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沈安脸色通红,时谨弋才放开他,“洗完出来吃饭。”
沈安点头答应,时谨弋宠溺的起身摸了摸沈安不太聪明的小脑瓜。
时谨弋来到书房,他给谢一打了个电话,对面一接通就收到了时谨弋的一通责骂。
谢一:“爷,抱歉,我以为您的命令是让我护送沈先生他平安回家。”
时谨弋倒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他的确是这个意思,他没有想过,只是一晚上,沈安就能把自己搞成那样,这只傻兔子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时谨弋:“罢了,谢一,沈倾寒这个人,你去悄悄解决了。”
谢一:“是!”
时谨弋挂断电话出了书房,沈安还没有出来,时谨弋去了房间,沈安此时正在穿衣服。
时谨弋上前阻止,“过来坐好,先擦药。”
沈安是只乖兔子,他乖乖坐着任凭时谨弋摆弄,药上好后,时谨弋俯身突然朝沈安的后颈处袭去。
约莫二十来分钟,两人才从卧室里出来。
沈安的锁骨处一片痕迹,其中最明显的便是他后颈﹡体那处——牙印子。
饭后时谨弋便开车去了公司,白天又是只有沈安一人在家,他无聊就会到时谨弋的书房拿几本他感兴趣的书看。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以前,但是又好像有什么改变了,他很知足,在这里他很自由,除了不能离开海湾别墅。
王宇没再来找过他,沈安想,王宇哥大概已经彻底放弃他了。
这是他所希望的,他知道王宇对自己的感情,可是他不喜欢王宇,他一直以来都把那人当作自己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朋友。
他给不了王宇回应,他喜欢的是时谨弋,他知道,这似乎很奇怪,也许是这突如其来的温暖影响了他,又或许是因为alpha对omega标记的影响,但是这都不可否认,他喜欢上了时谨弋。
他母亲的骨灰最后是被时谨弋带回来的,虽然时谨弋派人早就去查了,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沈安的母亲的确是病逝的。
沈安因此哭了很长一段时间,饭也没有怎么吃,时谨弋只觉得他不太正常,这次不再是因为一个男人这么会哭的原因了。
沈安能哭到什么程度呢,能哭到大脑缺氧,好几次躺在床上哭着昏睡过去,时谨弋就这么站在他身旁陪着他。
等沈安好了不少后,时谨弋才带着沈安领着他母亲的骨灰去了墓地,墓地的名字叫静雨。
静雨静雨,沈安想,他的母亲辛苦了大半辈子,也该好好清静一下了,沈安几乎每天都会去墓地看望她。
沈安会像以前在沈家那样,早起给自己的母亲做一份有营养的早餐,然后坐半个小时的车到达墓地。
沈安将自己之前织好的围巾围在了母亲的墓碑上,“妈,妈妈,天气凉了,我给您织了条围巾,放心是很素的颜色,不鲜艳的,我给您围上了,您在那边也要照顾好自己啊……以后我都不能陪在您身边了。
妈妈,您要是有什么缺的东西,就托梦给我,我醒了就给您立马捎过去,妈妈,您在那边过的还习惯吗?我这次给您做了您喜欢的蛋挞。
不用担心的,不贵的,我自己做的,在时先生家里,我可以自由做这些食物的,您别担心我,倒是您,您自己一个人在那边可要注意点身体啊……
妈妈,我好想你啊,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您当时没有去医院,是不是就不会离开的这么早,小忧知道错了,妈妈,小忧知道错了,您可以来梦里见见我,就一次,一次也好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