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的一周过得很快,眼看就到了周末。
上午的课程结束,Sophia老师说,下午的课程是玩游戏,如果哪位同学有事情不感兴趣,可以先走。
回家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还不如留下看看成人学习能玩什么游戏。于是,婉晴留下,在Sophia的指导下,与Navita,还有一位叫celso (celso claret) 的菲律宾老爷子,四个人一起玩拼字游戏。
拼字游戏(Scrabble)是一种字母拼写词汇的游戏,通常由2至4名玩家进行。
游戏板是一个15x15的方格棋盘,每个格子可以放置一个字母瓦片。一共100块字母瓦片,每块上有一个字母和相应的分值。
Sophia老师、婉晴、Navita、celso老爷子每人有一个架子,用来放置自己抽到的字母瓦片。
一本Longman dictionary of contemporary English(朗文字典)用于确认单词是否有效,但是Sophia老师要求,只有她可以查字典检验单词的准确性,其他参加游戏的学员不能翻查字典。
Sophia老师将所有字母瓦片背面朝上混合均匀,然后放在一个袋子里。他们每个人抽7块字母瓦片,放在自己的架子上,老师要求,不能让其他人看到架子上的字母。
老师说,通过抽字母决定起始玩家,抽到字母最靠前(A-Z)的人先开始。
拼字游戏的规则是:第一个人必须以一个单词开始,并将单词中的每一个字母放在棋盘中央的星星格子上。之后的每个人轮流通过将字母瓦片放在棋盘上来拼出新单词。新单词必须与已经存在的单词交叉或延伸,并形成正确的单词。每个字母瓦片只能使用一次,放置后不能移动。
这个游戏的计分规则是:每个字母瓦片都有一个分值,分值会标注在瓦片上。分值范围从1到10分。单词的得分为所有字母瓦片分值的总和,并加上棋盘上特殊格子的加分(如双字分、双字母分、三字分、三字母分)。如果某个人在一轮中使用了架子上所有7个字母瓦片,可以获得额外的50分奖励。
其余的计分奖励方式包括:双字分(double word Score, dwS),指覆盖这个格子的单词得分翻倍。三字分(triple word Score, twS),指覆盖这个格子的单词得分三倍。双字母分(double Letter Score, dLS),就是覆盖这个格子的字母分数翻倍。三字母分(triple Letter Score, tLS),则是覆盖这个格子的字母分数三倍。
每个人可以选择在自己的回合更换字母瓦片,但必须放弃本轮的拼字机会。更换时,你可以将不想要的字母瓦片放回袋子,然后重新抽取相同数量的新瓦片。
当袋子里的字母瓦片用完,且一个人的架子也空了的时候,游戏就结束了。Sophia老师说,还有一种情况,就是连续6轮没有玩家拼出新单词,游戏也就结束了。
最后的计分规则是:每个人计算自己架子上剩余字母瓦片的总分,并从自己的总得分中扣除。扣分的总和,加到第一个用完字母瓦片的玩家的总得分上。
当然,游戏结束时,得分最高的人获胜。
在游戏的过程中,Sophia老师不断指出他们拼出字母的错误,尤其是Navita,这古怪精灵的小姑娘说话语速快,脑子反应也很快,但是经常拼错单词。不过,她很快掌握了拼字游戏的秘诀,她会迅速在三倍的格子上落下字母瓦片,以争取高分。
婉晴是周一下课时与Navita聊天,才知道这位皮肤略黑的小姑娘来自斯里兰卡。当她告诉Navita:“do you know? Your country is famous for its precious stones and tea.”
Navita一脸懵逼,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似的:“Really?! I have no idea. I’ve never heard of it.”
celso老爷子说话含混不清楚,Sophia老师经常提醒并帮助他“出牌”,并示意:这样摆放可以的高分!
上课的时候,他就坐在婉晴旁边,经常询问她一些课程方面的事情。其实,他说什么,婉晴几乎一句都听不懂。这位老爷子长得像华人,他从小就生活在菲律宾,据说是他的儿子一家移民加拿大后,他跟着过来了。这些信息是班上另一位来自上海的Linda告诉她的,Linda已经在这里上了几个月课程了。
今天,Linda说下午有事,所以就走了,否则她一定会留下玩这个拼字游戏的,她说自己之前经常拿第一。
游戏结束,Sophia老师统计得分,毫无疑问,她是第一,Navita分数略低于老师位列第二,婉晴与第二名差了很多分,celso老爷子不出意外地垫底。
收拾完拼字游戏的东西,老师说:“thank you everyone, classes are over for the week. And have a good weekend!”
婉晴正准备走出教室,却看见老师将每一位同学的椅子拎起来放在课桌上,于是她和Navita一起按照老师的样子将椅子放在课桌上。
Sophia老师说:“on the weekend, the staff has to clean our classroom.”
原来,这样是为了方便打扫卫生的工作人员,因为每到周末,工作人员都要拖地并且进行教室的消毒。
老师谢过婉晴和Navita。
回顾这一周的学习,婉晴觉得自己似乎也没有学到什么知识。课程内容很简单,语法也很简单,老师上课的时候语速较慢,婉晴基本上能够跟得上,只是她总是害怕出错,所以上课的时候并不会主动发言。
其实,很多学员与婉晴有同样的毛病,于是,在学习一篇长课文的时候,老师就让学员轮流念课文。这个时候婉晴发现,大家的发音真是千奇百怪。印巴学生的发音完全符合他们的习惯,那就是,他们印巴同学之间能够听懂彼此所说的英语是个什么鬼,而旁人几乎一句都听不懂。
celso念课文的时候让人感觉很是吃力,好像他看东西也很费劲,说话就好像嘴里含着石头。但神奇的是,Sophia老师对于这些千奇百怪的发音都能听得懂,她总是鼓励学员们说出来,而且要求大家声音要大,不要害羞。
Linda曾经是上海一家合资企业的翻译,她大学的专业是科技英语,所以她词汇量丰富,但她发音很不标准。上课时,Sophia老师经常纠正她的发音。她比婉晴大几岁,来加拿大已经好多年了。据她介绍,她是作为一位陪读妈妈来加拿大的,女儿已经大学毕业,在cIbc总部上班。
其他的印巴同学,婉晴还没有时间与他们一一认识。说没有时间肯定不是事实,她不是个“社牛”,但也算不上一个“社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