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内,人声鼎沸,喧闹异常。客人们推杯换盏,尽情享受着美食和美酒带来的愉悦。他们开怀大笑,相互调侃,气氛热烈而欢快。有些人谈论着江湖趣事,有些则分享着自己的奇闻异事,引得旁人阵阵惊叹。店小二们忙碌地穿梭于桌椅之间,热情地为客人们服务,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整个酒楼都沉浸在一片欢乐祥和的氛围之中。
“那家伙估计到死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徐下川喝下一大碗酒说道。
“还有那个蠢驴,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军师对人性的把控真是神鬼莫测啊!”风绩微赞叹道。
“这都是韦大人的福气,我只是略微的推波助澜。”美女军师张妙贤谦逊的说道。
“无量天尊!不过此等都是小事,有桩大事我们可正等的慌呢!”玄都里说道。
“何事啊?”韦鹿明知故问道。
“就是……”玄都里刚想作答,张妙贤羞赧地用肩膀轻碰玄都里,叫声“哎呀……”,声音嗲嗲,令在场一众听的骨软筋酥。
“好,不提,喝酒。”玄都里含笑说道。张妙贤大羞,又急,于是连喝了好几杯。不料,几杯下肚,眼前忽的黑寂起来,接着脑袋眩晕,昏昏沉沉的扶桌倒下。
“道长这药分量下的挺足,当真是神机妙算!”韦鹿轻轻拍了拍张妙贤雪白的面颊说道。
“无量天尊!实是这小娘子戒备心放开,如若换作往常,都近不了身。”玄都里眯起一对眼说道。
“这小娘皮要求还挺大,要我娶她,还来管我?呸!”韦鹿吐了口大唾沫到她脸上。“自我记事起,就没人敢这样管过我,也没人这样要求我。谈条件?你也配!我从牙行买来的贱婢,也配有想法?去你他娘的!”又连续踹了她好几脚。气消后,徐下川出言问道:“当杀了?”韦鹿抓起她的颔部,奸笑道:“怎么就这么便宜她呢?我时常赏玩,却从未见过此等尤物,待我尽兴一番再杀不迟。”风绩微笑道:“大人,这般好事也不带我几个,显的毫无意思了。”韦鹿笑道:“既然如此,我尽兴以后,你们依次排队蹂躏其。”一众拊掌大笑道:“大人果真是个妙人!”连玄都里都捋须笑道:“无量天尊!我近几日暂缺一个极好的炉鼎。”韦鹿笑道:“如此,尔等尽兴后将此女子交由道长。”徐下川说道:“这还不够,我们的手下也要喝口热汤不是?”风绩微叫道:“这不是叫道长吃亏了吗?”玄都里笑道:“残花败柳之姿的热气炉鼎最是有味。”韦鹿哈哈笑道:“看来道长也是个妙人!”
这样过去一个多月,张妙贤每日遭受非人的折磨,等到玄都里享用之际,已是气绝,被玄都里一通气息调理,丹药内服救活,继续蹂躏。
又过去一个月,众人大多都忘却了收押在牢内的年尧,也是他福大命大,有人暗中相助,虽然牢内苦不堪言,但未身死总是好的。一日食过膳食,一内侍慌张走入大牢,说道:“年将军,天子有难,烦请速速面见陛下,以救圣上之危。”年尧虽然心有抱怨,但还是领旨道:“臣遵旨。”
这为什么召见年尧,原因简单,吴国反攻了。而且是声势浩大的反攻,其威力之大已经慢慢逼近都城了。张阳看着眼前的战报震怒道:“都是吃干饭的!这才几日?朕大半个江山没了。”原来,吴国君主听闻红日教内部君臣不和,兀自内斗,随即令况钟挂帅,风侍从为监军,点兵二十万杀赴红日教京城。这一路确是势如破竹,过关斩将不断。天行者阴雄也暗暗在其中助威。百姓无不箪食壶浆以迎王师。原来很坏,但是改朝换代更坏,都是受欺负,不如选择原来的。一时之间,民心尽失。
