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明乐瑶让钱姨帮着烧了一大盆的热水,配了些药包让老爷子泡脚,药包里加了些金莲池水,在用银针引导金莲池水冲刷老爷子的血管跟身体,原本有些疲累的老爷子顿觉精神百倍。
“我孙女就是厉害,这施完针,感觉身上轻快多了。”
“爷爷,回头我给你准备些茶包,你天天去部队,早上就泡来喝,一天一包,保证你一天都精气十足。”
“好,这个好,这个好,方便,你爷爷我没啥本事,就这职位还算高,能护你一二,你这孩子又是个孝顺的,不想要我的钱,但在这京市啊,出了门就得花钱,可跟那生产队不一样,爷爷也不给你多,这里是五百块钱,你收着,可不许说不要啊。”
“爷爷,我今天跟钱姨商量,以后这买菜的钱啊,都是我来出,您放心,您孙女之前当老师,再加上救了几个人,也是收了钱的,这钱够用。”
“你够用那是你的,那能跟我给的一样吗?”
老爷子假装不高兴,他认这个孙女,是真心实意拿来疼的,可不是利用的,老爷子今儿个好说歹说,就是想让明乐瑶将这钱给收下,后来明乐瑶实在没办法,只能接过。
傅闻承在小院养病,她晚上就不好出去跟明姐做交易,不过大宗的交易不行,小点的还是可以的,总归她现在钱够用,所以就用空间里的东西换了不少的票。
供一家子花用肯定是没问题的。
小日子安安稳稳的过了三天,傅闻承的伤口渐渐的愈合,现在自己能出来稍微走动走动,但活动量还是不能太大。
明天就是何政斌出发到东北军区的日子,明乐瑶一早就开始忙活起来。
“钱姨,二叔的衣服都带够了吗?”
“带够了,带够了,现在四月底,东北不算太冷,带了些厚的外套跟毛衣。”
“日用品什么的都装了?”
“装了装了。”
“对了,我再给二叔拿点茶包。”
上次说给老爷子做,明乐瑶第二天就开始准备,其实茶包就是加了些滋养身体,类似食补的药材,里面再掺杂了些花茶,最最主要的是这花茶跟药材,她都是用金莲池水泡的,泡完之后再空间里烘干,锁住了金莲池水的能量。
当时她做的多,给傅闻承泡了杯,又拿了十几包给老爷子让他喝,剩下的三十来包,明乐瑶打算都给何政斌拿走。
“二叔,这茶包效果不错,每天泡一杯,你到地方,记得给我地址,我把做好的再给你邮寄过去。”
“好,我到地方就给你们打电话,对了,你这院子,要不然让老爷子以他的名义给你安个电话吧?”
不然他想找人,还得打到军区去。
“也不知道我走了之后,爷爷愿不愿意继续住在这里,他要是愿意,那就安一个,他要是还想回大院,那装了不就浪费了吗?”
“行,回头你跟老爷子商量。”
“嗯,二叔,你到那边照顾好自己,有事给我来消息,等我跟闻承回到部队,在给你消息。”
“成,那你可别忘记了。”
“嗯。”
何政斌趁着明乐瑶去厨房张罗路上带的吃食的时候,转身进了小夫妻的屋。
正靠坐在床边看书的傅闻承,听到动静抬眼看了他一眼,默默的又把头给低下去了。
“哎?你这小子?我明天就要走了,想跟你聊聊天,咋着,你还不待见我?”
“你走就走,怎么的?还想让我送你?”
“也不是不行。”
“呵,你想的挺美。”
“行了行了,别贫了,你不准备调到京市来?有我爸在,想把你调过来,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不想,我在北部军区待的好好的,非得跑京市来做什么?”
“切,跟我在这装大尾巴狼是不是?那你之前打听国外傅家的事,我就不相信你没有啥目的。”
“我能有什么目的?就是想看看他们过的好不好。”
“你看我信不信?”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哎?你这个人,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说话?”
傅闻承无奈的叹口气,揉了揉额头,放下书,看着何政斌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我可跟你说啊,不管你打听那边傅家是什么目的,都不允许把我侄女放在危险中。”
“那是我媳妇,我心爱的人,我怎么可能会把她放在危险之中。”
“啧啧啧,这该死的恋爱酸味。”
“你倒是想感受下这酸味,可惜,你有媳妇吗?”
何政斌“......”
杀人诛心了啊。
“我听说,国门打开是早晚的事,上面领导有意招投资,说不定傅家也在其中,他们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性子早不知道是什么样,你可别当作亲人凑上去,你现在在部队的影响力,要见也是他们来见你才是。”
“我有我自己的打算。”
“行,你有打算就行,有些事情,你就甩开膀子抡圆了干,乐瑶那边有我跟爸呢,可以说整个国家,除了大领导,没人敢欺负她。”
当然了,大领导也不会没事闲的欺负个小姑娘。
傅闻承这回没有接话,沉默片刻后,郑重的道了声谢。
“我们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当年我出事,还是你派人过去找我的,要不是你委托的人,我都不一定能活着。”
“何老对我有提携之恩。”
“你...算了,有些事,我心里明白就行。”
“你聊完了没?聊完了我要休息,不然乐瑶待会看到,说不定我还得陪着你挨骂。”
何政斌“.....”
他就是脑抽,在想着来找傅闻承谈心,这人,哼,就没有心。
气呼呼的从屋里出来,何政斌坐在门口的银杏树下,心里把傅闻承祖宗十八代都给翻出来骂一顿。
明乐瑶从厨房出来,就看到何政斌坐在那里咬牙切齿的,看着格外用力,她还有些怕下一秒这人就把自己的牙齿给咬碎了。
“二叔?咋了啊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