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晚咬唇,脸色潮红未退,眼里又泛起涟漪。
许久,陆大宏抱起她,放在床上,床单上全是斑驳的水印子,南宫晚的指甲深深抠进被子。
陆大宏抬起她的腿,放在肩头。
“我们现在熟了吗?”
南宫晚:“······”
“嗯?大声点。”
房间里打得火热,陈姨在客厅听得坐立难安,她悄悄走到卧室外:“南宫小姐,那个,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要不我明天再来?”
南宫晚:“等···一下,我就快···洗好了。”
南宫晚一脸埋怨地看着陆大宏。
陆大宏则一脸小人得志的眼神,得意洋洋:“我可没那么快。”
南宫晚眼神警告:“她可厉家的人,如果她发现你,厉枭会放过你吗?”
陆大宏按着她的腰身:“不要扫兴。”
直到窗外灯都亮起来,南宫晚才穿着睡袍从卧室出来。
她蓬松的长发披肩,脸颊微红,一副慵懒的样子。
“什么该说,什么不能说,你知道的吧。”
她看着沙发上坐立不安的陈姨,从抽屉里拿出一箱子钱,丢到她面前,既然都听到了,她就不装了。
陈姨从地上捡起箱子:“知道知道,南宫小姐,您放心,小的嘴最牢了,最有分寸的。”
南宫晚坐下,眼里充满疑惑:“你最近怎么都没找我汇报厉家近况?是被发现什么了吗?”
陈姨:“不是小的暴露了,是厉爷最近把我们原来的佣人都调到另外一个别墅去了,所以没办法近距离接触那个死丫头。”
南宫晚突然想起什么:“上次我在晚宴上,看到一个女孩子长得特别像厉奶糖,但是又比她大几岁的样子,厉枭又收了新的女孩回家?”
陈姨:“虽然我走了,但是给他们看门的新保安是我侄子,我特意让他给留意了,家里只有一个女孩子,没有多。”
南宫晚:“那就奇怪了,明明那死丫头才五六岁,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大的?”
陈姨:“对了,南宫小姐,这次厉爷出事,那死丫头也不见了。”
南宫晚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你说什么?厉枭这次无缘无故在昆吾山受伤,难道跟那个死丫头有关,你确定她已经不在厉家了吗?”
陈姨:“是的,我那侄子说,厉爷那天开车带她出去,就没再回来。”
南宫晚冷哼:“这倒是个好消息。”没有了眼中钉,她心情舒畅了许多。
“如果厉枭再往家里带任何女的,我要第一时间知道。”
陈姨:“是的南宫小姐,”她斜眼瞄了一下卧室门,继续说“那我先走了,您有吩咐尽管叫我。”
南宫晚点点头。不过她还是想不明白,宴会上看到的十来岁的女孩子不是厉奶糖又是谁?
陆大宏叼着烟,从房里出来,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晚儿,你刚才叫那么大声,不怕她知道有男人在这里了?”
南宫晚抬眸盯着他,一字一句:“我开心就行了,怕什么。”
陆大宏嘴角一勾,冲她的脸上吹了一口烟:“所以跟我在一起你很开心?”
南宫晚:“将就吧。”
陆大宏:“你刚才的表情可不是将就。”
南宫晚:“·······”
“我觉得咱俩挺合适的,要不你跟我谈恋爱吧。”
南宫晚白眼:“疯了吗?”
陆大宏:“你要是不跟我谈恋爱,我就把你照片洗出来,放裤衩里,天天放屁。”
南宫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