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贵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蛋糕,轻轻咬下一口。顿时,他的眼睛亮了起来,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那蛋糕又香又软,口感绝佳,仿佛在口中化开一般,让人回味无穷。小福贵甚至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也一起吞下去。
“还想再来一块吗?”林燕微笑着问小福贵。
“不了,姐姐。你还是赶紧包起来吧,等会儿让爹爹拿去金陵城里面卖,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小福贵懂事地回答道。
“真是个懂事得让人心疼的孩子啊!等卖了这些蛋糕,赚到了钱,我一定会多做一些美味可口的蛋糕给你尝尝。到那时,你就能尽情享受美食啦,可以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哦,这样好不好呀?”林燕轻轻抚摸着小福贵的头发,语气温柔地说着。
听到这话,小福贵兴奋不已,连连点头:“太好啦!”
实际上,对于林燕这个拥有现代灵魂的人来说,她的脑海里充满了各种新奇独特的想法。但小福贵爷爷曾经说过的一番话深深触动了她——怀璧其罪,做人还是要保持低调谨慎才行。所以她决定入乡随俗,按照这里人们的思维方式去生活。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正是这些看似平凡无奇、毫不起眼的小小糕点,依旧将她卷入了一场看不见的风波中。
此时此刻,隔壁的一名中年女子闻着味来到了林燕家门口,一脸的若有所思地向里面张望着。
“婶婶,你找谁啊?”小富贵眼尖的发现了这位不速之客,并开口询问。
“呵呵,你是小富贵吧?我谁也不找,你们家里这是在做什么呀?怎么这么香啊,能不能给我尝一块?”中年妇人脸上堆满笑容,讨好地说道。
“不行!想吃,拿钱来买。”小富贵护食的直接一口回绝了对方。
小福贵不知道,这位中年妇女人称魏婶,是魏家庄的一个极品存在。
可是这里出了名的蛮横无理,平日里哪怕只是一丁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她都会去讹诈东边那家或者西边那家。这里居住的又多是打工人,大家都不愿意和她过多纠缠,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总是尽量避开她。
而新来的林燕,虽然没有与大家接触过,温柔美丽、娇艳欲滴的形象,恰好成为了魏婶最为厌恶和嫉妒,占便宜的对象。
魏婶不仅没有离去,也没有因为小福贵的话感到一丝一毫的不好意思,相反,她大大喇喇地挤开小福贵,径直走进院子里,闻着味走到已经打包好的糕点旁边。
因为小福贵与林燕都是新来的,立刻挡在了她的跟前。
“这位大婶,你找谁!”
魏婶不回答,呵呵一笑,已经琢磨了好几日了,今天总算是让她逮到了机会。
林燕疑惑地看着这位不请自来的中年妇女,心里直犯嘀咕,追问道:“不知道这位大婶找谁,有什么事吗?”
只见那位大婶笑嘻嘻地走到林燕面前,毫不客气地说道:“年纪轻轻的听力就不好,空有一副狐狸精的相貌,你包裹里应该是好吃的吧!还不快点拿来我尝尝。”
林燕没想到对方如此直接,有些不悦地回答道:“不好意思,今天没有多余的了,改天吧!”
魏婶不仅没有走,反而不悦了起来。“做人不能这么不识大体,上不得台面。包裹打开,我自己拿。”
林燕没料到这个大婶脸皮如此之厚,这都说的什么话,好像自己欠她二五八万似的,把包裹放到了身后,不打算多与她费口舌。
魏婶才不会在意这些,她就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儿:“哟呵,瞧你那小气劲儿,婶婶我可是跟你说过啦,刚来这儿,眼睛得放亮点!到了咱们魏家庄这地盘,多少也得表示表示,要不然,你别想在这里混下去。”她的眼睛虽然笑着,但是里面透出的光芒却是凶狠无比。
“实在抱歉,今天真的没剩多余的了,请您还是移步出去吧!”林燕的语气依然保持客气,但态度异常坚定地拒绝道。
“呸!你这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贱货,成天四处勾搭男人,如今竟敢在我跟前摆谱?赶紧把东西全交出来,如若不然,立刻给老娘滚蛋!鬼晓得你在外头惹了啥子破事儿才遭人砍杀的?若是牵连到咱们整个魏家庄,谁都没得好下场!”魏婶双手叉腰,扯起嗓子大声叫嚷起来。
“嘴巴是用来品尝世间美味佳肴的,而不是让你信口胡诌、满嘴放炮的!妾身虽然死了丈夫,但也容不得你这等腌臜之人肆意欺辱!识相的就赶紧闭上你那张臭嘴,以免惹火烧身、自讨苦吃!还妄想占我的便宜?白日做梦!
撒泼耍赖、无理取闹,简直比流氓还要流氓,真真是恬不知耻、厚颜无耻!”林燕义正辞严地回击道,她的双眸之中闪烁着坚毅与愤怒交织的光芒。
魏婶闻言,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顿时炸毛,扯开嗓子歇斯底里地嚎叫起来:“哎哟喂,我的肚子好痛啊!天晓得这个姓林的小贱人在糕点里头下了啥子巨毒,老身只是稍稍嗅了那么一丢丢味,肚子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样痛得死去活来。这分明就是想害咱们整个魏家庄嘛!”
小富贵惊恐万分,他的心跳如同擂鼓一般,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来,这样的场面多么的熟悉呀,让他和爷爷在村子里待不下去,只得千里迢迢出来找爹爹,他瞪大眼睛,脸色苍白如纸,毫不犹豫地拔腿就跑了出去。
林燕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和沮丧,她不禁在心中暗暗感叹道:“我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了,毕竟在后院经历了无数次激烈的战斗,积累了不少经验和技巧。然而,当我面对眼前这位女子时,才发现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多么天真可笑!与她相比,我的实力简直微不足道,就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手面对一位绝世高手一样,毫无胜算可言!这差距实在太大了,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