“这况钟何许人也?”张阳问道。大臣中闪过韦鹿,奏道:“这况钟是吴国京城人氏,是朝中救驾大臣的遗孤,字鲸卿,号称延续吴国万寿之大将。”张阳说道:“他有何本领,竟将寡人的江山打下一半,甚至直逼都城?”这就问到了韦鹿的盲点。“这……”张阳见他久久不能回答,挥挥手,让他退下,又问道:“索图鲁爱卿可知?”索图鲁本想沉默寡言,昏昏度日过下半辈子,岂料圣上会问到他。他上前奏道:“这况钟早年其实没什么本事!吴国京城有三废,分别是酒、肉、人。‘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然而这废人却是况钟一人独占,无他,官宦子弟却学无所成,百废没兴。还是有一日这纨绔去包子铺白吃之时,被一花白老婆婆劝告,前往他国向能人学艺。翻山越岭、顶风披雨,磨破了几双芒鞋,终以心诚打动了一人。这人不是别的,乃是邻国大乾的前朝将军,皇甫极乐。”
“哦,就是那个御前无敌大将军,手持铁棠鎏金伞的皇甫极乐?”张阳一拍龙椅连声问道。“正是他。”索图鲁点头称是道。众皆哗然,皇甫极乐的弟子,怪不得了。也许那苏良剑神无人问津,叶信城主略有耳闻,但皇甫极乐的名头却如雷贯耳!虽然实力与名声相差甚大,但人们信服皇甫极乐的无敌之姿,若非遇到了宿敌对手,西域所有人都觉得他皇甫极乐必然将屹立长存于大夏国。
“那么那风侍从呢?”吃惊完毕,张阳很快调整姿态问道。一旁闪过风绩微,“此臣之族内长兄,他会斗气化翼,化的是风翼,速度极快,一扇风翼,却有九千里。他又有坐骑坼彘,会化人形,生得模样凶恶,乃是卷脏莲蓬吊搭嘴,耳如蒲扇显金睛。獠牙锋利如钢剉,长嘴张开似火盆。金盔紧系腮边带,勒甲丝涤蟒退鳞。其手执钢叉,腰挎明弓。纠纠乎风欺太岁,昂昂乎气压天神。最是厉害,可于万军从中取敌方首级如探囊取物、瓮中捉鳖。”
“这般厉害,那要派何人才能抵挡住呢?”张阳问道。“这……”风绩微无言,一旁闪过徐下川,“此战只有陛下御驾亲征,方能止战。”
“啊这……”张阳其实并不愿去,这几月的皇帝生活让他活的极度滋润,又时不时的宠幸后宫妃子紫陌、婉儿、诗诗等,骄奢淫逸、秉烛夜游,渐渐有些玩物丧志起来,又因为年尧的事件,杀了好几路余党,在人们心中其地位渐渐下滑,荒废武功,以前的八面无敌如今能提三成就算不错了!天天靠吃丹药方能在夜里大杀四方。于是转头问向索图鲁:“索爱卿带兵可乎?”索图鲁奏道:“臣只会作战勇猛,不晓兵法,不通决胜,更无调兵遣将之能,烦请陛下另寻他人。”就此作罢,转头又看向桑德那,“桑爱卿,汝带兵一定大获全胜!”桑德那奏道:“若是排兵布阵,臣略懂一二,但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仅靠这一点是做不到的,此战只有一人能够应下。”张阳忙问道:“是何人物?爱卿快讲,若是在庙堂的,连升三级,又灵石百颗、丹药百粒、美女千名、白银千两、奴仆万人、黄金万两。”桑德那说道:“此人乃是带罪之身,收押天牢内,我十二阁总阁主,军机阁大将军,原兵部尚书侍郎年尧!”张阳大叫一声“啊!”倒伏在龙椅上,万料不到这时候却要用到他。“除此之外,无人可敌。”又看了看周围摩拳擦掌的原宗门信徒,说道:“那风侍从是风之一族的,他的厉害,尔等在风绩微大人身上便可见得,而且他又远胜风绩微大人,自己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十二阁不是那么简单当上的!”宗门人员只好作罢。
