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美砂陷入绝望的时候,从她背后紧紧勒住她脖子的人,突然开口说话了:
“行了,别反抗了,是我,消停一下吧。”
熟悉的声音让美砂停止了剧烈反抗;
对方渐渐松开捂住美砂嘴巴的手,美砂生气的一把推开男人,带着怒色轻声的骂道:
“金泽,你发什么神经!”
原来几个小时前,金泽和相田从美纱别墅出来后,相田就独自回家了;
而金泽,则一直在别墅外等着美砂,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美砂居然待了这么久才出来;
“你和美纱都聊了什么?这么久才出来?”
金泽有些紧张的问道;
美砂一边生气的揉着被金泽弄疼的胳膊,一边嘲讽的冷哼道:
“呵呵,瞧你那怂样,你当初侵犯美纱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啊,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金泽见美砂这样说自己,也毫不客气的对美砂进行反击:
“那还不是得谢谢你这个好闺蜜,若不是你约了美纱放学一起走,她也不会推掉接她放学的司机;
然后你又谎称你的爸妈来接你,让她独自回家,并告诉我你们放学常走的桥洞小路;
你可别忘了,指使我去埋伏她的人是你,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
美砂突然有些生气的说道:
“金泽,你真的是个畜生,我只是想让你去拍一点她不穿衣服的照片,用来威胁她;
我今天和她聊天才知道,你居然对她做了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还将她打成那样,你简直有点丧心病狂。”
金泽不在意的摆摆手,回应道:
“行了,这时候你就别在这里装圣母了,是你叫我去毁了她;
那我所做的事情,不正好如你的意吗?
现在的美纱,不正是你想看到的样子吗?
说起狠心,我可连你的尾灯都追不上啊,好闺蜜。”
美砂没有继续和他争论,岔开话题的说道:
“行了,我今天算是摸清楚了,他们家没有过多的调查这个事情;
应该是想保住她们家里的颜面,你是安全的,没人会想到你头上来;
再说,你未成年,即使有人知道,也不能拿你怎么样,你放心吧,不用成天盯着我。”
美砂又怪笑着调侃道:
“你小子,吉田、相田这些明着、暗着喜欢美纱的人,都没有追到美纱;
结果被你一个看似对她不感兴趣的人,捷足先登,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听完这话,金泽看了看四周,忽然心里萌生出一种怪异的想法;
对啊,自己是安全的,的确没人知道自己做过什么;
可是,你美砂不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吗,要是你也不在了,那自己才算得上真正的安全啊。
正当他愣神的时候,美砂开始朝着巷子口走去,边走边说:
“对了,你喜欢的限量球鞋,我明天会买给你;
并且,只要你听我安排,以后每个月都会给你买一双;
你就老老实实的在学校扮演好你体育生的憨厚形象就行了,不要自作聪明。”
这诱人的物质条件,瞬间动摇了金泽刚刚萌芽的杀心;
只不过,美砂不知道的是,美纱母亲送自己的这张信用卡,给自己带来的财大气粗,竟然在无形中救了自己一命。
不动铭和不破圣衣来从东京回到福鸟县的第二天,不动铭照常做好早饭后,叫不破圣衣来起床一起吃;
席间,考虑到不破圣衣来所处的年龄阶段,不能成天呆在家,于是不动铭提出让不破圣衣来重返学校;
但是又考虑到教育的问题,他想给不破圣衣来换一个更好的学校;
“你想让我去哪里上学?”
不破圣衣来轻声问道;
“西京吧,那里有着更好的教育资源,对于你的成长和未来都有着更好的帮助。”
不动铭边说边不经意的吃着早餐;
过往的经历让不破圣衣来的内心敏感得有些脆弱;
她从对母亲的依赖,渐渐变得习惯了没有母亲,自己也能适应一个人的生活;
直到遇到不动铭,她才又开始害怕一个人,怕哪天不动铭也会像母亲一样离自己而去,抛弃自己;
“你是嫌我麻烦吗?”
少女停下手中的筷子,大大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餐桌对面的男人;
不动铭有些惊讶的抬头看向少女,两人的目光对视着;
这一次,不动铭竟有些闪烁,倒不是因为心虚被说中而闪烁目光,是一种别样的情愫,让他觉得有些不自然;
但不破圣衣来的目光相比之下,很是坚定,甚至有些炙热发烫。
“怎么会,当然不是,我会一直照顾你直到读完大学;
或者,等到你母亲回来;
你不要误会,我没有想要离开你,我就是单纯的想给你更好的学习环境。”
不动铭耐心的解释道,他一脸认真略带着急的样子,让不破圣衣来的笑点被莫名的戳中;
少女低头满足的开始大口吃着早饭;
“不过,要是西京那边办妥了,你可能要寄宿上学;
我每周去西京大学讲课的时候,都会去你的学校看望你,等到假期的时候,我再把你接回福鸟县。”
少女没有再讨价还价,她并非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这样的条件,对她而言,已经是她的福分了;
不动铭做出这样的决定,也一定是经过了多方的考量,她也不想再让男人感到为难;
“好,都听你的。”
不破圣衣来轻声的回答道;
比起阶段性的见面,被抛弃才是让她所不能接受的。
早餐时间结束,两人开始忙活着自己的事情;
不动铭去了厨房的地下室,而不破圣衣来则在书房继续阅读自己没看完的书籍;
突然,不破圣衣来的嗓子异常干渴,她拿起水壶,一口气干掉一大半;
却没有感受到任何缓解的迹象,她内心也开始觉得奇怪,在以前,从没有这样的现象;
慢慢的,她感觉嗓子里面像是放置了炭块一样,产生了剧烈的灼烧感;
刚刚喝下去的大半壶水,很大一部分就像是浇到高温的炭块上一样,瞬间蒸发;
根本没有流进自己的胃里面,这恐怕也就是她干渴难耐的原因;
喝进去的还有小部分没有蒸发的水流,也像是被加热过一样,有了温度似的在体内流动;
这股暖流顺着喉咙,慢慢的流向自己的左手;
奇妙又难以形容的不适感,让她浑身难受;
从大臂,再到小臂,左手手臂的温度渐渐升高;
然后是手掌,像是被开水烫过一样, 变得通红;
最后,这种夹杂着丝丝快感但又莫名难受的触觉,消失在她左手的五根手指指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