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或灰头土脸或受些擦伤,但都无大碍。
博华望着眼前的废墟,心有余悸,心中庆幸不已:“是我太冲动了,差点中了敌人的奸计。”
他暗暗告诫自己,下次定要更加小心谨慎,绝不再让敌人有可乘之机。
3月27日,上午。
森山绘里坐在珠宝店后堂的镜子前,眉头紧锁。
派去劫持苏玉慧的手下音信全无,行动显然已经失败。
一名手下匆匆走进来,神色慌张地说:“组长,松本少佐用过的安全屋爆炸了。”
森山绘里心头一震,瞬间就明白了,定是手下出事了,而且还把华国特工引去了安全屋。
“党务调查处的人难道都是三头六臂不成?为何屡屡能破坏帝国的计划!”她喃喃自语。
她迅速从《水浒传》和《间谍故事》中找到需要的词句。
结合当前的时间和其他信息,经过一番混合运算,精心编写了一张只有她和苏伯方才能解读的密文。
她迫切需要从苏伯方那里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咪咪。”森山绘里轻声召唤,一只灰色的猫咪轻盈地跃上了桌子。
她温柔地抚摸着猫咪的脑袋,在它耳边轻声低语。
然后,她将纸条卷起,巧妙地藏入猫咪脖圈的铃铛内。
猫咪似乎明白了主人的意图,转身跃出窗外,消失在街巷中。
猫咪灵巧地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来到了一处不起眼的院门前。
“喵~喵~”它轻声叫唤。
不久后,院门缓缓打开,一个打扮妖娆的年轻女人出现在门口。
她目光敏锐,一眼就认出了猫咪颈圈上的铃铛,立刻招呼猫咪进屋。
女人喂给猫咪一小块肉干,然后小心翼翼地收好铃铛中的纸条。
中午。
珠宝店后堂内,食物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森山绘里坐在高背椅上,面前摆放着精致的午餐。
她动作优雅地咀嚼着每一口食物。
当铺老板望月真纲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警惕地扫视了一圈,确认没有外人后,才走到森山绘里面前,低声汇报。
“组长,五间安全屋已经布置到位。食物充足,而且我已经安排了人手在附近设置观察点,确保安全。”
森山绘里微微点头:“望月君,你做得很好。算算日子,行动队的人这两天就要到了。我们必须确保他们一到就能得到安置和补给。”
望月真纲:“是,组长。我已经考虑到了所有可能的突发情况,安全屋的位置都非常隐蔽,即便是遭到搜查,也不会轻易被发现。”
森山绘里放下筷子,拿起一旁的清茶,轻轻抿了一口。
“除了食物和隐蔽性,我们还需要准备一些必要的医疗用品和武器。”
望月真纲:“明白,我已经准备了一些基本的医疗用品。为了确保安全,武器等他们到了再分别领取。”
“这次行动关系到帝国的利益,我们不能再出差错。”
望月真纲立刻点头:“组长放心,我将亲自监督每一项准备工作,确保万无一失。”
森山绘里转过身:“好,接下来我们需要做的,不仅仅是为我们的行动队提供准确的情报支持。还要让华国特工的注意力转移到错误的地方。”
望月真纲:“我已经命令他们加紧收集情报。如何给华国特工制造障碍?请组长明示!”
森山绘里:“今晚,你使用‘九六式暗号’向本部发送电报:‘据我们在地下组织内部潜伏人员提供的消息,已经确定代表入住的酒店,请立刻派出行动队。’”
望月真纲:“明白!”
3月27日,傍晚时分。
党务调查处一名后勤男科员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下职,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小院。
女人听到脚步声,立刻热情地迎上前,脸上堆满了笑容。
两人进屋后不久,就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这什么时候是个头?我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男科员愤怒地吼道。
“你小声点,怕别人听不到吗?”女人惊慌地制止。
男科员面色不善地摔门离开了小院。
男科员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咒骂:该死的!没完没了的任务,不知道这样提心吊胆的生活还要过多久。
“唉~”他无奈地叹息一声,实则心里已经策划好了次日的行动。
深夜。
望月真纲在当铺后院密室内,打开了秘密电台。
他的手指在按键上飞速跳动,发出了一串只有上级才能解读的密码信号。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端,特务处的侦听室内。
电报员突然捕捉到了一串神秘的信号。
他们迅速组织人手,开始用已知的规律尝试解密电报内容。
3月28日,清晨。
特务处译电科科长收到手下连夜破译出的部分内容。
他的眉头紧锁,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立刻下令更多的人手全力破译。
……
党务调查处后勤的男科员比平时早到了两分钟。
他佯装镇定,不动声色地将藏有纸条的笔放入了衣架上苏伯方的工作服内。
他的动作流畅,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不久后,穿着便装的训练科科长苏伯方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办公室。
他像往常一样更换工作服。
尚未穿好就敏锐地察觉到制服口袋里有只不属于自己的笔。
苏伯方的脸色微微一变,感到一阵烦躁:森山绘里索要情报是越来越频繁了!
他快速拆开笔芯,取出纸条,花了几分钟时间完成编译。
当看清纸条上的内容,他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森山绘里需要调查的对象竟然是博华和苏玉慧。
苏伯方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他将纸条烧毁,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然后,立刻前往宣传科寻找苏玉慧。
来到宣传科,他意外地得知苏玉慧3月26日下午被袭击受伤住院的消息。
一瞬间,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怒和心疼。
苏玉慧不仅是他的亲侄女,更是他从小看着长大,视如己出、无比疼爱的孩子。
“森山绘里,该死的婊子!”
苏伯方在心中愤怒地咒骂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