年尧就这样重新披挂,在殿外被封为天下兵马大元帅,着四十万大军杀赴战场,收回失地,即日启程,同行的还有镇台阁的桑德那,神机阁的风绩微,天机阁的徐下川。
四更时分,吴军阵营,正中帅营帐内,一国字脸一字胡的孔武将领端坐在那里习卷兵书,旁边却有一把亮闪闪的兵器,仔细一瞧,居然是把铁伞,乃是照着恩师皇甫极乐的武器所造,名为银镔花银伞,其威力不减铁棠鎏金伞。
“老师还未睡啊。”进来一面目清秀的男子,身披绿鹦鹉袍。“原来是侍从,请坐。”况钟连忙安排席位给风侍从。“老师为何至深夜都未睡,恐怕不是为习这兵书吧?应是有其他忧心之事。”被风侍从一语道破,况钟也无法隐瞒了,于是起身说道:“想我况钟劳活了一百余岁,却在那时幡然醒悟,跋山涉水,但求一门记忆,恩师重道,学有三百余年,方有所成,蒙吴君抬爱,挂了这帅印。岂料恩师身死,却来不及奔丧,又逢这红日教乱党作恶,乃忠孝不能两全也。今日有探来报,年尧复得其位,对外号率百万大军出营,这令我想起恩师之死缘由,年尧实是我的对手,故此兵书读至深夜。”风侍从说道:“何必忧虑?皇甫将军身死兵败乃是大势所趋,大夏国实是腐败不堪。将军的对手,第泰,也是捉鬼界的翘楚,无论何鬼何邪,一对拳头打杀,再兼太阿宝剑,西域之内无对手。皇甫将军却依靠自身之气力,行其武道,将第泰斩杀,实是不易。若非二者乃是同根同源,恐怕将军也不会死。老师的对手,年尧,却是个残忍无道的不仁宵小之辈,血滴子无眼,无辜倒地,此犯天时,有伤人和,今老师已直逼都城,占尽地利,那年尧再有三头六臂的本事也得认栽。”
况钟说道:“我在出征之时曾焚香祷告,誓愿换取余生一万三千四百岁寿元灭了红日教乱党,以正国威。而如今,恐应验了。”风侍从出言笑道:“老师说那里话,这不是老师自己的功劳吗?怎么会是上天的功绩,老师看来是乏了。”况钟说道:“这是一个原因,上天祷告也是一个原因,高人相助也是一个原因。”风侍从疑惑道:“高人?哪里来的高人?”这高人自然就是天行者阴雄了,他化名雄英投在其帐下,况钟心知却不明说,一路顺风顺水阴雄功勋最大,但功劳薄上却总记况钟,这是贤者无敌,不是实力强者独霸。
军帐内,阴雄与盘丝洞八蛛大被同眠,八蛛问道:“什么时候才能获得胜利?”阴雄回应道:“快了,该应劫之人都已入劫,红日教早晚灭亡。”八蛛又问道:“那么紫陌姐姐、婉儿姐姐、诗诗姐姐呢?她们没遇到像相公这般的良人,却遇到张阳这般的恶人,他若身死,谁来救她们于水火之间呢?”阴雄答道:“张阳兴许好色薄情、寡义失众,但她们三个却是贞洁有情、善恶分明之辈,她们不是认不清形式,只是深深爱着张阳。张阳有三千佳丽,在未称帝,还不是教主前,见一个美貌女子,就爱上一个,但她们却依旧选择作他的道侣,成他的妃子,除了他那该死的魅力,也许就只有爱情可以解释。张阳可以抛妻弃子,置万军身死于不顾,但她们却反其道而行。其实众人口中贤明的君王,英明的教主,除了信徒们的广传,她们其实功不可没。至于为什么不提及君婉,她是张阳一路走来的月光,只起到推动,没做到辅助,能做到皇后之位只是张阳最爱她。”一夜交谈,至六更方才睡下。
