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上门,理发店老板热情地招呼客人洗头。
洗头时,木村拓哉观察到了郭利韬腰带上的武器。
木村拓哉眼神收缩,内心非常慌乱,他以为自己暴露了。
他谨慎地观察着周围,精神高度紧绷。
郭利韬洗完头发,去理发椅的途中和木村拓哉对视了一眼,没有在意。
郭利韬准备向理发店老板诉说对发型的要求,就在他即将开口的瞬间,他察觉到身上有一些湿润。
原来,是由于灯光昏暗,洗完头发起身的时候,有一片水渍沾湿了腰侧。
于是,郭利韬下意识的就准备用手去拽腰上的衣服,处理那片水渍。
这个时候,木村拓哉的精神非常紧张和集中。
他意识到自己暴露了,认为郭利韬准备拿腰间的武器,于是果断出手。
木村拓哉有意算无心,仅仅几秒钟,他就将郭利韬给干掉了。
然后,他转向理发店老板,老板在大喊大叫声中,也倒在了血泊里……
木村拓哉面色阴狠地继续杀害了老板后院里的其余亲属。
理发店主人一家都遭到毒手。
木村拓哉这几天早就摸清了理发店的信息,他将钱财掠夺一空,准备离开。
即将出门的时候,他露出残忍的笑,在内堂入口的暗处设置了一处诡雷。
3月19日,凌晨。
日谍木村拓哉在外面躲了半个晚上。
确认安全后,回到了特别行动队的安全屋。
“八嘎!”松本晃司咬牙切齿地冲着木村拓哉大吼。
大嘴巴子一个接一个地呼在木村拓哉的脸上。
木村拓哉双颊肿胀,恭敬的低头站在一旁:“哈衣!”
松本晃司愤怒地质问:“愚蠢!我让你控制理发店收集情报,为什么乱杀人!”
木村拓哉不安地说:“他身上有武器,是一名特工。我以为他发现我了。”
“八嘎!告诉我详细情况。”松本晃司怒视着木村拓哉。
木村拓哉想了想,有些得意地说:
“队长,我杀了那个特工并且将理发店一家灭口。走的时候,还设置了一处诡雷。”
松本晃司凶恶地又扇了木村拓哉几个耳光。
“蠢货!还设置诡雷?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聪明?”
木村拓哉嘴角溢血,牙齿掉了两颗,他低着头,摇摇晃晃的站立不稳。
他含糊不清地说:“哈衣!”
松本晃司嘲讽道:“如果惹出大动静,让他们加强了警觉,我们的任务如何完成?”
木村拓哉整个脑袋都被打蒙了,耳朵嗡嗡的,根本听不清松本晃司的话。
他晕晕乎乎地回应:“哈衣!”
3月19日,午后。
兰乐街78号。
在“香怡茶社”的二层,有一间博华的专属雅间。
李雨薇经常在这里品茗、阅读、听评书。
陈玉琳主营的店铺就在茶馆隔壁,她也是这家茶馆的股东,同样常来放松休闲。
陈玉琳轻轻敲开雅间的门,注意到了李雨薇。
李雨薇微笑着说:“玉琳姐姐,你来了,请坐。”
陈玉琳走到李雨薇对面的椅子旁,将手中的提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
她缓缓坐下,显得很文雅。
“雨薇妹妹,又在这里阅读啊。”
李雨薇轻轻点头,帮陈玉琳倒了一杯茶:
“是啊,这里的氛围让人心旷神怡,正好可以让我远离喧嚣。”
陈玉琳好奇地看着桌上的书,问道:“雨薇妹妹,你在看什么书呢?”
李雨薇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我看的是一本历史书。你对历史感兴趣吗?”
陈玉琳点了点头,优雅地拿起茶杯,轻轻品味着茶香:
“嗯,历史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认识现在。”
李雨薇赞同地点头:“是啊,历史就像一面镜子,可以让我们总结教训,避免重蹈覆辙。”
陈玉琳轻抿茶水,眼神愉悦,她看着李雨薇:
“你能不能讲讲关于博华的事?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李雨薇抚摸着手中的书页,陷入了美好的回忆……
片刻后,她露出淡淡的温柔:“博华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他聪明、勇敢、有责任感。”
陈玉琳轻轻挑起眉毛,微笑着问:“你和博华是怎么认识的呢?”
李雨薇温柔地说:“我们是在学院门口认识的。”
陈玉琳追问:“他平时都喜欢做些什么?”
李雨薇笑着回答:
“他很喜欢体育运动,比如排球和网球。我们在一起时,他总是能带给我很多快乐。”
陈玉琳眨了眨眼,微微倾身向前:
“听起来很有趣,下次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吗?”
李雨薇微笑着回应:
“好啊,下次我和博华打网球时,一定叫上你。博华的球技越来越厉害了,刚好我们两个打他一个。”
陈玉琳信心满满地说:“能和你们一起享受运动的乐趣,胜负就不那么重要了。”
3月19日,下午。
街头,宣传活动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
苏玉慧和宣传科众人在人群中,分发着她设计的图册。
她穿着一袭色彩鲜艳的长裙。
她的身姿丰腴,容貌甜美,笑容亲切,吸引了无数路人的目光。
中岛健和井上直树混在人群中。
两人注意到了苏玉慧的身影,惊为天人。
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开始评头论足。
“看那个女人,真是勾人啊。”井上直树低声对中岛健说。
中岛健点了点头,神色贪婪:“确实,这样的绝色,若能一亲芳泽,死而无憾。”
井上直树轻笑着低声附和:
“我们的任务要紧,不过,如果能顺便把她弄到手,那将是何等的享受。”
两人猥琐地笑着,眼中都是对苏玉慧的欲望。
苏玉慧早就习惯了众人的注视,她落落大方地发出一份份宣传图册。
两人也领到了宣传册。
他们发现册子里宣传的是抗日思想,他们非常气愤,决定跟踪苏玉慧。
宣传活动结束后,众人匆匆收拾,缓缓离开。
中岛健和井上直树却像是影子一样,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紧跟着苏玉慧。
直到靠近党务调查处,两人不敢大意,才搭乘黄包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