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京为大夏国国都,其城繁华自然是他城所不能比拟的。御史大夫微生不济身着便服闲庭信步般的漫步在都京大道上,来到一茶铺,照旧点了一碗茶泡饭。茶泡饭为都京的特色,用剩茶茶水泡上大锅锅底最后一口饭,待泡的稀了,加上一碟榨菜,或一块辣腐乳,滋味鲜香。一口一口,不急不慢,最后喝干那茶水,身后两个护卫见此情景,不住咽了咽口水。“茶博士,记上。”微生不济慢腾腾的站起,由护卫扶着,一点一点走远。茶博士哪里敢记御史的账?赔笑一声:“慢走。”一旁倒也是有侠义之士,侠义之士追上前去要讨账。微生不济眼老珠黄,半眯眼睛,没瞧见他。身后那两个护卫倒是一个人用火遁,一个人用水遁,那侠士抽出宝剑,抽刀断水,劈叉火影,笑声:“就这?”两个护卫面面相觑,然后不约而同的果断使大招,一个巨大火球砸过去,闪现,侠士刚说了声“就这?”一只手直接扼住他的脖子,那手周身包裹着水液,力道与防御都得到大幅度提升。“大龙二龙,杀了他。”是日早,一游侠当街行凶,被御史大夫就地处死。
“这炸酱面味道挺不错的。”小二十分自豪的说道:“那是!客官,不是我说,在这都京城老字号里面,我这家店独树一帜,既不去攀附权贵,也不去投入任何势力,所以才有原汁原味的初心不变之味。”微生不济笑笑,很快吃完了这炸酱面。“哎,客官,你还没给钱呢!”大龙二龙一人一火遁、水遁将那店打个半死。“咱们家老爷吃你的炸酱面是抬举你,还敢要钱?”是日午,一面馆因蓄意谋取顾客金银,不惜草菅人命,店内人员尽皆杖毙,钱财充公,由御史查封此店。
“哎呀,乐正大人!”
“哟,微生大人!”
红袍太尉乐正伐嘻嘻笑笑,携一美人的小手正在调笑,碰见了老朋友,老同僚,御史大夫微生不济。
“想不到微生大人也会来逛这青楼。”乐正伐吃了一颗小美人儿递过来的葡萄说道。
“我这是来体恤民情的!满朝文武谁不知道我这御史是个清官。”微生不济道。
“问满朝文武当中谁最富有?那么第一当然是您御史大人了!”乐正伐贴贴美人儿胸口,惹的美人儿娇笑不已。
“哎,乐正大人此言真差矣!此是三人成虎,纯属无稽之谈。”微生不济一本正经道。
“无稽不无稽,小老头我是不知道,但御史的俸禄可不差,同属三公之一,权力一般,好处自然很多。更何况你清贫了十余年了,我可一点儿也不信你积攒的财富不多。”乐正伐手极为不老实,胸口摸了进去,美人儿微微有些抗拒,粉面微红乐正伐更感兴奋了,喝了口小酒,就要在此处行那事。
“乐正大人老当益壮,佩服佩服。”微生不济笑着拱手道。
“砰砰”几声响动惊到了乐正伐,气不打一处来,只见一群年轻人在二层楼那里寻欢作乐。其中一人尤为潇洒自脱,拿起一酒壶,往嘴里倒上一口,步履蹒跚,跌跌撞撞,念道:“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又饮了一大口,又念道:“余音袅袅,不绝如缕,绕柱三日,犹然未绝。”
“那是何人?怎的如此的轻狂?”微生不济说道。“大人,那人就是十杰之一的诗杰从甫。诗人嘛,都是这般轻狂。”大龙说道。
诗杰从甫忽然撺掇到舞女身旁,说道:“娘子可否再舞一曲,我可为你击鼓弹唱。”那舞女轻笑一声,道了声:“万福。”诗杰击鼓,舞女跳舞,气氛轰动,群情激昂。
“既然十杰之中的诗杰到了,那么其他人也应该到了吧?”
