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简斩风看到一大爷易中海一脸正气的走了出来。
这个老登可早就在人群中看热闹了。
一直不说话,一见傻柱吃亏了就出来了。
简斩风不等易中海开口再说什么。
指着他鼻子说道。
“傻柱说人家阎解成对象于莉的时候,你不出来。”
“傻柱打阎解成的时候你也不出来。”
“这时候看到傻柱吃亏了,出来了。”
“真是屁股歪到姥姥家了。”
“据说你一大爷是准备让傻柱当你的养老人。”
“有人说可以理解,我就阿呸。”
“要是真的看中傻柱,怎么秦淮茹她男人贾东旭活着时候不看重。”
“那时恐怕是想让贾东旭当养老人吧。”
“就算是这还是你自己的事儿,别人管不着。”
“那把傻柱当养老人,就该把他往正道儿上领。”
“傻柱脾气暴躁,好打人你怎么不管?”
“不怕把人打个好歹的,傻柱进去了?”
“就是仗着你一大爷的身份,在院里能护住他是吧。”
“傻柱偷拿厂里的菜给秦淮茹,你怎么不管?”
“说是照顾贾家这个弱势群体。”
“怎么不照顾照顾其他困难的家庭。”
“院里可有几户连正式工作都没有。”
“街道定的困难标准是人均5块,秦淮茹可是每月工资连奖金有三十多块。”
“五口人也比困难标准高啊。”
“院里没达到5块标准的人怎么不见傻柱照顾。”
“而且偷菜是小事儿吗?”
“这个年头物资紧张,一旦被人举报。”
“傻柱恐怕要进拘留所了吧。”
“要是查的细点,把傻柱拿的物资金额相加,恐怕都够打吧了吧。”
“怎么仗着傻柱手艺好,要给厂里小食堂做饭,没人敢管?”
“还是仗着你易中海是八级钳工,在场领导面前有面子。”
“这些先不论,偷拿东西在道德上是什么行为?”
“你这个管事一大爷不知道?”
“你不是天天讲究道德标准吗?”
“这就是你得到的标准?”
“低的可怕。”
一大套话说完,简斩风美了,歌曲和戏曲的技能真是有好处。
让简斩风的嗓音透亮,气息绵长,并且一段话说的富有感情。
周围的邻居们都是感同身受。
对啊,这个傻柱真不像话。
一大爷易中海也是偏袒傻柱太过。
平常傻柱在院里横着走,大家都习惯了。
这会儿一听简斩风说出这番道理。
都觉的这个一大爷好像不太称职啊,私心太重。
易中海看到周围人的表情,心知坏了,轻敌了。
前几次简斩风拦着傻柱,他还没放在心上。
这几天厂里的活儿一多,他也就忘了。
但是这会简斩风把他的心思都给大白于天下。
易中海觉的这个家伙真是的好对头。
不过,易中海人其实很聪明。
只是长期在院里当家当惯了,有些懈怠。
这会儿他眼睛一转,就有了对策。
“小风,我想你是误会了。”
“平常院里年轻人打打闹闹都习惯了,没有那么严重。”
“至于说傻柱横行霸道,这可是太过了。”
“他就是脾气急了点,人还是好孩子。”
简斩风噗嗤笑了出来,我艹,好孩子。
三十岁的好孩子可不多见。
不过,他也没说出来,举手让易中海继续。
易中海脸上微不可察的冷了一下。
但是老狐狸就是老狐狸。
他马上调整心态,继续道。
“至于你说的我想让傻柱当养老人,根本没有这回事儿。”
“我有退休工资,哪用傻柱养老啊。”
“年纪大了我跟你一大妈就去老人院住,退休工资够我们的了。”
“至于傻柱给秦淮茹家送菜,他可不止给贾家。”
“他还经常照顾聋老太太呢。”
“而且不是说其他住户不照顾,可他也是能力有限。”
“照顾这两家,已经很吃力了。”
“很多时候,他自己都只能啃窝头,哪还有能力照顾其他人呢?”
“还有你说的偷菜,纯属无稽之谈。”
“他那是给领导做小食堂,拿的剩菜。”
“可能会好一点,但是这都是厂长允许的,避免浪费嘛。”
易中海说到这,话锋一转。
“但是,你刚来咱们院里,就把傻柱打的这么重,都流鼻血了。”
“那是这,也不为难你,你给傻柱道个歉,赔偿5块钱就算了。”
简斩风笑了,好家伙,这个易中海有一套,东拉西扯的本事不小。
看看周围的邻居,又都开始偏向了易中海。
要是这个老登解释解释,就把今天的事儿划拉过去就算了。
可这个货还准备压自己一头,那可不能忍他。
简斩风伸出手鼓了鼓掌,笑道。
“好好好,一大爷真不愧是一大爷。”
“我的问题一点没回答,避实就虚玩的高明。”
“我问的是刚才傻柱说人家媳妇儿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来阻止?”
“别说你不在,大家伙儿可都看着呢。”
“也别说没听见,你不是聋老太太。”
易中海一看,没唬住这小子,他刚才就是避实就虚来着。
把简斩风的问题划拉过去,然后抓着他打伤傻柱这一点做文章。
这时候再被问到,就不能再用同样的招式了。
“我说了,他们是开玩笑。”
简斩风眉毛一立。
“开玩笑,开玩笑开到都动手了?”
“这就是你嘴里傻柱的玩笑?”
“你要这么说,我跟傻柱也是开玩笑。”
“我刚来,这么能更好的融入大院吗?”
“跟大家打成一片,开开玩笑,对吧。”
易中海反驳道:“可你都把他鼻子打出血了。”
简斩风两步来到傻柱面前。
看着傻柱还在用手捂着鼻子,血显然还没止住。
“我看看。”
说完伸手用灵犀一指在傻柱的孔最穴一拂。
傻柱看到简斩风伸手,还以为要打自己,赶紧就躲。
不过他哪里躲得开简斩风的手速。
简斩风也不理傻柱的丑态。
扭头看向易中海。
“你看,不流血了,这根本就不是我打的。”
“只是上火,要不鼻血能止的这么快吗?”
易中海有点语塞,傻柱不乐意了,5块钱呢,还是要争取一下。
“就是你打的鼻血。”
简斩风也不说话,一巴掌又抽在傻柱脸上,傻柱的血又流了下来。
院里的众人都惊了,看向易中海,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