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东西以后,简燃没事做,就去楼下游泳,下午又睡了一个午觉。
醒了之后才想起来,转学过来之后认识的一个同学任晓,今天约了他晚上去赛车。
任晓的爷爷是上一任清莱省的长官,他的父亲喜欢经商,没有从政。
但是他家的地位还是不容小觑的,毕竟爷爷的关系还在,就是简立军也要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去拜访的。
而任晓之所以能成为简燃的朋友,完全是因为他太好玩了,在简燃的看来,任晓简直就是一个小宠物的存在。
“嗨,燃燃宝贝,我在这里。”
简燃开着他的敞篷跑车,刚到任晓家的门口,小可爱远远的就开始一边喊一边招手。
任晓今天的是一身糖果色的小礼服,还特意配了一个奶瓶包。
头发是奶白色微分碎盖,加上他才172的身高,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可爱的小手办。
“你车呢?”
看着任晓拉车门要上车问道。
“燃燃宝贝,你忘了我们今天要去赛车的吗?没有美女坐你的副驾,我就勉为其难吧,不用谢。”
任晓似乎很满意他今天的穿搭,还拿手机当做镜子照了照。
“倒是也大可不必,只要我想,副驾驶都坐不下。”
简燃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情还是很不错的,带着这么一个开心果,想不开心都难。
“切,让我坐你的副驾很丢脸吗?”
任晓有些不开心的嘟嘴。
“怎么会,吃饭了没有,时间还早,请你吃饭好不好?”
“行,但是我最近在减肥,随便吃点吧。”
“好。”
“你应该说,你也不胖,不需要减肥,唉,你这样子怎么找女朋友。”
任晓一副‘你没救了’的表情。
简燃一脸无奈,心想,我确实不需要找女朋友,我有老公啊。
开车的时候,就发现天跟着自己的车,从之前的一辆,变成了两辆,并且其中一辆是七座的车。
简燃没理他们,找了一家餐厅,给任晓点的牛排沙拉,自己点了一份海鲜烩饭。
“赛车是谁组织的?”
简燃之前只是听任晓说今天要去赛车,说是跟人约好的,但是他并不知道是谁组织的。
而且据他所知,正规的赛车一般都是白天举办,只有一些不那么正规的地下赛车,才会在夜晚举办。
心想可别跟栾朔有关系,不然那家伙又得暴跳如雷。
虽然自己是要冲破他的心墙,但也不能一直气,还是要给点甜头的,不然自己再也不想见自己了怎么办。
“是一个讨厌的家伙非要跟我比的,他父亲是我爷爷的老部下,小时候就喜欢跟我比,每次有点什么都要跟我炫耀。今天是他非要拉我来的,但是你知道的我车技不行,就找你帮忙了,你可以的吧?”
任晓苦着脸说道,可见他对这个赛车场也是一无所知。
简燃就说任晓平时车都懒得开,怎么会想到要来赛车,原来如此。
“你们的赌注是什么?”
简燃总觉得这里面不太对,明知道任晓车技不好,还要拉着他来赛车,总感觉目的不单纯。
“两百万,这个你放心,我有,就算输了也没事,我就是让他缠的太烦了,总给我打电话。”
任晓明显也是被缠的烦了,有父母家族的关系在,又不好闹的太僵,总是有见面机会的。
“输不了,放心吧。”
简燃对自己的车技还是有信心的,今天的这个车,没改过,跟那些来比赛的改装车比的话,有点吃亏。
但就算是车不行,不是还可以做点弊嘛,总之不能让小手办输钱,自己丢面子。
很快到了指定的赛车场。
说是赛车场,其实就是封闭了城郊的一段环形路。
在路口有很多的黑衣人在守着,还设有路障,车辆都是排队出示邀请函才能进入。
一个邀请函只能进一辆车,但是对于人数没有要求。
很快到了两人,任晓拿出了邀请函。
简燃刚刚启动车子进去,就被人用路障挡住,挪向了一边。
接着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走过来,正是栾朔身边的红人闫冰。
“简少,抱歉你不能进。”
简燃还没来得及发火,旁边的任晓就已经火了。
“喂,这是邀请函,看到了吗?我们不是乱闯的。”
虽然任晓的表情看起来凶凶的,但是他的声音真的像在撒娇。
闫冰看都没看任晓一眼,他当然知道他们是有邀请函的,不然入口的人不会让他们进。
但是刚刚简燃和任晓在排队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跟栾朔请示过以后,才拦住了简燃的去路。
“栾朔告诉你的?”
简燃冷声问道。
“是。”
闫冰点头,恭敬的回答。
“哎,我说你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拦住我们,栾朔又是哪来的?栾朔,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栾朔,我靠,是那个地下……”
任晓及时捂住了嘴巴,因为他刚刚吵大声,周围人的目光都朝他看过来。
从周围的反应看来,他也知道自己猜对了。
任晓现在突然感觉好像有很多枪口在对准他一样,浑身上下都是鸡皮疙瘩。
【我不会在下一秒就变成一个筛子吧,呜呜……我居然说栾朔是哪来的,我真该洗呀。】
“我说过,他只负责保护我的安全,没有权利限制我的自由,让他们让开。”
简燃的声音已经由刚刚的冰冷变得森寒。
就连闫冰这种常年与死亡无限接近的人,都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
简燃不等闫冰回答,直接开始踩油门。
此时这里已经快成为全场的焦点,闫冰也不得不打个手势让他们把路障移开。
等到简燃开走,任晓才依然有些战战兢兢地对简燃说:
“你怎么会认识栾朔啊,他是你什么人啊,为什么要管你啊?”
“你问题太多了。”
简燃现在不想说太多,说多了对任晓也没什么好处,解释起来又很麻烦,以后慢慢他就知道了。
任晓也没从这件事情的震惊中清醒过来,点点头也没再问,只是心里还是乱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