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在大地上,杨超等人在享用过美味的早餐后,便一同踏上了归途。他们身轻如燕,御剑飞行于天际,仿佛仙子般飘逸。
凌中天和夫人与他们一同前行,身影在云端若隐若现。凌中天面容慈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这场婚礼的期待和祝福。夫人则仪态端庄,美丽动人,她的微笑中洋溢着幸福和喜悦。
他们来到了凌霄阁,杨超这次有了回家的感觉。凌中天带领着一行人,直接降落在了凌霄阁的内部。他稳稳地站立着,目光坚定,手里紧紧握着储物戒。
周围的人们注视着他们,眼中透露出好奇和期待。然而,凌中天却坚定地表示,不需要将储物戒里的陪嫁取出。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自信和决心,仿佛这些陪嫁并不是他所依赖的,凌老怪决定的事没有人能够改变。
看着凌中天落地后,在此等候多时的老宗主和昨天到的药王就迎了上来。
“凌老兄,恭候多时了,来里面请。”老宗主拱了拱手招呼凌中天往里走。
药王也随后打了招呼:“凌兄,好久不见。”
“百里兄、端木兄别来无恙啊,谁能想到啊。咱们三个居然成了亲家了,哈哈!一会咱们三人要好好下几局。”
随后众人寒暄着向里面走去。
杨超来到如雪身边揉了揉她的头发,温柔地说:“我不在的这几天辛苦你了。”他的眼神充满了心疼与爱意。
如雪看着杨超,眼中满是浓情蜜意,轻声回应道:“这也是我们的婚礼,有什么麻烦的。”
说着,如雪拉起杨超的手,两人的手紧紧相握,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一旁的灵儿见状,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拉起杨超的另一只手,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还有两天就要到大喜的日子了,杨超拿出手机给熊昊和苏墨等好兄弟们发去信息,他们说大约明天就能到。
而另一边,老宗主和药王以及凌中天三个人正在他的书房里聊天叙旧。
杨超则带着一众夫人们来到了如雪这里,只见她们都换上了新做好的婚服,在杨超面前展示着,想要看看是否合身。
杨超看着眼前这些倾国倾城、美若天仙且各有特色的美人,心中不禁感叹:自己才穿越过来短短几个月,居然能收获这么多!同时也觉得系统对自己真的很不错。
众人一起仔细地对照了一下婚礼的流程,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杨超就被赶出了房间。
按照习俗,新娘子在结婚前两天是不能和新郎见面的,所以前几天一直都是由新娘们操办一切事务。
而这两天开始,就需要新郎来负责接待宾客了。等到婚礼当天,新郎再前往迎娶新娘。
“这是什么破规矩啊?我之前和思雨结婚的时候怎么没有这种规矩呢?就算要举办单身派对,也不可能要玩两天吧……”杨超无奈地自言自语道。。”杨超喃喃道。
今天来的参加婚礼的人开始增多了,随着亲友们陆续到来。杨超身着盛装,面带微笑,热情地迎接每一位宾客。
他身姿挺拔地站在入口处,与亲友们握手、拥抱,互道祝福。面对长辈,他恭敬地问候,表达对他们的感激之情;对待同龄人,他则友好地开玩笑,让气氛轻松愉快。
当有亲友询问婚礼细节时,杨超总是耐心地解答,并且细心地引导他们前往座位。他与每一位亲友都交谈几句,关心他们的近况,让人感受到他的真诚与亲和力。
“杨兄我们又见面了。”正在招待客人的杨超听到声音回过头去,看见姬无双带着五六个侍女站在自己身后,脸上露出了笑容:“姬兄别来无恙啊!”他的目光落在姬无双身后的侍女身上,发现这些人他都有印象,正是上次刺杀七皇子的那群人。
杨超心想,原来姬无双还留了一手,这些人竟然没有死。不过,他并不打算揭露此事,而是热情地邀请姬无双入座。
姬无双微笑着回应道:“杨兄,好久不见啊!”然后在杨超的指引下走到一旁的座位坐下,身后两名侍女立即站在他的身旁,轻轻摇起手中的折扇,为他带来丝丝凉意。
姬无双看着杨超问道:“杨兄,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招呼客人呢?嫂夫人和宗主们不在这里吗?”
杨超回答道:“宗主在招待老友,而夫人们这两天都在忙着准备事情,所以暂时无法与大家相见。”
姬无双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杨兄这两日夜里可怎么度过呢?”说完,他突然将身旁的两个侍女推向杨超,并笑着说:“既然如此,杨兄不妨收下我身边的紫竹和琉璃吧。
虽然她们一直跟随着我,但她们至今仍然保持着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希望她们能好好侍奉杨兄,让杨兄满意。”
“使不得,使不得,君子不夺人所好,姬兄心意我领了。”说着又给推了回去。
姬无双神色微微一愣,随即又被笑容掩盖。“也是啊!凌霄阁女修几千名杨兄何愁夜里无人陪伴入眠啊!呵呵。”
“姬兄见笑了。”
“这是杨兄大婚,小弟的一点心意。”说着姬无双拿出一个储物戒放在杨超手里。
“你看你来就行了,还拿什么东西啊,真是太客气了。”杨超顺手把这戒指收入自己的戒指里。
“不知我说的合作之事杨兄考虑的怎么样了?”
“你和我说的证明自己的实力我还没看到啊。难道刚才那个戒指里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不是那就是结婚礼物,不足挂齿,我说的事杨兄结婚那日就知道了。”
“那就那日子后再说,姬兄你想休息会,我去招待一下客人。”
“请便。”
看着走远的杨超姬无双看着身边的侍女。“紫竹,不是我不帮你,是他不收你啊!不过不要灰心,下次我再找个机会。”
紫竹看着杨超的方向表情有些遗憾,并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