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那训练后的好处在兔哥这展现出来了,兔哥的身法漓钥掌握得很快,唯一要训练的就是空中转变方向。
兔哥的手段让漓钥震撼,看着极速前行的轨迹竟然可以瞬间的做到改变,转向的弧度和速度是那样的自然,而且根本就无法预料到行动轨迹。
经过一段时间训练,兔哥将漓玥带出了森林,来到了一处溪水旁边。
“漓小姐,这里的溪水最接近丛林,里面灵力蕴涵程度比其他地方要高,你把铺地锦拿出来清洗掉外面的杂质后练化效果更好。”
漓玥拿出两株铺地锦用水慢慢的清洗掉杂质,当洗好之后,开始了灵力练化。
一团蓝蓝的火焰出现在漓玥的手中,包裹着铺地锦,铺地锦的叶子首先开始慢慢的化作绿色汁液,汁液在火焰间流动却离不开火焰的范围,而铺地锦的茎干也逐渐开始融化,慢慢的变成了红色液体。蓝蓝的火焰随着漓玥灵力的极速运转,内部温度更加快速的将液体气化,火焰越小气体也更加精纯,最后巴掌大的蓝火也就变成了手掌心那点点的一小块。
漓玥感觉已经不能够再次练化了,开始让身体灵力将手掌火焰吸收入身体,蓝火一点点在消失,透过手掌心的灵脉可以看到铺地锦所化灵力透过手掌的灵脉向四处延伸。
漓玥感觉到自己的灵脉在铺地锦作用下开始有了改善,两株铺地锦的强大效果还是明显的,漓玥感觉到骨骼都在产生着缓慢的变化,铺地锦的灵力渗进骨头的压力让漓玥感觉到一阵痛楚。滴滴汗水湿透了衣服,铺地锦的灵力开始去除漓玥身体内浑浊的杂质,所以漓玥都感觉到自己的汗液充满着臭臭的气息,没办法,漓玥强忍着,当这一切结束之后,漓玥赶紧的跑去小溪里洗漱了一遍。
当漓玥洗漱过后,精神面貌有了很大改观,身体透漏出来的气质更为清爽,皮肤变得更为光滑细腻。
但此刻漓玥继续用灵火练化落红花,因为落红花不是可以长期保持的种灵性植物,容易衰退,很难有条件保存。
落红花的吸收倒不是什么难事,而且也不是那么痛苦了,因为铺地锦的改造让漓玥身体有了很大的韧性。
当落红花的效果进入漓玥灵海之后,漓玥也清楚的感觉到了变化,静静的闭着眼就可以感受到附近事物的变化。原来她也有这种感觉,甚至在经过训练后更进了一步,可经过落红花的改造,漓玥觉得感觉事物的清晰度,运动轨迹,位置变化这三样都进入到了另一个层次。
兔哥看了漓玥心中有了一种强烈的感觉,这世界要变了。
漓玥才多大年龄啊,可天资和能力已经超过比她年龄更长,修炼时间更长的人,这种领悟力塑造的人可以成为这片世界的超强者。在没有强大能力者在这之前摧毁她,那么她很有可能是这片世界的统治者之一,甚至有可能进入到更高境界。
“漓玥今天先休息一下,明天我带你去丛林深处找三叶藤,你今天已经有了很大突破,只要有三叶藤的灵力作为辅助,突破等级不是问题。”
“兔哥,你觉得我突破快了是好事吗?”
“漓小姐,突破的快慢根据各人修炼出的灵脉和灵海而定。有的人修炼时注重了灵力提升,而且速度过快,造成灵脉与灵海没得到及时的跟上,虽然会一下子有效果,但是以后的增长速度会更加缓慢,因为灵脉和灵海的修炼需要灵力的滋润,强势的发展会造成灵脉的僵化和灵海的护壁的薄弱。等到回过头来重新修炼,就需要更多的灵力重新维护,因此有的人看着突破快,可其实内部已经伤痕累累,很难通过天道罚炼!”
“兔哥再说说其他情况,我听听。”
“还有一种情况是修炼者本身的灵脉和灵海就比普通修炼者更为强大,容纳力与扩展性可以跟得上修炼者的突破速度,不过这种情况极少,有这种传承能力,父母应该是这世界顶级强者行列。”
“那兔哥还有其他情形吗?”
“有,还有一种就是武修,以武练体,练境,然后反过来以境化灵,以体化力,这种修炼方法在没达到一定境界之前会非常缓慢,一旦突破到一定境界就可以将灵力快速的转变为自身的力量。”
“武修?这种方法没听说过!”
“这种修炼方法在你们人类修炼者中存在,不适合我们灵兽界,因为能力太弱还没等修炼成境就挂了。而你们人类修炼者太过广泛,一个能力不出众的人根本不会在意,如果他是武修者肯定会容忍一切打击,而且武修中走向邪恶的如果能够达到境界,危害力也不容小觑。”
“那么厉害啊!”
“是的,邪恶的武修者很会隐藏,忍耐力也非常大,你从外表和行为上根本无法轻易判断出,碰上了一个超强邪恶武修者是你们的噩梦。”
“那武修是不是在修炼界很难生存呢?”
“也不一定,武修强者能够单独成立武修门派的,在修炼界都会是一方强者,是任何势力都不愿意得罪的,因为武修讲究的是身体达到能经得住武力的直接攻击而无视,当做到这种程度的人多了,那这门派出来的人就是活动的肉盾,打不死还容易被反击死,所以武修还是很厉害的!”
“怎么感觉兔哥你说的武修和体修是一样的,没区别啊?”
“其实两者的区别就是,武修的方向代表着更多的武道能力,而不是把法器作为主要手段。而体修的方向是把身体当做武器去修炼,将其他任何武器,法器当做修炼的辅助,这就是区别!”
“明白了,灵修讲究技法,法器,武修讲究武道武学,体修讲究肉道强化。”
“是的,你们人类在这三方面都可以找到方法修炼,而我们唯有技法的灵修,至于体修那也只是自己本身体质决定的强度,并不一定有规范的技法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