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鸟人部落里,宰父志那双深邃的眼眸正饱含深情地凝视着阿戛妮,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她内心深处的每一个角落。而阿戛妮则娇羞地微微低下头,眼中闪烁着温柔和顺从。
终于,阿戛妮轻轻地靠近宰父志,将自己的头轻柔地倚靠在他宽阔坚实的肩膀上。宰父志也顺势伸出手臂,紧紧地拥抱着阿戛妮娇柔的身躯,让她完全融入自己怀中。
在这一刻,阿戛妮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安心。宰父志那强壮有力的臂膀就像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为她遮风挡雨;他那沉稳而坚定的心跳声如同美妙的音乐,抚慰着她心灵的创伤。尽管两人并没有过多的言语交流,但这种默契却胜过千言万语。
此时无声胜有声,他们用眼神、微笑和拥抱传递着彼此深深的爱意。在这个喧嚣浮华的世界里,他们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宁静港湾,享受着这份难得的静谧时光。
至于那阿巴扎大爷和阿依慕大娘嘛,两人正“打情骂俏”呢!只瞧得阿巴扎大爷被打得惨不忍睹——简直就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可阿依慕大娘却仍旧不依不饶地揪着他的耳朵使劲儿撕扯,嘴巴还像连珠炮似的不停数落:“好哇你个老头子,居然敢长本事了哈?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对于田班来说,这简直就是一场无法言喻的痛苦和折磨啊!他心里暗自琢磨着:自己历经千辛万苦才遇到这么一个愿意传授技艺给他的师父,但现在看来这位恩师却即将踏上一条不归路——去\"送死\"!罢了罢了,既然要死那就让师父去吧,可为何还要牵连到自己呢?自己连媳妇都尚未迎娶进门呐!
一想到这些,田班望向阴雄的目光不禁流露出一丝深深的怨念……
阴雄似乎察觉到了,转头说道:“徒儿,是否怨恨为师?”田班连忙说道:“徒儿岂敢。”阴雄笑道:“可是怨恨我没给你找个媳妇?”田班一拜到地,说道:“知我者,师父也!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今朝望见鸟人部成双成对者无数。而我到今天连一个女孩的手都没牵上,属实丢师父您老人家的脸。没有女孩,就没有女人,没有女人,就没有媳妇,没有媳妇,就没有后!师父哟,徒儿不是真心有意的去怨恨师父,实在是此事有苦难言啊!”
阴雄笑道:“你说的对,你是该找个媳妇。此事结束后,我会将我的经验教授于你,日后的机缘就牢牢把握在你自己的手里了。”田班自然是千恩万谢,对打白帝之事虽九死一生也在所不辞,再无怨言。
几日后,忽一日晌午,那边天界忽然降下来一人。那人面若冠玉,眼睛凌厉而又刚强,似乎还带有着些许的哀伤。二眉之间,额头之中,一点朱砂痣在这张白净面皮上显得格外突出。剑执在背,半空至上,略微低头,眼睛死死看着阴雄,准确的说,是看他肩上背着的八把剑。同样的,阴雄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却并不在看他的剑,而是他眉心之间的那小点朱砂。
两者对望了良久,一会儿,那人开口了,声音浑厚,气势如雷,咬字清楚的说道:“奉帝旨意,传阴雄及徒弟田班上天。”随之,手一指,再一抬,阴雄师徒二人身子不由自主往上腾起。把田班高兴的,藏袍宽袖甩动,以表示兴奋与激动。妈妈呀,我也上天了!