韦鹿收拾好金银细软,穿一身半旧不新衣服准备投敌。无法,年尧定饶不了他,他们的恩怨太深了。正走着,前面巷子转出三个字来,一个个都是童颜鹤发、眉白鬓霜,五官大体一致的老人。“昝家三兄弟?你我有何怨仇,为何拦我去路?”昝有乾说道:“因一件加官进爵的小事断送无数忠臣良将性命,如此行径,不该活于世间。”昝有坤说道:“古人云:‘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汝任意杀害官员实为自己的蝇头小利,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当杀该杀!”昝有仁说道:“对待自己的君王,谎话连篇,满口胡言,是为不忠;对待托付自己于一身的妻子,坑蒙拐骗,背后捅刀,辜负她的殷切期盼,是为不孝;对待自己的同僚,不讲情面,暗中迫害,是为不仁;对待忠心耿耿,尽心辅佐自己的幕僚军师,用完弃之如敝履,是为不义。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天下人得而诛之。”随即三人集结法阵,行天雷滚滚,雷霆万钧之术法,紫色霹雳劈闪直指韦鹿。奈何韦鹿嘿嘿一笑,施展神行百步本事,来来回回,把街面都给劈黑了,就是劈不到他。
“三位老兄且住,待我来结果这厮。”背后一朵青云浮出,韦鹿扭头一见,情知大事不好,施展神行百步的技法就要逃跑,岂料一团青色火焰画地为牢的将其团团困住。“想陛下成立十二阁的初心旨为教化一众,处理一应大小杂务事,汝早年不过是街边的一个小混混,遇到了还未发迹的陛下,靠溜须拍马引得进身之姿,倚仗教主厚爱,依靠幕僚军师计策,加上巧舌如簧的利齿,在一众人员中脱颖而出,为十二阁金钱阁阁主,然而,你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本事在身,我十二阁出你这等败类属实不幸。呔!韦鹿,纳命来!”披头散发,怪眼圆睁,索图鲁言罢加大九天青冥幽荡火焰势,熊熊烈火教韦鹿活生生的在惨叫声中化为灰烬。
年尧率军收复失土,遇到的第一座关隘名唤碑阶关。碑阶关的守将却是风侍从的坐骑坼彘。城墙之下,密密麻麻的黑影如同潮水一般涌动着,形成了一片令人窒息的黑色海洋。这些黑影正是来势汹汹的敌军,他们人数众多,气势磅礴,带着一种无坚不摧的威压向城池逼近。然而,坼彘却嬉笑不屑,张开火盆长嘴,吃了一口香蕉,说道:“此等都是一派乌合之众,等会儿交战吾与之斗将,看我如何砍下敌方战将首级。”众士兵都喝彩道:“彘将军真如天神下凡,灵官转世啊!”
红日教大军营帐内,年尧等在商讨对敌对策。年尧出言说道:“少时我军与敌方交战,敌方必然开城与我方斗将,诸位将军,有谁愿意做这开门红?”桑德那想都没想直接起身说道:“我去!”年尧说道:“你是晓布阵通兵法的人,岂可轻出?退下。”桑德那只好悻悻坐下。“风将军可愿往?”风绩微连忙摆手说道:“族内兄长未出,某不敢出阵迎敌斗将。”转头又看向徐下川,“徐兄可往?”徐下川说道:“某只通晓机关术法,不识兵,不懂将,恐敌军奚落,惹三军嗤笑。”年尧说道:“徐兄此言差矣!两方斗将,讲的就是不择手段,但求生死,汝若怯战,教底下士兵情何以堪?”正僵持不下,忽然有军校进帐报道:“报,敌方将领已出城在外叫阵。”
果然看见一野彘精扛着杆明晃晃的钢叉在那里叫骂。徐下川心不甘情不愿,内心腹诽,骂骂咧咧的出阵迎敌。与之交战几十回合,渐渐体力不支,手腕发麻,气喘吁吁起来,暗中取出天机神弩,叫一声“着!”坼彘被一箭射的人向后仰去,徐下川原以为解决了,高高兴兴就要去请赏,不料坼彘忽然起身,钢剉獠牙硬是生生咬断箭矢,甩出钢叉,叉死了惊讶之余的徐下川。割下其头颅,悬挂在钢叉之上,一脸得意的耀武扬威起来。
