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赵渊的目光扫视着周围的人群,似乎要将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尽收眼底。他知道,这件事情背后一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但他并不惧怕挑战。
而此时,赌场重新开张后,气氛变得更加热烈。人们纷纷涌进赌场,都想趁着混乱之际大赚一笔。然而,当他们进入赌场后才发现,这里的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改变。
乔丹留在了赌场,负责维持秩序。而林燕则与赵渊一同前往五城御史衙门,协助调查案件。
所有的玩法虽然看似简单,但实际上却充满了变数。而且,许多原本由东家参与的环节都被取消了,这意味着想要赢得赌局只能凭借自己的本事和运气。一些心怀叵测的人试图出老千,结果立刻被抓了个正着,灰溜溜地被赶出了赌场。这时,他们才意识到,想要趁乱赢一笔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五城御史衙门内,童方捂着额头,一脸的无奈和头痛。他看着瑞王爷赵渊强势地坐在那里,脸上带着愤怒的表情,似乎如果不能将这件事调查清楚并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他绝不会轻易离开。
童方心里暗自琢磨,这个柳畅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如此大胆妄为,连瑞王府的产业都敢乱动。他不禁有些恼火地质问柳畅:“柳畅啊,你难道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你可知道那可是瑞王府府上的产业啊!你竟然敢这样武断、莽撞行事。”
柳畅低着头,一脸的惶恐不安,连忙解释说:“大人,小人听说发生了命案,也是一时心急如焚,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
童方听了,稍稍缓和了一下脸色,但依然严肃地说道:“瑞王爷,您看,柳畅也是出于职责所在,想要尽快破案。”
然而,赵渊却拉长了脸,用一种冰冷而威严的语气回应道:“职责所在......”他的声音拖得很长,让人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童方见状,赶紧向赵渊点头哈腰,表示歉意。接着,他转过头来,板起脸对着柳畅斥责道:“柳畅,虽然你接到报案后需要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但你的处理方式还是存在一定问题的。死者的家属是否已经到了?”
柳畅连忙回答:“回大人,他们已经到了。”
“让死者家属进来。”童方道。
话音刚落,一声震耳欲聋的哭喊声瞬间响彻整个衙门。
“我苦命的儿呀!好好的,怎么会被人给打死呀!青天大老爷呀!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呀!”只见一名身穿麻布衣的妇女冲进门内,连死者的相貌都没来得及看上一眼,便直接扑到了尸体上,放声大哭起来。
赵渊冷眼旁观着这一幕,而躲在后堂布帘子后的林燕,则惊讶得合不上嘴。她觉得眼前的场景似乎在哪里见过,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
赵渊面无表情地继续观察着妇人的一举一动,童方则转头看向赵渊,然后突然把责任推给他说:“瑞王爷,您看,要不您来询问?”
赵渊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慢慢地抿了一口茶。童方见状,也不敢再追问下去,静静地站在一旁。
这时,柳畅开始有些心神不宁,他迫不及待地抢着开口说道:“这位夫人,你儿子是在瑞王府新开的赌坊里去世的,现在瑞王爷就在这里坐着呢。如果你有什么冤屈,尽管向他诉说吧,相信他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妇人仿佛得到了指令,跪着身体爬到了瑞王爷的跟前,并且想上去抱他的腿,好在曹侍卫在跟前一脚把她踢开了。
妇人哭泣的声音更加张狂了,扭头抱上了童方的大腿:“青天大老爷呀,你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呀!我儿平日里就乖巧孝顺,不曾与人结怨,怎么会突然就死了呢?我可怜的儿呀,你死的好冤,好惨呐,留下为娘可要怎么活呀?………”
待时间够久了,妇人也哭够了,赵渊才开口问道:“你儿子多大了?”
妇人愣了一神:“年芳18。”
“从进门到现在,你看都没有看一眼,你确定死者是你儿子吗?”赵渊问道。
妇人眼神慌了那么一丝丝:“大人怎么能这样戳人心窝子呢?来报信的都说了是我儿子,怎么会弄错呢?”
“你儿子身上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吗?还有,他平时都有哪些爱好呢?这些情况都详细说给本王听一听。”赵渊继续追问。
“回王爷,犬子的门牙少了一颗,这应该算是比较明显的特征吧。另外,他平日里喜欢和一些朋友聚在一起赌点小钱,这次也是听说有新开张的赌坊,便与朋友们结伴而行,想去凑个热闹。”妇人抽泣着回答道。
“哦?那你呢?平日里都需要做些什么事情?是否也喜欢赌博?”赵渊突然话锋一转,将问题指向了妇人。
“回王爷,老妇人家中贫寒,平日里主要负责操持家务,偶尔也会去赌两把,但只是小打小闹而已,权当解闷儿罢了。”妇人道。
“嗯,原来如此。那么,麻烦你摊开你的双手,让本王看一下。”赵渊语气平静地说道。
“不知道这位王爷究竟是什么意思,如今可是我儿子惨死啊,您为何还要查看我的双手?”老妇人面露疑惑,同时带有几分抗拒之意。
“难道你觉得你的双手有什么不能示人的秘密吗?”赵渊反问道。
“那……那倒没有!”老妇人犹豫片刻后,还是缓缓地将双手摊开,展示在了赵渊面前。这双手很奇怪,不似一般常年干家务活的老妇人的手,林燕在后面看得仔细,一股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你知道你儿子是怎么死的吗?”赵渊看后把疑问留在了心中,接着又问道。
妇人道:“不是被你赌坊里面的打手打死的呀!我儿高高兴兴的去里面玩,却被害了性命,你可不能徇法枉私,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柳畅接话道:“还有几个他的同伴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