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罕默德一行人驱车来到了皇家医院,这就是一个超级豪华的花园度假区集成了十分发达的医疗技术,只接待皇室成员。
来到了国王的独幢别墅病房,这里十步一卡三步一岗,守卫森严。经过层层检查徐天几人就来到了病房里,有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国王躺在病床上,身体插满了各种仪器。
“父亲。”穆罕默德走到病床前低下身小声地在国王耳边叫了一声。
听到有人的叫唤,国王慢慢地睁开了浑浊的眼睛,用力地呼吸着像一台老旧的鼓风机。看清楚了来人,嘴巴微动了好几下,终于艰难地说出了“你来了。”眼神也恢复了一丝光亮。
“父亲,我已经通知他们了。”
“你要考虑清楚了,一旦紧急状态法令签署了,你就不能回头了,权力交替都是血腥的,你不能杀出重围,那就注定被人斩杀。”国王艰难地说着。
穆罕默德,握着国王的手:“父亲,对不起,让您受苦了,病重还要担心我。”
国王,微微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放手去做吧,这个国家就交给你了,王国卫队就交给你了。”国王卫队是卡塔尔的所有现役部队,约2万人,是保卫国家不受外敌侵略和保卫王权的绝对力量。
第二天,两份法令的签署由国家传媒直接向全国公布并扩散。一是即日起国家进入紧急状态,直到肃清国内所有的恐怖主义,二是储君正式接管王国卫队。
看到现任国王签署的这两张法令,穆勒扎特大发雷霆,把身边所有的东西都砸了,不停地咆哮着。过了好一会才平息住心中的怒火,拿出一台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阴沉地说道:“秃鹰,你们必须出手了,不然大家都别想好过。”
双方交涉了好久,最终达成了协议。在阿国一队黄毛碧眼的特种部队悄然越过来国境线,进入了卡塔尔国境内。
国家进入了紧急状态下,所有的东西都按战时的标准来,民众都限制出门配合军队的调查,很快在国家这台暴力机器的运转下各种线索都传了过来,可是还是晚了一歩。
当查到那些人的时候,全部都被人灭口了,最终的证据指向了外国的恐怖组织越境作案。
“这群老狐狸,动作可是够快的。”穆罕默德郁闷的说道。
“我们也不一定要专盯着这一方面,可以拿着这个当敲门砖搞点其他的。”
穆罕默德听到徐天的话也愣了一下,反正这次爆炸袭击已经认定是穆勒扎特指使的了,有没有证据还重要吗?
紧接着,在军队的主导下,越过了所有的行政部门查处出大量的贪污腐败,以及出卖国家利益案件。
穆罕默德马上就召开了皇室及内阁全体成员会议,可是有五分一的人注定是没办法参加的。
“这次恐怖袭击查处的过程中顺带出来的问题触目惊心,你们好好看看你们往日的同僚还在不在场,欺负百姓,贪污腐败,出卖国家利益机密,无所不做,在座的就是这样为国王为人民当差的?”穆罕默德轻轻地敲着桌子,一字一字地说道。在场的人也心脏也随着敲击的频率咚咚狂跳。
这个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储君,之前都快被逼的要下台了,现在直接来掀桌子了。参会的人都不敢和穆罕默德对视,低下了头,生怕自己被关注到。
“我希望你们各部门要自查自纠,一旦被国王卫队查出,领导要负连带责任,希望各位好自为之。”穆罕默德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二叔穆勒扎特。
这次查出来的人,大部分都和他有关的,这个时候他也十分的煎熬,恐惧和野心相互交织着。
随着查处告一段落,也解除了紧急状态,这一天穆罕默德需要前往机场迎接一个外国来访团队,穆罕默德在卫队的保护下驱车前往机场,当然和徐天也作为贴身保镖同坐一台车。
车队在车场快速路上飞快而平稳地行驶着,路两边都是滚烫的沙漠少有人烟,路上的车也不多,不知什么时候车队后面来了一辆大卡车,对向车道也有一辆。
后边那辆大卡车加速想要超过穆罕默德的车队,并行到了,穆罕默德的座驾后面时,这两辆卡车都猛打方向盘,直接撞向了车队,两辆卡车相撞在一起把一台护卫的车夹扁了。
两辆车横了在道路上,轰隆一声巨响两台卡车都炸了燃起了熊熊大火,把穆罕默德和其他卫队的车辆给截断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徐天当机立断马上叫机司加速离开这个地方,不要停下来停后面的人。刚开出没多久,一颗子弹击中了侧车窗玻璃,好在这车是防弹的问题不大,徐天感应了一下这子弹射来的方向,很快就锁定了左侧的山丘。
“要不要我去把他找出来。”李天生这个好战分子显得异常兴奋。
“不要,小心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稳妥起见我们先撤到安全的地方先。”这时穆罕默德也召唤了支援,但也不能马上赶到。
两台埋伏在沙漠里的越野车快速地追了过来,在后面疯狂地开枪射击。挡风玻璃很快就布满了裂痕。
“我草,RpG!”徐天从后视镜看到后车的人架着一个火箭筒,瞄准着自己的车辆,千钧一发之际驾驶员凭借着高超的技术躲开了这一击。
“这样不行,迟早被击中的,找个地方把他们干掉。”徐天也怒了,马上就把车开进了沙漠里,还好今天开的是大G沙漠也行驶也没问题。
七拐八拐地终于是拉开了一段距离,在一个大沙丘群中几人都跑下车躲避了起来。追兵很快就追了上来,把那辆大G围住了。
“你大爷的,拿枪炮来打老子是吧,现在轮到我了……”李天生躲在一个沙丘后面死死地盯着那群持枪摸上来的人。
另一边的徐天也猫着腰在沙丘后,低声地吟诵着不知名的咒语,在这滚烫的沙子底下,一根根倒刺钻出了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