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平静幸福的生活一天天过着。
余年的变化,邓芳琪感受最深。
这段时间的余年没有冷过脸,脸上几乎随时都挂着温和的笑。
一些人又再次壮起了胆子,想要来余年这活动活动。
他们的目的也是司马昭之心了。
在余年办公室里义正言辞诚诚恳恳的说了一大堆,就是为了表明一个意思——我想进步!
对于那些在岗位上没做出什么成绩,成天溜须拍马的人,余年自然是没给什么好脸色。
他本来想拿两个人开开刀的,但无奈对方怂的太快,让他无从下手。
时间来到七月二十七号,俞欢今天就要赶往京城参加比赛。
忙碌了大半个月的余年,也决定趁着这个周日给自己放个假,和俞欢一起去京城。
飞机是早上八点多的。
两人早早就起来吃了早餐,然后马不停蹄的赶往机场。
京城首都机场。
刚下飞机的两人就感到一阵热浪袭来。
干燥炎热的空气仿佛要榨干他们皮肤里的每一滴水。
两人没有在过道多做停留,快步走进了机场内部。
在空调的冷气下,余年才感觉皮肤上的焦灼感慢慢消失。
“京城怎么这么热啊!”
俞欢也被京城的天气吓到了,心有余悸的点头道:“是啊,真的好热,要是没有空调的话根本活不下来吧。”
余年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表示赞同,他丝毫不觉得这个说法夸张。
没在机场过多停留。
两人快步来到了停车场,驾驶着早早让人送来的车,驶往了俞欢居住的酒店。
自然是年家的酒店。
余年提前拒绝了酒店经理的迎接,两人在酒店管家的带领下进入了房间。
酒店管理层也是用心了,知道余年和俞欢今天要来,早早的就提前把空调打开了。
房间里一片清凉,俞欢行李都没放,就一把扑在了床上。
“呜呜呜,真是累死我了。”
余年笑着摇摇头,今天六点四十多起的床,对俞欢来说算是特别早了。
又坐了快两个小时飞机,有点累是很正常的。
他看了眼手表,笑道:“快中午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俞欢闻言转了转眼睛,试探性的问道:“吃了饭回来休息吗?”
余年笑着拍了把她的翘臀,手掌被高高的弹起。
余年暗道弹性惊人!
“不是说好了要陪我出去玩的吗?”
俞欢没有对余年拍自己屁股有什么表示。
撒娇道:“哎呀,你看外面天气那么热,我们出去玩的话,岂不是会被晒成一摊水。”
“我们就在酒店玩嘛,这里凉快呢。”
余年摸了摸下巴,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这个天气确实太热了,他本来想去紫禁城看看的,看来是不行了。
正准备答应下来的他,忽然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
在酒店玩?玩什么?
余年瞬间想明白了俞欢的意思。
他下意识扶了扶有些发酸的腰,随后又立马把手收回。
不动声色的道:“在酒店待着多没意思,我们还可以去一些室内的景点玩嘛。”
不等俞欢拒绝,他又接着道:“我们先去吃饭吧,吃了饭再说。”
他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苦笑道:“今早吃的太少了,现在都饿死了。”
俞欢听了他的话有些狐疑,他早上吃的很少吗?
还是说现在二十二个饺子对他来说已经算吃的很少了?
她点点头,“好吧,那我们就先去吃饭。”
“嘿嘿,走吧,去吃烤鸭咯~”
余年脸上露出计谋得逞的笑容。
由于战争和人口迁移的原因,以及当地的饮食习惯,造就了一道知名美食——京城烤鸭。
与南方的烤鸭吃法不同,京城烤鸭辅用一些佐料,例如甜面酱、黄瓜条、葱丝等,再用饼皮包着吃。
两人没有选择大名鼎鼎的全聚德,而是选择了大董。
之所以选择大董,是因为相较于全聚德的传统大董更有创新。
两人都怕传统吃法的那个味道他们可能不会喜欢。
最后的结局果然不是特别好。
两人都只吃了个五成饱就没再吃下去。
可能是因为口味差异吧,对于从小在川城长大的他们来说,这种吃法太过寡淡。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不过美食就是这样,不同口味的人对同一道菜有不同的看法,适口者珍。
俞欢揉了揉没什么感觉的肚子,委屈道:“有点没吃饱。”
余年也是同款动作,苦笑道:“我也是。”
俞欢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我们去吃麻辣烫吧!”
“行啊!”,余年觉得她这个提议不错。
最近的饮食都比较清淡,他都有些怀念辣椒的味道了。
现在一想起麻辣烫,嘴里竟然已经开始分泌起唾液了。
强行压下心里躁动不安的馋虫,余年打开手机道:“我搜搜附近哪里有麻辣烫。”
“嗯嗯,我也看看。”,俞欢也打开手机搜索起麻辣烫。
地图上显示距离两人最近的麻辣烫,是益达广场里的杨国福和张亮麻辣烫。
对于这种快餐式的麻辣烫,两人提不起兴趣。
(麻辣拌偶尔吃吃还行,汤底总给我一种很强的科技感)
“找到了!”,余年兴奋的道。
他找到了一家离两人十公里的麻辣烫,看招牌是正儿八经的麻辣烫,不是那种连锁快餐。
“那我们快走吧!”
俞欢提起小包,拉着余年就往外走,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余年笑着摇摇头,他俩还真是般配啊,都是两只馋虫。
拉住匆匆往外走去的俞欢,笑道:“等等,还没结账呢。”
“噢噢。”,俞欢这才停下脚步。
回到车上后,余年还有些愤愤不平。
就点了一只鸭子,居然也收了他们四百多。
虽然他不缺钱,但是味道也就那样,他真替那只死去的鸭子感到不值。
想必鸭子泉下有灵的话,也会仰天长啸,壮怀激烈吧。
余年这么中二的想着。
“快开车,想什么呢。”,俞欢轻轻推了推余年,双眼里满是疑惑。
余年回过神来,“只是为那只死去的鸭子感到不值。”
俞欢忍不住给了他个白眼,“你吃不来就吃不来,还怪人家做的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