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明无奈只得配合吴月,声称自己练过一阵子武术。
吴月这时又想到,竟还不知吴明明叫什么名字呢!于是好奇地询问她。
吴明明当然不能说自己的本名,急中生智,她的心头突然出现一个名字,刘莹莹,小学同桌班花的名字。
吴明明的思绪不禁飘回到小学时光,那时候的刘莹莹,就像一颗璀璨的星星,在他的心中闪耀着无比绚烂的光芒。
刘莹莹有着一头柔顺的长发,如黑色的瀑布般垂落在她纤细的腰间。每当微风吹过,那发丝轻轻飘动,仿佛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她的眼睛大而明亮,犹如清澈的湖水,一眨一眨间仿佛能诉说无尽的故事。那长长的睫毛,像是两把精致的小扇子,为她的双眸增添了几分灵动与俏皮。
记得有一次班级组织郊外踏青,刘莹莹穿着一条洁白的连衣裙,在花丛中穿梭,那画面美得就像一幅画。
她脸上洋溢着的纯真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温暖而又迷人。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如同山间流淌的小溪,叮叮咚咚地响在吴明明的心间。
还有一次,吴明明不小心摔倒受伤,刘莹莹焦急地跑过来,小心翼翼地扶起他,用她那温柔的声音关切地询问着。
那一刻,吴明明望着她那充满担忧和关心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在课堂上,刘莹莹总是积极回答问题,她那聪明伶俐的模样让吴明明心生敬佩。
她的字迹清秀工整,每次的作业和考试都能得到老师的赞扬,成为同学们学习的榜样。
那些与刘莹莹相处的点点滴滴,如同珍贵的宝石,镶嵌在吴明明的记忆深处,每当回想起来,都让他感到无比的美好和温馨。
而吴明明和刘莹莹也已经几十年没见了,现在应该也是个中年妇女了,不过在吴明明心里一直认为刘莹莹是最美的,所以就脱口而出说自己叫刘莹莹。
吴月也和她介绍自己叫吴月。
吴明明心想,小样,你的名字还是我起的呢!
吴月却在兴奋过后,又想起爸爸还没找到,不免神情低落。
吴明明看着吴月黯淡的眼神,轻声说道:“太晚了,我们两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明天再找吧。”
吴月咬了咬嘴唇,尽管满心不愿,但也知道此刻继续寻找不是明智之举,只能暂时放弃。
两人回到家里,吴明明习惯性地朝着自己原来的房间走去。
吴月见状,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强烈的保护欲瞬间从心底涌起,同时对父亲的思念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想到爸爸平日里对自己的疼爱和关怀,那些温暖的笑容、亲切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如今爸爸不知去向,这个房间就成了她心中留存的关于爸爸的最后一方净土。
她一个箭步冲上前,伸出手猛地拽住了吴明明的胳膊,眼神中满是坚定和不容置疑,大声说道:“等等,这是我爸爸的房间,你不能进去!”
吴月的表情严肃而认真,她在心里想着:这是爸爸的房间,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承载着爸爸的气息和回忆。
爸爸不在家的日子里,我一定要守护好这里的一切,不能让任何人随意闯入打乱这份属于爸爸的宁静。
只要这个房间还保持原样,就好像爸爸总有一天会回来,一切都会回到从前那样美好。
想着想着,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强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接着说道:“今晚你就在沙发上休息吧。”
说完,吴月松开了手,双手抱在胸前,目光紧紧地盯着吴明明,仿佛在监督她不能再有别的举动。
吴明明被吴月拦住的那一刻,心里仿佛被一块巨石重重地压着,无奈和酸涩的情绪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她呆呆地望着那扇近在咫尺却无法进入的房门,思绪飘回到曾经在这个房间里度过的无数日夜。
那些熟悉的摆设、温暖的床铺,曾经是她最安心的港湾,如今却如同遥远的梦境,可望而不可及。
她在内心深处无声地叹息着,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想自己怎么会陷入如此荒诞离奇的境地,曾经那个完全属于自己、可以随意进出的房间,如今却成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这一切的转变就像一场噩梦,可偏偏又是如此真实。她的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无助,满心的委屈却又不知该向谁诉说。
吴明明咬了咬嘴唇,努力压抑着内心的翻腾。
她明白吴月的坚持和对父亲的情感,也知道此刻的自己确实没有立场强硬地进入那个房间。
这种无奈的妥协让她感到无比的憋屈,却又无可奈何。
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今后的生活是否都会被这种无奈所充斥,未来的道路究竟在何方?
而这一连串的问题,就像一团乱麻,让她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却又找不到任何解决的头绪。
然而接下来吴明明要面对的是洗澡和上厕所,虽然说现在自己的身体即便是出了汗也一点都不臭,反而有种果香味,但是大夏天不洗澡显然是无法接受的,而上厕所也是忍不住了。
吴明明陷入了极度的尴尬与无措。她立在淋浴喷头下,水流哗哗地洒落在身上,然而她的目光却根本不敢在自己的身体上多做停留。
那曼妙玲珑的曲线、细腻白皙的肌肤,还有与以往大相径庭的私密部位,瞬间让她的脸涨得通红,仿佛要滴血一般。
她哆哆嗦嗦地伸出手,试图去碰触那些陌生的地方,可手指刚一碰到,便像触了电似的迅速缩了回来。她边退缩边在心里嘀咕:“这可咋整,太别扭了!”
她全然不知该用多大的劲儿,也不清楚怎样的动作才算得当,内心满是慌乱与迷茫。
当她拿起沐浴露,想要涂抹在身上时,双手却极不听话,总是在不该停顿之处停顿,该用力的地方又绵软无力。
而上厕所时,这种尴尬更是被无限放大。
她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眼睛也不敢直视,满脸涨得通红。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被无限放慢,生怕出现一丝差错。
那种尴尬和不适应的感觉,如同一张无形的网,紧紧地束缚着她,让她感到无比的压抑和无奈。
夜深人静,吴明明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她的思绪如同乱麻,思考着以后该怎么办。
自己变成了能使用魔法的大美女,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过着中年大叔保安的生活了。
她计划着明天就前往单位辞职,然而,自己这般模样又该怎样去解释呢?反复思考之后,她最终决定届时以自己生病为由,声称让女儿代为办理。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吴明明的脸上,她的眼神中既有对未知的担忧,又有对新生活的期待。
不知过了多久,吴明明终于在疲惫中渐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