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色刚刚泛起鱼肚白,整个世界都还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然而,苏墨的住所却早已热闹非凡。杨超等一行人早早地便来到了这里,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充满了喜悦与期待。
众人簇拥着苏墨,一同朝着楚萱的房间走去。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欢声笑语不断,氛围热烈且欢快。杨超紧紧握着一束鲜艳欲滴的鲜花,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紧张和激动。
终于,他们来到了楚萱的房间门前。苏墨轻轻敲响房门,门内传来楚萱温柔甜美的声音:“是谁呀?”苏墨微笑着回答道:“是我,你的夫君,我来接你了!”
随着门缓缓开启,楚萱的身影逐渐展现在众人面前。她身着一袭华丽的大红色喜服,精致的妆容让她看上去更加美丽动人,仿佛从仙境降临凡间的仙女一般。
苏墨快步走上前去,将手中的鲜花递到楚萱面前,深情款款地说道:“夫人,今日的你真是美极了!”楚萱欣喜地接过鲜花,脸上绽放出幸福的笑容。
接下来的婚礼流程进展得十分顺利,拜天地时,七皇子端坐在主位上,接受了苏墨的敬茶。
与此同时,他还慷慨地拿出了两枚储物戒,分别赠予了新郎和新娘作为贺礼。
此刻,他急切需要拉拢各大宗门,因此所赠之礼也必定格外珍贵。
夜幕降临,在兄弟们的巧妙掩护下,苏墨早早便进入了洞房,将外面的一切事务交由兄弟们打理。
洞房内,苏墨径直走向端坐于床边、蒙着盖头的楚萱。他轻柔地掀起了她的红盖头,楚萱那倾国倾城的绝美面容令苏墨不禁呆住,愣神了好一会儿。
直至楚萱发出一声娇羞的轻笑,他方才如梦初醒。
紧接着,苏墨取出一只精致的食盒,微笑着对楚萱说道:“夫人!这可是你最喜爱的糖醋肉,我刚才特意央求大哥为我制作的,你快尝尝,还是温热的呢!”
原来,这正是杨超最为擅长的锅包肉,深受女性们的钟爱。那酸酸甜甜、焦香酥脆的独特风味,让楚萱尝过一次后便深深着迷。
回来之后,楚萱尝试着做了好几次,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好在苏墨还记得她最喜欢吃什么,让她感到十分暖心。
楚萱夹起一块糖醋肉,先喂到苏墨嘴里,然后才给自己夹了一块。“这糖醋肉我不太爱吃,吃这一块就行了,剩下的你吃吧!”楚萱心里清楚,苏墨这样说是希望她能多吃一些。
两人吃完饭,来到床边。楚萱细心地为苏墨更衣,服侍他躺下休息。接着,她才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由于两人都来自皇室或宗门,受到传统观念的熏陶,对于新婚之夜的仪式非常重视。因此,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显得格外庄重而有序。
第二天清晨,如雪等人悉心照料着吴静宜。与此同时,杨超几人早已在关押高峰的房间内等候多时。终于,苏墨姗姗来迟。
“兄弟你这一夜几次啊?怎么现在才出来?”杨超一见面就开起了玩笑。
“哈哈嫂子那么漂亮,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宋逸风眉毛一挑一脸坏笑的看着苏墨。
“说正事吧!这个家伙你准备怎么处置?”熊昊踢了一脚身旁的高峰说道。
“我们本来商量着看在你同门的份上就给他留一具全尸的,可是大哥出手太重了,不仅打断了四肢,还拽下来一个胳膊。”
“这事可不能怨我,我也没使劲啊!他就是身体太脆了。”杨超看向高峰的眼神充满了嫌弃。
“......”兄弟们七嘴八舌的开起了玩笑。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要置我于死地?”苏墨看向高峰眼角泛红。
高峰此刻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满脸鲜血,浑身是伤,嘴唇干裂,身上的衣服也破烂不堪。
此刻,他面朝地面趴在地上,沉默不语,已经无颜再开口说话。如今的他只希望一死了之,宗门已无法回去,自己又成了残废,即便康复,也只能端着碗在街边讨饭为生。
见高峰一声不吭,熊昊顿时火冒三丈:“跟他啰嗦什么,直接给他个痛快的,也算对得起他了。若想发泄怒气,我可以施展刚从边疆习得的驭虫术,召唤各类毒虫啃咬他一整天,让他体验比凌迟更痛苦的折磨。”
“放他走!”
“什么?”
“哥哥,我没听错吧?”“他要杀你,你却要放他走?”“……”
“放他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杨超拍了拍苏墨的肩膀。“既然兄弟这么说了,那就听他的吧。找两个人将他抬出去,是生是死就看他的造化了。”
倒不是杨超心软,而是他认为一个人如果到了这种地步,如果没有人照顾,想要活下去实在太难了。而且,苏墨心地善良,如果真的把这个人当他面处理掉,他内心肯定会非常难受。所以,杨超还是让老天决定这个人是否让他继续活下去。
苏墨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杨超的决定。于是,他们找了两个下人过来,并特别嘱咐他们一定要将这个受伤的人抬到热闹繁华、人流量大的地方去。
这样一来,这个人存活下来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吴静宜正躺在床上休息,身旁如雪姐妹们陪着她说说话,喂给她些水果。
这时,楚萱走了进来,看望她。原来,今天早上,苏墨已经将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楚萱。
楚萱心里大为感动,如果苏墨有什么意外的话,那她也活不下去了,吴静宜对她来说就是救命恩人一样的存在。
因此,楚萱特意煮了一大锅八宝粥,然后用小碗盛出来,一勺一勺地喂给吴静宜吃。
经过两天的休养,吴静宜的气色看起来比前两天好了许多,但她仍然无法自由活动。毕竟,她的肩膀被狠狠地打了一拳,整个上半身几乎没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