蛸触王本来还有一些疑虑,现在又被林炀的鱼屁拍的舒服极了,它现在别提有多愉快了。
它那巨大的手再度挥动起来,将喻朝引等人一同带到了林炀身旁,并顺手解开了对他们的禁锢。
林炀从狄渊手中接过蛸触王的眼睛,然后面向喻朝引等人说道:“我们动手吧!”
话音刚落,林炀便迅速拿起眼睛向后撤退,而喻朝引等人则纷纷取出各自的武器。
“杀!”
他们气势磅礴地冲向了高高在上的蛸触王!
这一场景让蛸触王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它怒视着已经跑远的林炀,咆哮道:“竟敢欺骗我!你们人类没一个好东西!”
当它看到喻朝引等众人冲杀过来时,它立即拿起身边的鼓棒狠狠地敲击了一下鼓面。
刹那间,无数触手从四面八方涌现而出,直直指向林炀!
紧接着,它又再次敲击了一下鼓面,三根巨大的蛸触从宫殿外猛然攻向了喻朝引等人!
此时,所有人都不再压抑自己的实力,他们必须争分夺秒地将这个怪物斩杀!
跑出去的林炀,犹如一只灵活的猎豹,敏捷地穿梭于战场之中,巧妙地躲避着触手的猛烈攻击。他的目光扫过那些隐藏藏实力的大神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怒。
“他妈的,这个小队难道只有我是一星级吗?怎么每个人都是二星级啊!章妤婷的气息波动甚至已经达到三星级别了吧!”林炀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曾经的信任和友情在此刻荡然无存,仿佛被一阵狂风席卷而去。
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消失得无影无踪!
友谊的小船呢?彻底翻了!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可怕的事情,但最怕的就是自己的兄弟竟然背着自己偷偷开上路虎,还展现出比自己强大的实力。
林炀有些欣慰的看向喻朝引,原来只有他和自己一样诚实,没有隐瞒真实水平。
至于楚萧沫,他的等级根本无需隐藏。
然而,还没等林炀继续发表感慨,喻朝引身上的气势突然间暴涨起来。
林炀瞪大了眼睛,心中暗叫不好:“完了,小船沉了!不用再打捞了!现在看来,自己的实力明显是最低的,这些家伙实力都比自己高。”
尽管心中充满了哀怨,林炀仍然不敢有丝毫松懈。
他一边灵活地躲闪着试图将他置于死地的触手,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黑刃,狠狠地刺向手中怪物的眼睛。
刹那间,蛸触王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它痛苦地捂住了自己受伤的眼睛部位,试图挣脱包围并冲向林炀,想要对其展开致命一击。
然而,喻朝引手持长枪,如同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挡住了蛸触王的去路!
林炀敏锐地意识到,这只眼睛似乎是蛸触王的要害之处。
如果能够成功摧毁它,说不定就能找到摆脱困境的突破口。
蛸触王愤怒地咆哮起来,声嘶力竭地喊道:“本王要让你们全部付出代价!!”
它渴望抓住那个胆敢攻击它眼睛的敌人,并让他遭受无尽的折磨与痛苦。
紧接着,蛸触王的气息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喷涌而出,瞬间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它的身体变得无比巨大,甚至超越了原本的蛸触体型,充斥着整个宫殿。
那粗壮而有力的触手疯狂地舞动着,将王文斌等众人击倒在地!
同时,宫殿中的建筑物也在它的肆虐下纷纷崩塌毁坏。
喻朝引和章妤婷的攻击此时也抵达了蛸触王。
喻朝引手中的长枪一挥,竟然精准地斩断了蛸触王的一条触手。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蛸触王的恢复能力极其强大,转眼间那条被斩断的触手便迅速重生,完好如初。
不过,蛸触王的眼中只有林炀一人,对其他事物视若无睹。
它让三条蛸触拦住了喻朝引等人后,便将触手直接伸向了林炀所在的方向!
眼看着就要捉到林炀时,突然间,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从宫殿底部涌现出来,竟然瞬间贯穿了蛸触王的触手,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洞口。
此刻,遭受袭击的蛸触王不禁吓了一跳,它惊讶地发现自己触手的伤口竟然愈合得异常缓慢。
就在这时,一只威风凛凛、气势磅礴的大猫赫然出现在它的面前!
没错,正是墨狸!
林炀终于松了口气,他知道墨狸的实力,相信它绝对能够战胜这个怪物。
蛸触王开始感到一丝恐惧,毕竟墨狸的等级比它还要高出一阶。
墨狸现身之后,第一时间确认了林炀安然无恙,这才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还好没事,否则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向楚萧沫交代!
紧接着,墨狸将目光转向眼前的章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贪婪的神色,兴奋地叫嚣起来:“哈哈,海鲜啊,本大爷来啦!”
话音未落,它猛地张开双掌,林炀定睛一看,惊奇地发现墨狸的手掌里竟然藏着五个人!
墨狸说:“这些都是玩家,跟我一起关在地牢里了,我将他们都带了出来。”
墨狸将那五个玩家放在了地上,转头,做出了狩猎的动作。
只见它的双眸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在锁定猎物一般。
接着,它猛然跃起,如同一道闪电般扑向蛸触王。
锋利的牙齿狠狠地咬在了蛸触王的触手上,同时嘴里还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吼声,似乎在享受这场狩猎的快感。
“你不要过来啊!”蛸触王惊恐地大叫起来。
随着墨狸不断地撕咬,蛸触王的触手逐渐变短。
终于,在剧痛的折磨下,蛸触王不得不解除了变身。
此刻,它那只有一只眼睛的头颅上,正不停地掉落着巨大的眼泪,看起来委屈至极。
它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一个能够困住六星等级的强大地牢,竟然会让一个仅仅五星等级的墨狸逃脱。
若不是它那将近两米的高大身躯和令人恐惧的头颅,这样的动作和神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它是一个遭受了无情摧残的可怜良家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