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担心事情闹得太大不好收场,于是轻轻扯了一下杨超的衣角。
杨超倒也十分给面子地收起了威压,他看着眼前的壮汉,冷冷地说道:“不想死的话,就把你那张臭嘴闭上!”
那壮汉擦去嘴角的血迹,眼中满是愤恨,但也不敢再多说一句,只能悻悻然地退了下去。
叶梵看着这一幕,微微一笑道:“几日不见,杨兄的实力又有所精进啊。
既然如此,我可得在这凌霄阁多待些日子,好好研究一番才行。
杨兄不必特意抽出时间来陪我,等什么时候有空了,顺便过来看看我就好。”说完,他便直接走进了阁楼内。
如雪见状,连忙安排了一些人跟随着叶梵,以便随时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如雪缓缓走到杨超身旁,轻轻拉起他的手。
柔声道:“夫君,刚才我并不是故意的,只是在凌霄阁当家作主久了,有些习惯成自然,一时疏忽了你的感受。
以后我一定会注意的,请你不要生气好吗?”她的脸上满是小心翼翼的神情,仿佛生怕杨超会因此而责怪她。
这已经是杨超第二次见到如雪这样的态度了,第一次是在药王谷的客栈里,当时如雪向他解释自己和慕容逍遥之间的关系,生怕他会产生误会。
此时此刻,杨超注视着如雪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怜爱之情。
他看到如雪低着头,仿佛一朵娇柔的花朵,不禁伸出双手轻轻托起她的小脸。
此时杨超满眼全是心疼,:“如雪,我并不是冲着你啊。
我只是因为看到他对你说话时那种傲慢无礼咄咄逼人的态度而感到生气。
我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我的女人说,他却在这里对我阴阳怪气的,还想让我心爱的女人去给他解释、赔笑!他算老几啊?
一想到这些,我就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
如雪听完杨超的解释,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整个心都被温暖所融化。
她趴在杨超宽阔坚实的胸膛上,聆听着他心跳的声音,泪水如决堤般涌出。
尽管曾经有师傅的关爱,以及在凌霄阁当家主事时受到众人的敬重,但从未有人会因为别人对她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就想要动手杀人来保护她。
杨超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可能吓到了如雪,连忙轻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试图安慰她。
然而,如雪依然静静地伏在他怀里,没有丝毫动弹。就这样,他们紧紧相拥了好一会儿,感受着彼此的温暖与爱意。
叶梵的房间里一片死寂,叶梵独自坐在餐桌前,右手把玩着酒杯,眼神冷冽,面沉似水,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屋内的气氛异常压抑,让人喘不过气来。
站在一旁的壮汉和侍女们早已吓得脸色苍白,额头冷汗涔涔而下。他们深知此刻的叶梵正处于极度愤怒之中,谁也不敢轻易触怒他。
原本,叶梵是打算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厉害。
可没想到,对方竟然更加强势,这让叶梵有些措手不及。面对如此局面,他虽然心中恼怒,但又不能公然撕破脸皮,只得暂且忍气吞声。
沉默片刻之后,叶梵缓缓开口道:“你们不必在此伺候了,出去打探一下他的来历以及他到来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他的声音冰冷而平静,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然而,正是这种平静让众人感到更加恐惧。
得到命令后的几个人如蒙大赦般逃离了房间,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一般。他们明白,如果不能完成叶梵交代的任务,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如雪把所有人都叫到她这吃晚饭,“叶梵今天来了你们怎么看?”
如雪说完后,大家并没表现出惊讶之色,看来都已经知道了,也没有停下手中的碗筷,看来他的到来并没影响几人吃饭的心情。
“我觉得就是冲着咱们夫君来的,我听说下午他们打听夫君的来历,和来后发生什么事了”一向话多的心月率先开口。
“嗯!我也听说了”“我也是”其余的人都随声附和,”
“无非就是看我来了,他有危机感了呗,以前他把凌霄阁当成自己的领地了,这时突然有一个异性出来,霸占了几个执事,,这太正常的事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杨超照常干着饭。
“你这个霸占用得不好啊”
“就是!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就你还霸占?我一巴掌就能拍死你”
杨超这句话引发了大家不满。
“你们关注的点不对,那只是用词不当,他应该是过来看看,我”破坏“的程度。
他来之前应该只知道我和如雪,心月的关系,要是他这回觉得我‘破坏’严重的话,那阁主出关的日子就不远了。”
杨超放下碗筷靠在椅子上双臂环抱在胸前,正色和大家说。
“毕竟这凌霄阁是人家的囊中之物嘛,他觉得我作为后来人抢了他的女人,自然不会对我客气的了”
“谁是他的女人啊?”
“他只是大家觉得他有希望和阁主在一起,毕竟连婚约都没有,”
“你看他那冷冰冰的样子,一看就是无趣之人”
“就算他迎娶了阁主,到时候我也出宗走人”
“这么说辛亏夫君参加比试了,要不然我岂不危险”
“那可不,现在在叶梵身边擦汗摇扇的那个就是你了,哈哈。”
......
杨超一句话成功引起几位美女的怒火。
哗啦!叶梵听到手下汇报后直接把桌子掀了。
眼神里的杀意浓的令人生寒,“杨超,你欺我太甚,不但抢去我囊中之物的药王传人,还来插手我的凌霄阁,四个执事你一个也没放过,要不是我发现得早,阁主出关那你直接就是阁主了,你决不能留”说罢一用力,手中的酒杯化为齑粉。
四个绝世美人啊!叶梵心疼的心在滴血,别看他对谁都冷淡,可是他也喜欢美人。
不同的是他觉得别人侍奉他是别人的荣幸,他不会真心对任何一个人好,他只爱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