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当的手套重量能够确保拳手出拳时的力量与防护兼顾,避免因手套过重或过轻影响拳手的表现和保护。
两个人戴上拳套,曹正阳郑重一礼:“自然门,曹正阳!还没请教?”
许大灿也还了一礼:“mmA运动员,许大灿!”
明明很严肃的场合,可在一旁观战的刘月如却突然不合时宜的“噗嗤”一声,笑了。
许大灿跟曹正阳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她。
刘月如有些慌乱:“那个,我突然想到开心的事了!”
主要是许大灿一本正经地说他是什么“挨母、挨母”的时候,确实让刘月如感觉好笑嘛!
这边许大灿跟曹正阳的切磋也正式开始。
第一回合两人相互试探,许大灿便发现曹正阳走的还是自由搏击+摔跤的传统路子。
在脚步方面是完全弱于许大灿的,被他用脚步给晃的够呛。
但是曹正阳也有优势,他的下盘很稳,防守做得很好。
导致许大灿连连试探,都没找到合适的出手机会。
他们两人的动作落在旁边观战的刘月如眼里,就成了麻杆打狼,两头害怕。
两个人时不时就会架起来拳头,即使攻击对手的时候也全是虚招。这就导致场面其实是有些难看的。
可刘月如不知道的是,作为对手的两人此刻却无比小心,许大灿利用移动不停压迫曹正阳,前手点点点点,配合小幅度的快速组合拳以及内围拼拳,不断消耗曹正阳,打的他苦不堪言。
两个人打到1分多钟的时候,曹正阳就已经开始显出颓势了。
毕竟岁数在这里摆着,他的拳速慢,发力轨迹明显,出拳的角度也不是很刁钻,对许大灿来说很好预判。
曹正阳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输,所以果断减少前刺,开始用防守来保存体力。
眼见师父落于下风,边上覃豹也是紧张的不行。
肢体语言丰富的比正在交手的两人都精彩!
覃豹急的跳脚:“师父打他,打他啊!用重拳,出摆拳,出摆拳打他!”
气的刘月如狠狠在覃豹脚面上踩了一脚:“闭嘴!”
覃豹也拿她没辙,正想用“好男不跟女斗”来安慰自己,结果就这一分神的功夫,场上的局势就突然有了变化,曹正阳竟然被许大灿给击倒了!
刘月如看的分明,方才许大灿把曹正阳给压制住了以后,照着他的腰子就是一套组合拳。
他的拳头又快又重,曹正阳肋下梆梆挨了两拳,疼的直抽凉气……
就在这时,许大灿趁他注意力不集中,抓住机会,一记重拳就轰在了曹正阳的下巴上,将他直接Ko!
曹正阳挨了这一拳,整个人都迷糊了;覃豹大喊一声:“师父!”便扑了上来,把曹正阳给扶了起来。
曹正阳虽然装出一副铁血真汉子的模样,一把将覃豹推开,但心里却是感激这小子的。
覃豹要不来扶他一把,他可就真出洋相了。
许大灿放下拳头,看着曹正阳,他冲许大灿摆了摆手:“不打了,果然是拳怕少壮,我老了,不中用了。”
许大灿见状便脱下了拳套,对他说道:“曹师父谦虚了,您主要是吃了规则的亏,要是比自由搏击的话,我可能还真不是您的对手。”
曹正阳也让覃豹帮忙摘下了拳套:“好了,我们之间就不要吹吹捧捧了。后生可畏,覃虎、覃豹他们两兄弟输的不冤。”
覃豹一脸委屈:“师父,你怎么长他人志气,我哥一定能打赢这小子!”
他倒是拎的清,不认为他自己能打过许大灿,反倒看好覃虎。
“……”
覃虎回来的时候也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他把覃豹拉到一边,小声问:“打完啦?谁赢啦?”
覃豹隐蔽地看了一眼曹正阳的方向,悄悄说:“咱师傅输了。”
覃虎眼睛瞪得老大:“什么?!”
覃虎买了两瓶二锅头,一包咸菜疙瘩,一包猪油渣,还有一把花生米。
给许大灿倒酒的时候还连连致歉:“对不住了,冬天只有这些,等明年开春,我跟覃豹去抓小鱼,完了用油炸了,那叫一个香!”
曹正阳端起酒碗:“大灿兄弟,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干了!”
许大灿发现覃虎、覃豹他们哥俩还真简单,酒过三巡,先前那点恩怨就一笔勾销了。
反倒是曹正阳,一手拉着覃虎,一手拉着覃豹,对许大灿说:“他俩是孤儿,我看街面上那些孩子老欺负他们,就教了他们一招半式。大灿兄弟,我有个不情之请。”
许大灿也不说话,等着他的下文,曹正阳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那杨为民没什么出息,我想让他们两个跟着你。”
“……”
从曹正阳那出来的时候,天也已经黑了。
许大灿骑着送刘月如回家,忍不住跟她念叨:“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呀?喝了顿酒,多出来两个小弟。”
刘月如语气里充满了鄙夷:“覃虎、覃豹比你大好吧?”
不过,她还是赞成许大灿收下他俩的:“正所谓一个好汉三个帮,覃虎、覃豹很厉害的!”
许大灿也是因为这个才收下他俩的。
他们是双胞胎,默契是天生的,又跟曹正阳学了自然门的功夫,日后必是他的两大助力。
到刘月如家胡同的时候,不出意外,刘黄柏果然在门口守着呢。
看着许大灿,一张脸像阴的像是能滴下雨来。
刘月如哭笑不得,上去拉了拉老父亲的胳膊:“干嘛呀爸。”
刘黄柏哼了一声:“几点了?你还知道回来,一个姑娘家的,整天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
刘月如把刘黄柏拉到一旁,小声跟他耳语了一番。
许大灿听见刘黄柏问:“真的?”
父女俩随后又耳语了一番,刘黄柏才脸臭臭的走到许大灿跟前,对他说:“那个,进来坐吧。”
许大灿来到刘黄柏的书房,刘月如对他说:“你陪我爸说会话,我去煮两碗面。”
等她走了,书房里更是安静的可怕。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好半晌,还是刘黄柏主动打破了沉默:“这次的事,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