灰白头发,胡子稀疏,画杰充道饮了一大口酒,顷刻之间做了三幅画,分别是斗酒图,美人图,盛世图。
“我得道了,我得道了。”看了画杰的画,草杰浦旭张开手臂,努力庆贺,神情疯癫,拿起笔,研磨墨,咬住毛笔笔头,吸溜一口墨水,眼前一亮,道了声:“有了。”一篇草书洋洋洒洒的呈现出来。
“快看,谪仙人。”
众人举目望去,一人,胡须几许,半睁眼睛,抱一巨大酒坛,自在弹奏:仙歌音玉笛灵,酒盏玉露清,剑舞轻,潇洒过白袍影,新殿又细雕流金,声声箜篌鸣,一笔浓墨留诗狂情,玉袍长剑堪风流,山川不念旧,赋诗为狂也无有愁,称谪仙瑶宫难留,去凡间红楼斗酒,多情眸,落墨诗卷又几斗,斟世间最烈的酒,卧长安巍巍高楼,看尽天下何人可似他无忧,玉袍长剑堪风流,山川不念旧,赋诗为狂也无有愁,称谪仙瑶宫难留,去凡间红楼斗酒,多情眸,落墨诗卷又几斗,斟世间最烈的酒,卧长安巍巍高楼,看尽天下何人可似他无忧,称谪仙瑶宫难留,去凡间红楼斗酒,多情眸,落墨诗卷又几斗,斟世间最烈的酒,卧长安巍巍高楼,看尽天下何人可似他无忧。
“这就是十杰之一的酒杰滑康,大夏第一逍遥人物。纵使在大夏国相国厍相国三千门客里也是头一位。酿酒技术一流,诗歌朗诵一流,逍遥自在一流。”
“如此人物,当是我大夏国之荣幸啊!”
“此乃盛世之荣!”
“不错不错。”
一人忽然来到乐正伐与微生不济旁边,口中含笑说道:“请二位大人用茶。”乐正伐道:“你是何人?为何敬献此茶?”那人说道:“在下便是十杰之一的茶杰能习羽,这是吾炒制的新茶,还未进献宫中,特来给二位大人尝尝鲜。”两人细细品着茶水,都觉得此茶水清凉苦涩但又不失甘甜。俱道:“好茶。”能习羽说道:“还请二位长官能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让草民能有个官儿做做。”微生不济奇道:“你已然是厍相国的门客,又是大夏国十杰之一,财富、名声都有了,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官位呢?”乐正伐道:“不错,很多人有了官位之后,却没有那名声,没有那财富。还有很多人还在弥足痛苦之中。”能习羽道:“两位大人,人各有千里之志,但愿有志者事竟成,吾志在此,望二位大人多多抬爱。”两人沉默不言。
“两个贪婪无度的官宦,去求他们干什么?”一身长八尺,面如冠玉的男子说道。“此位是?”微生不济问道。“这位便是十杰之一的史杰那迁,为人刚正不阿,看不得世俗权贵,于是便在相国门下做一门客。”那迁“哼”了一声说道:“能习羽,你是不是昏了头了?居然由这二人求官位,你想当官当疯了你!”能习羽笑道:“我可不是你们,你们随随便便,吹拉弹唱,写写画画便可,我却要三更灯火五更鸡,起早贪黑的研习,你们都是人才中的人才,在十杰当中,我排末尾,你们呢?没心没肺的嘻嘻哈哈。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这是你们的写照,而我呢?春风得意须尽欢,一日看尽长安花。这才是我想要的。奈何科举不许,只能走此终南捷径。”那迁道:“你排在十杰末尾也是有原因的,你跟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相国府上,也是莺歌燕舞,文杰毋丘写写画画,书杰益善抄录行书,武杰公羽庭院舞剑。厍春觉左看右看仍然看不够,六佾舞舞动,舞女个个是花容月貌,肤白貌美,细腰红绳,迷住了厍春觉的眼睛。“遥想我师从鬼谷那些年,过得可真苦,粒粒粗粮,冰冷泉水,食不果腹。如今我位极人臣,享受人间的荣华富贵,日日歌舞升平,如此自在,有谁可以做到我这般清闲?”忽听有人来报:“禀告相国,宫中有人来到。”厍春觉道:“哦,快快有请。”一宦官进来道:“厍相国请了。”厍春觉道:“公公何名?也好让我知晓。”宦官笑道:“杂家姓黄,叫我老黄就行,相国,如今陛下抱恙,还请相国带上医杰隆景救治陛下。”厍春觉道:“既如此,我们快快前去。”
到了宫殿,朝见陛下,那大夏国皇帝却是根本没有什么带病的感觉。厍春觉道:“陛下,曾听黄公公所言,您有病症,怎么?”皇帝说道:“我确实有病症,害的是没有国家的病症。”吩咐给厍春觉卷宗,厍春觉一看,大惊失色道:“北地,西地,南地,东地尽皆沦陷,木峧岭反贼好大的势头啊!”皇帝说道:“朕如果把这卷卷宗放到朝堂之上的话,还不得震惊朝野。”厍春觉无言。“为了不引起慌乱,朕这才连夜召集你,即日起,朕封你为天下兵马大元帅,率领军队五十万前去平叛。”厍春觉磕头说道:“臣谢主隆恩。”是夜,厍春觉召回五虎十杰与三千门客,向东进发,平叛祸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