸无能,许攸今日明白丞相大势绝不能抵挡,之前许攸被功名迷了眼睛,请丞相恕罪。”
“哈哈哈,许子远啊,咱们不聊那些不愉快的事,咱们不妨聊聊,你来我曹营,有何指教啊?”
“哼哼,阿瞒啊,不知你军中粮草还有几日可用啊?”许攸气定神闲地搬出了自己的底牌。
“许攸!你放肆!区区一个降将,安敢和我平起平坐乎?你莫非把我曹操还当作昔日的兖州阿瞒吗?”
许攸吓得面容失色,“丞相,”许攸跪下恭敬地回答,“许攸虽有微名,但深知自己不过是一介布衣。今日能得丞相收留,实为三生有幸。许攸愿以身许国,以丞相马首是瞻,绝无半点狂妄之心。只是刚刚见到丞相,念起了昔日之情而已。”
曹操的目光依旧锐利,他审视着许攸,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出一丝虚伪。但许攸的目光没有丝毫的躲闪。
“许攸,”曹操的声音缓和了一些,“你若真有此心,便要证明给我看。我曹操用人,不问出身,只看能力与忠心。你若能为我所用,我必不吝惜赏赐。”
许攸深深一拜,语气坚定:“丞相,许攸愿以性命担保,定不负丞相所托。无论前路如何艰难,许攸都将追随丞相,直至最后一刻。”许攸此刻背后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报告丞相,胡岑将军在曹仁将军那大获全胜啊,粮草已经送到我们军营之中了!还送来两个木盒呢。”
粮仓前,士兵们正忙碌着搬运粮食,一袋袋装满谷物的麻袋被整齐地堆放在仓库内,从地面一直堆到屋顶。
粮仓的规模之大,粮草之充足,远远超出了许攸的预期。他原以为曹操的军队虽强,但粮草供应定然紧张,可这哪来的如此多的军粮呢?
然而,眼前的景象彻底颠覆了他的想象。曹操的军队不仅粮草充足,而且管理有序,每一份粮食的进出都有详细的记录,确保了军需供应的稳定。
许攸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心酸与后怕,他再也不敢在曹操面前端着架子,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瞥了曹操几眼。
曹操见许攸面露惊色,便微笑着解释道:“子远,吾军之所以能屡战屡胜,不仅因为将士们的英勇,更因为吾等对粮草的重视。我有智宸奇天之谋为我解决粮草问题,吾深谙此道,故而军中粮草不匮乏。”
“哦,”曹操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那两个木盒,“来来,子远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这是干嘛,赶紧起来,来和我一起看看这个木盒里装的啥。”
曹操接过木盒,目光如炬,他缓缓地打开第一个木盒,只见里面赫然躺着袁谭的人头,面容虽已僵硬,但依稀可见其生前好像十分惊恐。
许攸站在一旁,目睹此景,不禁脸色大变,惊慌失措。他虽然知道袁谭和袁尚的败亡是迟早的事,但亲眼见到他们的人头,心中还是感到一阵寒意。差点一个没站稳踉跄倒地。
曹操却面不改色,他缓缓地打开第二个木盒,袁尚的人头同样出现在眼前。曹操凝视片刻,突然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和对敌人的轻蔑。
他的笑声在帐内回荡,打破了之前的紧张气氛,众将也跟着笑了起来,帐内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来人啊,把这份大礼快马加鞭给我袁绍老兄送去。”
“曹公,下令进攻吧!”荀攸快步走来,向曹操禀告“ 我看到约有千骑直接奔着袁绍大营冲击去了!”
“匹夫之勇!这是哪个将军敢如此放肆,真当我的骑兵是地上长的呀?”
“据前线探子来报,好像是胡岑率领的,”荀攸缓缓地说。
“谁?智宸怎么能以身犯险呢?袁绍虽然大败,但现在至少还有10万之众,”曹操的不满瞬间烟消云散,“叫徐晃给我立刻整军,发起对袁绍的总攻!”
“胡智宸在曹公心中的地位,竟然到了这等地步,”荀攸对胡岑还是相当佩服的,火烧乌巢,斩袁谭袁尚,现在发动了对袁绍的总攻,可以说官渡之战,全仗着胡岑的计谋才能大胜。
在乌巢失守后,淳于琼带着满身的烟尘和愧疚,急匆匆地赶往袁绍的帅帐。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自责,知道自己的失误可能会导致袁绍的怒火,甚至可能因此丧命。
淳于琼跪倒在袁绍面前,泪流满面,声音颤抖地哭诉着:“主公,淳于琼无能,被曹操算计,乌巢失守,粮草尽焚,更误伤了袁熙公子,此罪难赎,愿受任何惩罚。”
袁绍坐在帅椅上,面色阴沉,目光如刀。他看着淳于琼,看着摔断了一条腿,后脊梁上浑身敷着药,心中怒火中烧。
“让你守个粮草,不是刮风就是下雨,给我滚出去!”袁绍感觉自己要疯癫了,一个头两个大,“你呢,不是给你许配了甄氏吗,你怎么又跑到乌巢去了?弄得如此狼狈,你有何脸面说你是袁绍的儿子?你也给我滚出去,嗯……来人把他架出去。”
“不好了主公,不足二里,有一队骑兵朝主公中军大帐来了!打的是胡字旗!”
“什么?胡岑冲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