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病房内。
江心颖和贾香然正在安静地休息,没有察觉到丝毫的动静。
森山绘里的三名手下悄悄包围了诊所,准备伺机而动。
一人留在外面警戒和接应,另外两人则小心翼翼地进入诊所后院。
“喵!”突然,传来一声喵叫。
原来,是诊所的猫咪发现了异常,发出了叫声。
江心颖和贾香然已经住院十天,天天待在病房里,睡眠充足。
两人虽然受伤,但作为情报人员,她们的警觉性很高。
听到喵叫声,两人瞬间惊醒。
江心颖迅速拿起枕头下的武器,来到掩体后,准备应对潜在的威胁。
贾香然也开始检查自己的手枪。
月光清晰的映照出日谍的身影。
当两名日谍进入病房时,迎接他们的是江心颖冰冷的目光和炙热的子弹。
江心颖毫不犹豫地向日谍开枪。
她的枪法精准,一名日谍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当场被击毙。
另一名日谍尚未适应当前的环境,慌乱中朝着刚才枪口火光的位置射了一枪。
子弹打在了掩体上。
江心颖探出身子,又是一枪命中第二名日谍。
第二名日谍捂着伤口,慌乱的想要转身逃跑。
江心颖将第三发子弹再次送入日谍的身体,日谍无力的软倒。
负责接应的日谍听到枪声后,立刻冲了进去。
他看到同伴倒在地上,心中一慌,立刻向大概位置射击。
江心颖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早已躲在掩体后,日谍的子弹没有击中她。
江心颖抓住时机,立刻还击。
日谍意识到自己没有什么掩体,只能慌乱躲闪,但还是被江心颖击中了大腿。
他痛苦地蜷缩着,咬牙举枪,试图反击。
江心颖没有给他机会,再次开枪,击中了他的胸口。
日谍捂着流血的伤口,缓缓倒在了院子里。
江心颖隐蔽在掩体后观察了一会儿,确认了日谍没有其他同伙。
她冷静地检查了一下日谍的尸体,确保三名日谍已经死亡。
接着,她长舒了一口气,放下手枪,用手帕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这次战斗之所以如此顺利,是因为江心颖是出色的老牌特工。
她每到一个地方,都会仔细寻找合适的掩体和退路。
在诊所住了10天,她已经对这里的环境和布局了如指掌。
贾香然在一旁侧头看着江心颖,赞叹不已。
“心颖,你真厉害。”
江心颖微微一笑:“大姐,我们必须保持警惕,谨防敌人的后续行动。”
3月31日,上午。
一位官员的府邸。
老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中拿着一份报纸,心中却在盘算着儿子张舒建的婚事。
“舒建,你小时候心心念念的漂亮姐姐和漂亮妹妹都到了嫁人的年纪了,我和你娘正筹备帮你去提亲。”
张舒建一听,脸上立刻露出开心的笑容:“你是说李家姐姐吗?好多年没见到她了,不知道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一旁的张夫人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听说李家想要给李灵韵招赘,我们老张家就你一根独苗,不行的。你只能向李雨薇提亲。”
张舒建听了,连忙摇摇头说:“那个爱哭鼻子的妹妹吗?我不喜欢她啊,我只喜欢李家姐姐。”
张夫人叹了口气:“娘知道你喜欢李灵韵,但我们也要考虑实际情况。李家的产业在当地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如果能和他们联姻,对我们家也有好处。而且,李雨薇也是个不错的姑娘,长得漂亮,性格也活泼。”
张舒建还是不愿意:“我不管,我就是喜欢李家姐姐,我只向她提亲。”
老张无奈地说:“可是李家想要招赘,这是他们的条件,我们不能违背。而且,你刚刚军校毕业,还没有分配工作,现在提亲也不是时候。”
张舒建沉默了一会儿,说:“那就算了,等我分配工作后再说吧。”
老张点了点头:“也好,等你工作稳定了,再去提亲也更有底气。不过,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说不定到时候李雨薇已经嫁人了。”
张舒建坚定地说:“大丈夫何患无妻,我只娶自己喜欢的。”
老张满意的称赞:“好,我儿有志气。”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张夫人起身去开门,原来是邮递员送来了一封信。
老张接过信件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他转身对张舒建说:“舒建,你的分配通知下来了,你被分配到了前线。”
张舒建一听,面露兴奋:“太好了!我早就想去前线了。”
老张点了点头:“军令如山,提亲的事情只能搁置了。”
张舒建激动地说:“父亲、母亲,你们要多保重身体。”
老张拍了拍张舒建的肩膀:“舒建,你是军人,保家卫国是你的责任。等你凯旋归来,再考虑婚事也不迟。”
“舒建,放心吧,娘帮你留意着。”
张舒建点头回应:“知道了,我去收拾东西了。”
3月31日,上午。
党务调查处,博华像往常一样来到宣传科报到。
他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目光被桌上一份《中央时事报》的头版照片吸引住了。
照片上,清末八国联军入侵皇城的场景触目惊心,破败的建筑、燃烧的硝烟,仿佛将那段屈辱的历史再次呈现在眼前。
博华仔细阅读着文章内容,发现这是关于第二次鸦片战争时期,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的故事。
作者在开篇介绍了英法联军进攻圆明园时的情景,声称因为联军没有人带火,正要放弃进攻时,有当地“民众”主动献火,协助英法联军将圆明园外的守军官吏房焚毁。
文章还写道:英法联军焚毁园外官吏房,这是出于军事上的需要。但许多旗人土匪趁机纵火劫掠,于是联军也效仿,进入园内,三日不息。
文章最后,着重描写了八国联军入侵皇城时,“民众们”争相帮忙:搬梯子,运物资。
“岂有此理,这分明是思想渗透!这家报社是怎么过审的!”
博华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
尹丽秀听到声音,赶紧走近博华身边,小心翼翼地问:“组长,这篇文章我也看过,有什么问题吗?”
博华严肃地说:“该文章试图为列强的侵略找借口,认为列强的行为是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