一路无话。周围事物如风似影般向后退去,让田班连个风景都看不成了。田班只以为这天界规矩当如此,也不起疑。阴雄则是眼睛微眯,看着那人,说道:“如果我没猜错,想必你就是白帝敕封的剑神李罡吧!”那人不答。阴雄也不去理会,继续说道:“自白帝敕封以来,大大小小战役参与无数,其宝剑——青萍剑上,也因为常年的见血而愈发的锋利无比,其剑散发的韵力,致使魔道都为之抱头鼠窜,见之欲亡,感之欲奔。恐怖如斯大概如此。其眉间的那一点朱砂,别个不知道是什么,我可知道,这是……”
\"够了!\" 伴随着一声怒喝,那人身上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只见他全身被浓郁的红色和橙色气体所缠绕,仿佛置身于一片炽热的火焰之中。他的双眼圆睁,透露出无尽的愤怒与威严,那眼神就像是两颗燃烧着怒火的星辰,似乎要将眼前的阴雄彻底吞噬。
此刻的他宛如一尊战神降临凡间,浑身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周围的空气也因为这股强大的气势而变得凝重起来,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好了,好了。不是白帝召见么,快快走吧。”田班眼看着事情不对,连忙赔笑着出声言道。
李罡一拂袖子,向前飞去。阴雄含笑着摇头,跟上。田班皱了皱眉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遂耸耸肩,不去管他,一甩藏袍宽袖,加速跟上。
不多时,进了一殿。但见:灵区高耸入云的殿堂,宛如仙境般壮丽;福地幽静深邃的真堂,仿佛世外桃源一般清幽。这里灵气充盈,云雾缭绕,美不胜收。那座灵区中的高殿,气势恢宏,雄伟壮观,犹如传说中的蓬莱仙山之景,令人心生向往;而那片福地里的真堂,则静谧幽深,神秘莫测,好似神仙居住的化乐天宫,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在这如诗如画的环境中,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祥和,让人流连忘返。
气派,真够气派的!田班心里暗暗喝彩,心下高兴,止不住的在内心手舞足蹈起来。“若是我以后也有这样的仙殿就好了。”这样想着,那边阴雄与李罡已走了老远了。赶忙跟上。
走进那座气势恢宏、庄严肃穆的大殿之中,一股神秘而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抬眼望去,只见殿内正有四位身着道袍之人围坐在一起,他们神情专注地商讨着某件重要的事情。
这四人皆身披一袭青灰色的道袍,衣袂飘飘,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他们或低头沉思,或慷慨陈词,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偶尔,其中一人会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殿里,久久不散。
“玄同兄厉害,在己已势微时时还能发出‘天不生我修刹丹皇,丹道万古如长夜。’的这番话。这气势,这思绪,这胸襟,让我等佩服之至。”
“辛辟兄才是厉害,无论什么兽,都敢拿来当坐骑,当宠物。‘敢向上天再借五万亿个年头。’何等气魄啊!”
“若说最强的,还得是咱天佑兄。什么大姑娘小媳妇,通通给他拿下。哎哟,她们的那几个男人,眼睁睁看着,却丝毫没有办法。男人不争气,活该受欺负。天佑兄这是在教育他们!他们非但不感谢,还要提刀活剐了你,当真该死。联合大姑娘小媳妇把他们的丈夫,未婚夫,青梅竹马,追求者,一个个都被施以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致死。让其遭受着各种残忍手段的摧残和虐待,身体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骨骼断裂,内脏受损;皮肤被烙烫得焦黑冒烟;或者被长时间悬吊在空中,四肢扭曲变形……这些酷刑不仅给受害者带来了极度的痛苦,也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却教育了好大一部分人,天佑兄之远见令人顶礼膜拜啊!”
“若说实力强大,非非凡兄莫属。原以为忍辱负重,不想是扮猪吃虎,使天骄哭,恶仆哭。‘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世间无穷与变化,切莫轻看少年贫穷郎啊!’大兄当真厉害,够胆子,有勇气,说出来这话,而且不被打死,令我等在私下都叫你为哥。”
田班听得正入迷,岂料门在后面关上了。四周一片静谧无声,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这间屋子格外宽敞,里面摆放着一排排整齐有序的八卦炉,它们按照特定的需求和规律排列着。这里没有丝毫觐见之地的庄严气氛,反而更像是一个专门用于炼丹制药的场所。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神秘而古老的气息,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李罡忽然转过身来,说道:“此间风景甚好,尔等可在此地上天。”
听罢,田班轻眯眼眸,疑惑的问道:“我们不是已经在天上了吗?为什么还要上天呢?”