年尧大惊失色,忙道:“何人愿为徐将军报仇?”内中出现一员小将,抱拳道:“某愿往。”三回合后,被一钢叉叉死。复问一遍,闪出一位七旬老将。十三回合后,斩其首级。年尧大声质问道:“难道我军之中无人能拿下此獠?”出来三员将领,一个使刀、一个使枪、一个使矛,围住坼彘厮杀。坼彘怡然不惧,一人挑动三将,三十回合叉死其中一员,四十回合割下一颗头颅,五十回合把溺湿裤裆胆怯的将领活活羞辱至死。
就在此时,头顶忽然传来人声:“哎,那个野彘成的精怪,有胆上来一战?”定睛望去,年尧认得,乌云密布,不是桑德那是谁?年尧大急道:“快快下来,你打不过他的!”桑德那笑道:打不打的过打过才知道,将军放心,此獠吾必杀之。”说完,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坼彘冷笑一声,驾起一阵黑雾飞天与桑德那交战。他们一个起乌云,一个腾黑雾,一个叫乌云打狗棒,一个唤黑雾铁钢叉,正是敌手!你来我往,一百回合,气不喘,体不虚,再战!两百回合,有丝丝汗液,观敌方,竟然大致一样!羞辱感,挫败感,一时间尽数涌上。三百回合,正交战,坼彘卖了个破绽,待他一棒打出,一叉叉的他透心凉。
上苍云间落下一具死尸,年尧悬着的心终于彻头彻尾的死寂。“哎,这是吃了兵器短的亏。”坼彘扛着钢叉,带有点点血污,滴滴落地,一脸戏谑的看着年尧。
年尧手握血滴子说道:“将军真乃神人,连杀我几员大将。年某佩服!”行了一礼说道。坼彘说道:“早听闻年将军城府极深,是个深谋远虑的大将。今朝一见,才觉将军只是半路出征。”年尧奇道:“你怎知我是半路出征的?”年尧也是清幽国八旗子弟兵六万人之一,早年也是富足之辈,奈何清幽国主要削藩、打压势力强盛的八旗,他不得不脱离清幽国,辗转几年,靠自身武艺,有战出战,无战再度辗转,直到红日教教主张阳慧眼如炬,这才安定下来,出任将军。“你看看你,那般兵器,估计是雇在那里当奴才,把那纨绔的鸟笼拐将来也。”年尧看了看手中血滴子,外形的确相似鸟笼,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这野彘不识货,不晓得他的宝贝;笑的是他野蛮无知,果是一妖精。于是说道:“我看你也是个半路上当人坐骑的妖精。”坼彘一阵茫然,说道:“你怎么知晓我是半路当人坐骑的?”坼彘原本在深山修行的好好的,被几个野蛮小厮一顿好打,在酣睡当中献于一户大人家,被一幼童在抓周仪式上选为坐骑,那个幼童就是他如今的主人,风侍从。“瞧瞧你,想是干的帮人挑大粪、担夜香的勾当,叉粪的时候偷将来的。”坼彘勃然大怒道:“安敢辱我?我这叉,唤作黑雾铁钢叉,乃是昆仑山每五百年一产的天地灵宝,老君扯炉,原始打磨,灵宝将杀伐制成的!不要走,吃我一叉!”和年尧斗了起来。
交战五十多回合,不分胜败。一边的风侍从见年尧久久不能取胜,忽然起风而飞,高声说道:“坼彘,可认得我吗?”坼彘把眼一瞧,青袍尊者;再看,气息熟悉;再探,明悟了。打死他都认得风之一族的一伙人。正愣神,电光火石之间,年尧血滴子飞出,铁链转动,取下其彘头。随之不等敌军反应过来,大军压境,攻城。四个时辰,方拿下地方,取得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