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事闹的太大,海陆两军都对此事感到诧异,纷纷上书要求严惩。
事关自家的女婿,栖川宫家也开始在背后使劲。
天蝗就算有心想保,也无能为力。
毕竟此事毕竟牵扯到国家命脉,若不杀一儆百,恐怕会有更多的效仿者出现。
所以,该案完全是特事特办,从严查办。
三笠宫鹤仁的父亲,三笠宫和人也因此被革职查办。
和他们家不对付的家族,也都趁机落井下石,各种陈年旧案都被翻出来审判。
三笠宫家族的人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大清洗。
最后。
三笠宫和人直接被拉去打靶,所有核心家族成员也都被关进了监狱,哪怕外围族员,也都被没收家产,贬为平民。
原本风光无限的三笠宫家轰然倒塌,并且被永远钉在了耻辱柱上。
而‘源总司’力破假币案,也在历史中留下了浓厚的一笔。
现在日本国内讨论最多的人就是。
源总司。
毕竟。
这可是一个月不到的时间,覆灭一个亲王家族的狠人。
这些也都是陈永仁用电台,和那便宜父亲源杰夫交流时得知。
电台里。
源杰夫丝毫不吝啬对源总司的赞美之词,称其为源氏家族最出色一代的族员。
至于源刚宪?
这家伙因为和神奇仓建勾搭到一起,已经从家族中除名,再也没有这号人物。
随着三笠宫家的覆灭。
陈国宾也得到了一个全新奖励。
【覆灭三笠宫家族任务完成】
【人员损失:0】
系统奖励:【潜水艇】(可升级)
久违的任务完成提示音,响在陈永仁耳边。
潜水艇?
这倒是个新鲜玩意。
陈永仁打开看了眼。
一个圆形,半玻璃包裹的球体,以三维立体图的形式出现在陈永仁面前。
潜水艇的升级项目和汽车改装差不多。
最高级的一点则是无需考虑油耗,采用新能源技术,只要在海里就能依靠海底微生物源源不断的发电。
每个升级项目都是10级,前3级可以直接用现实货币升级,4级往后则需要潜艇升级材料才行。
陈永仁顺手将能升级的项目,全部选择升级。
一连串系统提示音响起。
潜艇空间的单人座椅变成了双人,内部空间也大了一圈。
防御性,舒适性,还有攻击性都得到加强。
潜艇底部多了两套鱼雷发射器,储备4颗鱼雷,同样可以用现实货币补给。
接下来正好要出海,到时候再试试这玩意好不好用。
浅井也和的晋升令和军装也都送达津门。
因为津门内部职位有空缺,安达又往津门补充了一部分年轻的军官。
没有派系,没有立场,都是刚从陆大毕业。
安达的意思也很明显,是要将这批人,交给‘源总司’,让它培养成自己人。
‘源总司’因为侦破假币案有功,军衔也被破格提升为少佐。
津门特务机关内部,只要人不眼瞎,都能看出来是‘源总司’在背后用力,所以浅井也和才会晋升的如此顺利。
因此机关内的日本狗特务对陈永仁也愈发崇敬,包括新来的军官在内,都对他的事迹也略有耳闻,拼了命地都想搭乘源氏的大船。
时光流转,很快就来到一个月后。
这期间,陈永仁也用任意门回了趟淞沪,为三人组狠狠补给一番。
补充了营养的同时,又给她们采购了春夏的衣服,以及不少补给,保证她们接下来的生活。
随着天气逐渐转暖。
陈永仁也开始准备,送津门特务机关那些伤员上路的事。
为此,他还专门空了一艘货船。
某日清晨。
津门港。
宪兵在外围戒严。
津门特务机关等一众骨干,正目送伤员们登船。
浅井也和也在其中。
“总司,我想和你一起回日本。”有栖川宫静香抓着陈永仁的胳膊撒娇说。
陈永仁以一己之力,覆灭三笠宫家后。
有栖川宫静香对其愈发崇拜,每次想献身,但陈永仁都是浅尝辄止,弄得她心痒难耐。
陈永仁越是不正经中带着点正经,越是让有栖川宫静香为之着迷。
“听话,我这又不是出门游玩,再说了,船上就只有你一个女孩多不方便。”陈永仁随便找了理由搪塞。
拖着她的话,到时候炸船这小娘们是救还是不救?
“唔~”
有栖川宫静香想了一会说:“那你要快去快回,我会想你的。”
“嗯。”陈永仁点了点头说:“等我回来之后,就带你去北平,到时候我们在那买一个大宅子。”
“嗯!”有栖川宫静香很喜欢这张大饼。
陈永仁抬手看了眼时间:“船快开了,我要登船了。”
有栖川宫静香这才依依不舍的点点头:“总司,我会想你的。”
陈永仁登上船,站在甲板上,对着有栖川宫静香挥挥手。
随着一道刺耳的汽笛声,轮船缓缓离开港口,朝着日本岛的方向驶去。
站在船尾,陈永仁能通过鹰眼看到,有栖川宫静香依旧不舍的站在岸边。
还真是个痴情的丫头,可惜是个日本人。
至于林可馨,正派未婚妻在场,岂能轻易让她露头?
陈永仁从船尾回到甲板。
一众伤兵纷纷聚集在陈永仁身边,眼神里充满了感激,总司少爷长,总司少爷好的喊着。
毕竟。
若不是陈永仁,他们也难以坐上回家的船,更别说落地后,还能拿到大笔的补偿。
想想都开心啊,美好的日子,正在向自己招手。
听到这些鬼子伤兵的心声,陈永仁撇撇嘴,一个个长得丑,想得倒是挺美。
因为有一个潜水艇,陈永仁对皮艇、救生圈之类的工具也没啥兴趣。
提前收起一个救生圈,为后面的演戏做准备,随后趁着没人注意自己,提前破坏了剩下的皮艇和救生圈。
时间很快就来到晚上。
这艘船也航行到了深海区。
伤兵们为了庆祝能回家,在船上开起了派对,一个个抱着酒瓶,喝得醉醺醺,最后横七竖八的躺在甲板上呼呼大睡。
陈永仁则悄然破坏了船的进水闸。
驾驶室内。
“大副,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啊。”一个船员对着身边的大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