李罡冷冷道:“天上是天上,上天是上天。”
阴雄见田班还在挠头,眉头紧锁,喃喃自语,思索李罡所言的意思。只好说道:“徒儿,说你愚笨,还真就愚笨。他的意思是让我等无影无踪——身死道消啊。”
“啊——?”田班发出一声惊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眼睛更是瞪得浑圆,仿佛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一般。他的嘴巴也张得大大的,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了。此刻的田班,完全被眼前发生的事情惊呆了,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正好,我也想领教领教西域第一剑神的风采。”阴雄邪笑一声道。
“若是换作平常,我定与你一较高下。而如今么……”正欲听下去,岂料李罡忽的祭出一面素色旗子,名唤素色云界旗。光芒璀璨夺目,形成了一个巨大而壮观的阵法,将阴雄与田班紧紧地困在其中。这道阵法闪耀着五彩斑斓的光辉,仿佛是由无数颗宝石镶嵌而成,令人目眩神迷。
阵法之中,阴阳之力交织流转,变幻莫测。阴雄和田班被强大的力量压制得无法动弹,他们拼尽全力想要突破束缚,但却始终难以找到出路。
此时此刻,整个场面变得紧张而激烈,仿佛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即将爆发。被困者奋力挣扎,试图寻找破解之法;布阵者则全神贯注,操控着阵法的变化,不给对手任何可乘之机。
阴雄一边抵御进攻,一边对田班说道:“我撑不了多久。田班,我现在将你送出至外面,如若可以,我们在大战白帝时相会。”旋即,飞起一脚,踹飞田班。
“哪里走?”左右各出来一个道袍男子。一个是道极丹尊凌不怨,一个为千世丹神凌飞翔。各拿拂尘要拦下,奈何阴雄在田班身上下力太大,两者刚触及其身,就被直直弹飞出去。
素色云界旗果然没让其主人失望,收了精疲力尽的阴雄。
“可喜可贺!”忽然又出现三个约莫四旬年纪的男子。一个穿紫色法衣,一个着蓝色得罗,一个披黄色戒衣。一起参拜剑神。
“原来是万古丹帝,丹武天尊与绝鼎丹神啊!李某这厢有礼了。”话虽这么说,但身子依旧挺着,不弯腰施礼。
丹武天尊古炽基与绝鼎丹神古载天见之脸有怒色,正欲发作,被万古丹帝古承乾以手制止,摇了摇头,对李罡说道:“剩下的事情就交由我们吧。我等定将此子炼化为金丹,奉献我金天穷桑朱宣华白帝!”李罡微微一点头,说道:“天行者在这旗内只能撑三个时辰,万万不可在三个时辰内打开,否则后果自负!”三人行礼道:“恭送剑神!”李罡丢下素色云界旗,化为一道罡气,去了。
“剑神竟然如此嚣张跋扈!简直令人发指!”
“太狂妄了,真是太狂妄了!他怎么敢说出这样?”
“都给我闭嘴!你们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等到你们也拥有这般实力的时候,再来说吧!”古承乾怒目圆睁,愤怒地吼道,那副模样仿佛是对眼前这些人感到十分失望和无奈,又似乎是在责怪他们不自量力、盲目自信。他心中暗自叹息:这些人为何总是不能明白自己与真正强者之间的差距呢?只有亲身经历过那种境界,才能体会到其中的艰辛与不易啊!
古承乾一拂袖子,“唉”了一声,离去了。古炽基与古载天见状,腹内万般抱怨却也无可奈何,怨气的离开。独留凌不怨,凌飞翔在殿内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