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市里时沈曼秋感觉自己快虚脱了,这次身体实在太差了,坐车兜都晕车,快到市里胃里直接翻山倒海的。
好在秦旭办事能力是不得说,知道他们要去托运东西,还要去卖药材,就让司机把他们要托运东西先送去货运站,剩下的送去中医馆。
一下车沈曼秋再也忍不住吐出来,可是没人管她,要托运东西的只有她、孙玉洁还有周思甜,林逸阳跟着给他们搬东西,主要担心几个女孩子不安全。
现在林逸阳要看着他们的东西,周思甜孙玉洁两人也是一样的晕车,比沈曼秋还严重。
沈曼秋胃里吐空了就好点了,孙玉洁直接吐出黄疸水,几人缓过来才办理托运。
现在还不到知青回程探亲的时候,货运站的人很少,几人去不用排队就办理。
工作人员是个男同志,看着周思甜眼睛都不眨,反应过来后热情的帮他们办理托运,不懂的问他也很积极,没有其他地方的工作人员高冷,这就是美女的待遇。
有个热心的工作人员,没多久几人手续就办理好了,几人离开时对方热情送他们出门,还说以后托运东西找他。
沈曼秋他们走了好远,对方还想呆在门口看着他们,四人找了一辆倒骑驴去中医馆和大家汇合,沈曼秋他们实在走不动了,
到了中医馆货还在路边放起,一个二个不顾形象的坐在马路牙子上,估计也不好过。
林逸阳过去说:“赶紧行动把药材处理了,去找地方休息一下再做其他事吧,坐在路上也冷。”
这一个两个无精打采的,肯定要睡一觉才能恢复了,几个男知青帮忙搬东西。
这年代的中医馆敏感,里面的工作人员的工作态度还是很认真的,对他们态度良好,工作也认真。
来中医馆的都是有介绍信,他们认真的检查介绍信,又检查药性评价,都是于向南和林逸阳对接,沈曼秋他们都是懵圈状态。
直到过程给钱,沈曼秋拿了一百二十三块钱都有点不敢相信,她的就三袋药不到两百斤,竟然这么值钱。
林逸阳看出她的疑惑就解释说:“你们的好几种药价格相对来说比较高,这边都明码标价,有些价格是公社的十来倍。”
卖得最多的并不是沈曼秋,而是杨远航,他力气比较大,体力比沈曼秋他们好得太多,又能吃苦,沈曼秋稀罕的常用的急用都留下不少,他是所有药材都卖,一共卖了一百七十多。
不过意外的是江梦妍这家伙,竟然也卖了一百三十多,她虽然有江梦如帮忙,不过真的没搬多少,整个人骄傲得沈曼秋就担心她会把头仰下来。
除了王凤梅和苏瑶没采草药,顾清清就挖了一点点都给于向南,于向南也不怎么采,不过也买了六十多,其他都是我一百起点。
卖到钱的众人已经忘记难受了,纷纷讨论起什么价格最贵,明年多挖哪种卖。
一群人找了一家大车店,这年代他们也只能住大车店,人家单位厂里的招待所都不对外开放。
大车店都是十几二十几个人住一间,甚至更多,还不分男女,林逸阳好话说尽工作人员才给他们单独开一间小点的房间,这多烧一间屋子的炕,柴和煤要多用不少。
有时想不通林逸阳和于向南为啥能做好兄弟,于向南高冷霸气,林逸阳不至于是个话痨,但没好到哪里去,还动不动就笑。
不过现在想想两人能做兄弟也正常,性格上互补,打架可能靠于向南,人际交往这方面还得靠林逸阳,不然就于向南那性格,早就被人套麻袋了。
炕是的大,十几米长,中间放张炕桌,男的一边女的一边,大车店里没有提供被子,不过烧烧点比较暖和。
半夜起来,又晕车,大家顾不上讲究,直接盖上军大倒头就睡。
沈曼秋起来时,房间里已经有一半人不在了,就剩林逸阳、孙玉洁、江家姐妹和于向南顾清清两人。
顾清清这次来市里主要是来玩,之前她和周思甜说的倒是真的,她不知道公安局的有没有暗处盯着她,她暂时不会去倒卖东西。
而且她现在不缺钱,之前黑吃黑那次她可白得将近十万块钱和不少票据,够用了,至于以后做生意的资金,有的是时间。
沈曼秋醒了,江梦如也把江梦妍喊起来,已经过了饭点没有吃,大家直接去百货大楼,到时买点糕点填肚子。
大家先把帮社员带的东西买了,同样林逸阳付钱,沈曼秋他们帮忙拎东西,孙玉洁负责统计。
可能他们穿得好,也可能是这里的服务态度好,倒没有遇到眼高于顶的那种售货员。
后面看到有卖冰刀鞋的地方,几人就围过去,沈曼秋买了一双冰刀鞋,顺便买了给关雁买了一双,关雁的也是铁丝套的,江家两姐妹也买了。
孙玉洁犹豫了一会儿也买了一双,她有点舍不得,但她不想让自己像以前一样不合群,而且她现在手里也有钱。
售货员热情的给他们推荐其他的,离开时沈曼秋又买了单脚驴,冰车,滑雪板等等,看到顾清清直想说差生文具多,一直到百货大楼关门才离开。
沈曼秋买冰车和单脚驴是有原因的,一是怕她学不会冰刀鞋,到时好点能玩单脚驴和冰车。其次呢关雁的两个侄子和罗桂英家大的两个小孩经常跟在他们后面,买去到时几个孩子也能玩。
回到大车店王凤梅已经回来了,身上穿越一件新的仿制军大衣,旁边还有一个不小的麻袋,手里挽着红毛线,看来收获不少。
几人没有急着出去吃饭等其他人回来一起,各自摆弄自己买的东西,孙玉洁也买了毛线织毛衣,让沈曼秋帮他撑开她好挽成毛线球。
中途于向南突然出去,等他回来时带来秦旭和拉他们来的两个司机,沈曼秋都不得高看他两眼,应该是听见秦旭他们声音才出去的,不过他们谁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