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喃的道:“真是够荒诞的。”
特别是看到那人,当场撕开一个女人的衣服,周边人群因此发出阵阵声响。
伊泽面上愈加的难以言喻,简直不堪入目。
若是他一直在城堡内,显然不会看到这个场景。
没有谁会禀告给他这种事情。
他不想在琐事上浪费时间,可真正看到这种场景,无法全然的无动于衷。
伊泽呼出一口气,可能需要成立一支巡逻的队伍,时常在整个封地内走动。
片刻后,发觉件事。
这是由于自己经常往险恶的地方探索,才会容易遇到极度恶劣的人和事。
最初就是这种地方秩序混乱,才推断出,易留下对魔法灵气增益的东西。
伊泽稍放松,不然多少有些糟心,毕竟在自己的名下,要在这生活几十年,
某一刻,特别想把这整座城池,给回炉重造一遍。
伊泽思索到这里停下,望向前方,景象正发生变化。
……
辛利娅在群众声声高呼中,无比的头晕,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她生存的家园,突然被这群人闯入,如土匪般烧伤掠夺。
凭空冠上诬陷的罪名,无论怎么解释都没有用。
她的父亲、兄长、阿弟,全部都被这些人杀了,残酷的碾压。
完全没有办法,即使前段时间混乱过一段时间,也只是逃掉几个人而已。
辛利娅面上是麻木,对上外面一张张激动的面容,感到这个世界无比的荒谬。
族中好不容易出现一位,可以将家族发扬光大的希望——修萼。
父亲曾说,修萼的天赋是他们族里的顶尖,在无法修炼斗气和魔法的情况下,极为难得的稀有。
他们这人种终日生活在偏见和排挤里,本就困难,并且他们这一脉和旁的不同,平常为人处事,偏为温和。
如今,简直就是无妄之灾,居然被这伙人说成是“恶魔”?!
只是正巧黑发黑眸而已,为什么要这样?
难道恶魔的皮肤也是黑的吗?
同伴一声凄厉的叫喊,令辛利娅眼神移向旁边,面上愈加麻木,浑身的血液仿佛是冰冷的。
一会儿要是被凌辱,宁愿立即自尽。
在她想到这的同时,一只手骤然掐上脖子,整个从地上提起来。
力道大到无法呼吸,辛利娅双手去死命拽那只手,但是难以撼动。
“你……”她想说“放开我”,但是对上这丁梅涞人的眼睛。
纯粹的恶意,并带着一种气场上强到骇人的压迫。
对面似乎是魔怔了,躯壳内里的灵魂,已不是活人。
辛利娅眼睛更为灰暗,喉咙断了吗?
不知不觉,两行眼泪从眼角蜿蜒而下,瞳孔空洞。
正绝望,忽然,一个黑影出现在辛利娅的余光里,她的瞳孔颤动。
那影子飘忽过的地方,传来一声连带一声倒地的“噗通”动静。
很快,辛利娅一下从半空跌落在地上,感到肉跌倒在地上的响声。
她猛地咳嗽出声,带的身体擦碰到地面,身上各处火辣辣的疼。
顾不上这些,辛利娅艰难地抬起头,努力的看清景象。
在看到地上倒的全是丁梅涞人,辛利娅意识到什么,陡然提起精神。
那人移动的太快了,辛利娅一直没能看清,只觉得像收割灵魂的死神。
下一刻,有丁梅涞人叫嚷,“谁?谁从外面进来了?”
声音里是凶横的狠厉,逼问道:“你是哪边的人?敢一个人照过来?!”
而那神出鬼没的人,居然完全不准备回应,身影一直在闪忽。
只要他到的地方,便有人倒下。
一声声尖叫声响起来,对丁梅涞人来说,非常熟悉,经常会听到这样的动静,会让他们感到兴奋。
但是这会儿,声音却出自他们自己的口中。
这些人如苍蝇般四散开来,想逃离这里。
盆地上方特地加固的栏杆牢笼,现在俨然倒过来,成为他们的禁锢。
那人想逃,但望向遥远的上空,再是对方恐怖的移动速度。
实在过于悬殊,心中浮现深深的恐惧。
难道是前面仇家没杀完?
里面有这么强的人?
怎么可能呢,有这么强的,还会敢怒不敢言到现在?
那不早找上门来,还等到现在。
他思考不出来,救助的喊:“新兹科大人!”
喊的是他们丁梅涞家族,现存的最高等级的人,四阶即将五阶。
心里庆幸,还好新兹科没离开这里。
只要将这些人全部清了,再休养生息个一两年,他们丁梅涞家族,很快就能再起来。
那人眼中是狠厉,但持续不到三秒,身体瘫软的倒下,没有半点反应的机会。
将死前,镜花水月的幻想。
丁梅涞家族即使能延续,也已没有他的痕迹。
而称作新兹科的男人,蹙眉暗骂那个人:
“没事将人引到这边来做什么?看不出完全没法打吗?”
新兹科单手抽出武器,眼睛转动,肢体上要比其他人更为灵活。
他对着已差不多要飘到近前的人,喊道:“停下!”
语速加快的道:“我有东西和你交易。”
“绝对是世上的人强破头皮的东西,你不会失望。”
现在,除了这人以外,全场的丁梅涞人已全倒下。
瞧着像只是昏迷而已,但新兹科看的清楚,心脏分明已停止跳动。
正因看清楚了,身体不住的胆颤。
新兹科心跳如雷,紧张的望着人,手放在武器上,思考抵挡的成功概率。
在闪忽的身影真的停下时,他咽下口口水的松一口气。
这才发觉浑身上下都在冒汗。
对上来人样貌,看清楚以后,第一反应是诡谲。
其身材与面具未遮住的部分,在他眼里,十足的不对劲。
不需要怎么观察,直观就能看到身形优越,不像是正常人类会长的模样。
而面孔上半部分的白骨骷髅面具,在头发下,遮掩住边缘。
从新兹科的角度,只觉得其眼珠子无比漆黑。
仿佛那块白骨区域真是他面貌,没有血肉。
配合上他出场方式,飘忽的身形,手法不留痕迹,更为奇异、非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