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晚任凭厉枭掐住脖子,既然他软硬不吃,她也不装柔弱了。
她狠狠地斜眼瞪着厉枭,质问他:“你告诉我,如果没有那个女人,你会喜欢我吗?”
厉枭面容冷峻,毫不犹豫:“不会。”
南宫晚突然哈哈笑出声:“哈哈哈哈,不会?那是我一厢情愿了,我偏不说,就不告诉你,就算你掐死我,我也要她,给我陪葬。”她面容狰狞,咬牙切齿地说出最后四个字。
厉枭:“我不打女人,你别逼我。”
南宫晚在厉枭手里,像个鹌鹑。
厉枭把她往地上一丢,从穆岩口袋里扒出一把小刀。
他走到南宫晚面前蹲下,把刀子扎进她面前的泥土里:“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南宫晚抬头不服地看着他:“我不要!”
厉枭拔出刀子就扎进南宫晚的手掌,干净利落:“说不说?你从哪里知道厉奶糖的事情?背后的人是谁?”
穆岩站在一旁双眸发亮,很久没见过厉爷发狠了。自从厉奶糖出现,厉爷像是吃了柔顺剂一样,目光都柔和了许多。
南宫晚发出一声惨叫,她自小就是南宫家的掌上明珠,从来没有受过这种肌肤之痛。
她眼睛发红:“疼!疼!你是疯子吗?疯子!”
南宫晚想把刀子拔出来,但是完全不敢下手,疼得直喊。
厉枭起身,悠闲地踱了两步,问:“现在肯说了吗?不说的话,我还有招。”
南宫晚疼得脸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这时她才想起,厉枭一直以来暴戾的名声,是自己被爱情迷昏了头,忘记了。
“说?说什么?说你那个小女人是个妖精,是个恶心的妖精,勾引别人男人!”
厉枭俊眉一蹙,提脚踩在南宫晚被刀扎的手掌上,左右捻动。
南宫晚的惨叫声响彻原本空寂的森林,惊得林中鸟噗簌噗簌拍打着翅膀飞起来。
厉枭嘴角一扬:“很久没有这么畅快了,你还不说?我还有办法。”
南宫晚受不住这个痛楚,加上心里的恐惧,晕了过去。
厉枭伸手,穆岩递上一瓶水。
他洋洋洒洒地把水浇在她头上。
南宫晚艰难地睁开眼,头发被淋湿狼狈地贴在脸上:“厉枭,你敢这样对我,是犯法的,我爸妈知道一定不会放过你!”
厉枭冷呵两声:“我好怕啊!怎么办?我要是把你丢进这山林里,血流干,都没人知道,南宫晚,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你背后的人是谁?”
南宫晚不是没有想过要不要招,但是如果自己招了,白衣大师也不会放过自己,那个妖里妖气的东西,也很吓人。
她心里对厉枭,从爱而不得,变成了恨。
她恨他心里眼里只有厉奶糖,从来容不下自己,她恨厉枭为了厉奶糖对自己下狠手。
他的刀子不只是扎在她手上,更是扎她心里,把她的心划得稀巴烂。
南宫晚抬起猩红的眼,疼得嘴唇发抖:“我不说,死也不说!”
厉枭冷漠地看着她:“疼吗?”
这点疼,跟厉奶糖受的比起来,算什么?
厉枭把她手掌里的刀拔了出来,一边用刀尖划过她的脸:“哪里血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