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多了大头菜了吧,想什么美事,还有空来按按,当我这是盲人按摩啊。”徐天一脸黑线无语地说道,这女人居然用会所的那些人和自己比。这不是骂人吗?
“凶什么凶,你这科室本来就有这业务的,没会员卡我正常挂号来,你能奈我何。”
“不怕瘫痪你就来,赶紧的!有事就说,你堂堂林家大小姐屈尊来我这小地方,想必也不会是闲着无聊单纯来看看我吧。”徐天盯着林琳看着单刀直入说道。
“你这人直无趣……”
“我就直接吧,你那个定天集团我也要加入。”林琳正色道。
“你从哪知道定天集团是我的,你知道定天集团是干什么的吗就要加入。”徐天也是乐了,这公司都还没有个普就来加入。
“赵长生那,打他打一顿就什么都说了,我不管,干什么的我都要加入,你带那帮二代玩他们除了有点背景还有什么能帮你的,我就不同了,开公司我是专业的,说吧你要什么条件才能让我加入。”
徐天心中默默地替赵长生默哀,碰上这个魔女也算他倒霉。
“我没想让你加入……”徐天苦笑道。
“鸣鸣鸣鸣……”听到徐天的话林琳放声大哭了起来,路过的人都纷纷侧头往里多看两眼好奇这发生了什么事。
“喂,这这手段就有点不符合你的风格了,还撒泼打滚的……”
林琳也就干脆从在了徐天边上地面,抱着徐天的大腿哭的更厉害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徐天这负心汉抛妻弃子呢。
孙灵灵马上躲到一旁捂着嘴偷偷笑着,难得看见师傅也有吃瘪的时候,整天对自己凶巴巴的,这下好了也有人能治你了,以后这招我也要学学一哭二闹三上吊。
徐天看见往这看的人越来越多了,赶紧一把把林琳提溜了起来放在櫈子上,“停,你在哭我把你丢出去。”徐天恐吓道。
林琳马上就停止了哭声,在嘴唇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笑眯眯地看着徐天,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徐天也是无语了,这变脸也变的大快了吧,嚎了这么老半天眼泪都没见掉一颗,干打雷不下雨的。
“你管着你林氏集团都还不够你玩吗?干啥还要盯着我这还没开起的小公司。”徐天说道。
“老娘乐意,你管的着吗?一句话你带不带我玩?”林琳傲娇地说道。
“我凭什么要带你玩,你拿什么东西入股?”徐天回怼道。
“半个林家,我要当总裁!”林琳淡淡的说道。
听到这徐天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上,这女人是疯了吗?拿半个林家投在自己这,这可是天文数字。“你开玩笑的吧,你家老太君知道你这么疯吗?”
“知道,老太君给的,最多三分二,算是我嫁妆,不过我要留些给弟弟,就只能给你一半了,加我这个人啰!”林琳看着徐天笑眯眯地说道。
疯了,这林琳疯了就算了,这老太君老妖怪一般的人物也这么疯的吗?三分二个林家还嫁妆,没烧个四十度都作不出这个决定。徐天心中大为震惊,这林家凭什么在自己身上下这么大的赌注,凭自己的帅气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冒昧地问一句,你家林老太君是不是走路不小心撞到头了,思维有点混乱是不是,没关系的,你把她带来上京,我能治的,真的!”
“哼!你竟然敢说老太君傻了,信不信我回去告你的状。”
“那没傻,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决定?”徐天疑惑地问道。
“老太君本来就有意把我许给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知道你要开公司这件事,老太君就马上说要人股了,她是非常看好你的,我现在对你也有些好奇,我也想看看老太君的判断正不正确。”林琳满脸通红地说道。
徐天也是醉了,这是什么逻辑,哥的魅力大,喜欢上哥了?
徐天知道自己是推脱不掉的,毕竟自己还欠着林家的人情,林老太君又和自家的师傅不清不楚的。
“行,但只能占百分之五的股份,总裁你爱当就去当吧,反正赵长生那货也不乐意管这些。”
“那就说好了,不许反悔的,我这就回去办一下交接,林家就让弟弟打理了,我就专门打理定天了。”说完就开开心心地走了,留下一脸无语的徐天和意犹未尽的孙灵灵,这瓜吃的太香了。
这消息太劲量了,这天仙般的女人居然带着嫁妆要人股师傅的公司,自己这师傅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厉害了。
“师傅,这该不会你找人演的吧,为了在我面前增加点威严。”
“你不但脸大,还恬不知耻……”
在林琳的强势入驻下,定天集团的组织架构还有科研团队都组建了起来,在上京市中心的国际金融大厦顶层租了十层做临时办公科研用,直到山北那边的基地建设完成再搬过去。
在林琳的运作下,定天像是一匹黑马一样,强有力的闯入了上京市各大大佬的视野中。但林琳也对集团各级都提出了保密要求,一定不能泄露定天集团的任何信息,直到第一款产品面世都保持绝对的神秘。
很快就到了洛仙拆纱布的日子了,这天早上徐天带着孙灵灵悠哉悠哉地来到了洛仙的病房,还特意带了一把镜子,之前徐天也来过洛仙的病房查看,发现她这的镜子全部都收了成来。
“哈哈哈……开盲盒的时间到了,要不我坐庄,咱在场的人赌一把,这盲盒开的是烂蕃茄还是剥盖鸡蛋。”徐天笑着说道。
在场的的人都愣了,这么紧张的时刻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不许搞怪!”林媛敲了一下徐天的脑袋说道。
这可把徐天疼的龇牙咧嘴,捂着脑袋委屈道:“这不是看见你们太紧张压抑了吗?给你们活络活络气氛你还打我,打傻了看谁帮你看病。”
对上林媛那要吃人的目光,徐天也没再说话了,兴致缺缺地找了张櫈远远地坐着看。反倒是孙灵灵围在那边比当事人都不要紧张,手拽着衣角不停用力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