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模仿什么?不对,你确实有,但很微弱,微弱到好像不存在一样,你的记忆不对任何生物设防,这也导致我看清你内心深处是怎样的空洞与死寂,除了那片死海与遮挡视野的迷雾,你什么都没有。”
墨星竹对于天道的话没什么特别反应了,她开始犯困了。
墨星竹双手抱胸,眼睛困得快迷上了。
“言归正传了,如果你只是为了警告我不要插手什么只是当个旁观者就直说,我想要睡觉了,好无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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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明明你面对孟辰曦就还装模作样一点的,面对我装都懒的装了!”
墨星竹掏了掏耳朵,觉得耳朵有点痒,天道其实也没什么有趣的。
“你啥都看得出来,我还在你面前演很无聊好吗?起码孟辰曦还能给我提供很微弱的情绪价值,虽然再过没多久就没了,这个世界目前还没有让我在意的出现,我没无聊到一直睡觉都算我在努力了。”
 ̄へ ̄
“你还真会给自己留余地,说话都注意分寸,怎么蠢得时候想不起来呢!”
“嫌麻烦。”
(?_?)
“——你还真是让我无言以对,能被你选择作为家人的,我不明白她们身上有什么特质。”
墨星竹神情冷淡的“啧”了一声,这时候的情绪波动强烈了许多。
“再废话,我就在你这地睡了。”
“滚滚滚!你要定居在哪里时,记得提前给我报备,我要提前做准备。”
没等墨星竹回话,立马把她送到往前一丁点的时间段那里,她到达后,往后的时间段消失了。
墨星竹回到了微生郁离刚讲完防雷那段。
墨星竹回忆着最后离开前天道意识明显带着情绪化的声音,感叹着天道真的要换的地步了。
然后就看到微生郁离的手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试图让自己回神。
“哲学家,这次又突然想到什么了?都走神了。”
墨星竹摇了摇头,并表示自己只是发呆而已,并且困了。
“那我接下来快点讲完喽。”
微生郁离正了正神色,继续讲了下去,提问的环节没有了。
“最后,就是防止野兽这一点了,观察周围环境,尤其是地上的痕迹,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动物粪便以此来确认是什么动物,关于这个,你可能得自己琢磨了。”
墨星竹懂了,主要是世界变了,变成了本土生命看到都想抽一耳光骂街的世界。
内心深处出现的乱兽奇奇怪怪的,还有各种哭笑不得的能力,从能力的开发还有应用就可以基本看出一个人是什么样了。
除去一些比较硬核的知识,其它知识往后可能都面目全非,从头开始。
完全就是一整个世界“大洗牌”。
只是目前变得快不快,就不是它自己能控制了。
这也是大人所在的“墨家”,就是她手底下的人的工作了,来评判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存在的必要,没有就毁了,节省能量给其它世界用。
至于为什么要节省能量,这就是墨星竹还有读者还不到时候知道的事了。
(更大概率到本书结局了也不会提及原因。)
——————知识接受完后。
墨星竹走到帐篷安装完成那里,问清楚哪个帐篷是自己的,然后一窜就进去了,只来得及给自己盖个到肚子的薄被,两分钟后就睡着了。
孟辰曦接过碗,喝起里面的汤好喝的迷上了眼。
“新鲜的山珍汤她不喝就又睡了?”
宁忆拍了拍董观茗的、呃手臂。
表示这种事情没什么,基操罢了。
孟辰曦也喝完自己手中的汤了,对于墨星竹的举动没什么意见。
“没啥,副队长,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食物追求欲望不强,老样子黄昏叫醒她就行了,比起用能力补充精力的做法她不喜欢,她睡觉也不耽误事,我们休息就是她值守了,温着汤让她起来再吃也没事。”
董观茗叹了一口气,看着队长也在吃着东西没有过多理会,就觉得不管了,给她留着当宵夜吧。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黄昏来临,异兽们的身影也开始缓缓出现,它们的眼神,还有嘴角,都在透露着想把生命拆吃入骨的欲望。
微生郁离爬进帐篷把墨星竹提溜出来,宁忆拿着叫醒墨星竹的道具在靠近。
一米,80厘米,40厘米,10厘米!
叫醒墨星竹的道具是:
提神醒脑保卫丸!
此物用各种刺激性的植物制成!
用料是:鱼腥草、香菜、黄连、薄荷、辣椒、大蒜、生姜、花椒等等。(胡扯的,我实在想不出了,整蛊人也别这样,直接绝交还可能进去带银手镯。)
这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光是靠近墨星竹。
墨星竹就已经作呕的醒来了。
“你们要是敢把这东西塞我嘴里,我立马把你们祭天!”
墨星竹骂骂咧咧的被放开了,一把抓住那个药丸,同时还不耽误用自己的能力围绕营地,这个不知道什么功效随手做的东西被丢进幸运观众嘴里。
这个幸运观众当然是乱兽了!
这个乱兽啊!它长得三头二无嘴,中间有嘴却无两边有眼,下半身是个章鱼触爪,三个头还有一头飘逸的头发,脑袋像个南瓜,背后有个猴尾。
还别说,某个小岛国排放核污水,说不定我们这里以后都有这样的生物了,属于看一眼都不想再看的模样。
墨星竹抽刀而出,刀还是用首长给的那把刀,名字啥的要自己取,不知道取啥,不过用的顺手。
她就一直用着了。
墨星竹的水平提升的很快,短短几个月过去,面对乱兽从原本的很多刀,到现在几刀就结束了对方的生命。
不用浪费多余的力气,对方也不用再感受到凌迟的痛楚,可喜可贺啊!
多余的,碍事的生命处理完了,墨星竹面对这些心中诞生之体,没什么奇怪的情绪,她无所谓的,再无所谓,乱世还是没有太平盛世好。
和平难得,守护难,不怯战不畏战。
如有需要,她不会拒的,永不,就如同无法宣诸于口的理想一样,即便渺小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