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光闪现,白光中的黑洞将秦牧吸走。
刹那间,他被传送到系统面前。
系统:“第八次任务完成,恭喜秦大作——”
“行了!”
秦牧苍蝇搓手,急切打断系统:“废话少说,我还赶着去秘密基地。”
系统叹口气:“好吧,进入第九次任务。”
白光一闪...
秦牧骤然大惊:“你刚刚在叹气?”
唰一下,秦牧被传送至任务中。
他再次睁眼,一股强烈的窒息和寒冷感袭遍身体。
卧槽,怎么在水里。
秦牧只感觉肚子巨胀无比,仿佛下一秒要爆开。
他来不及细想,赶忙用力游出水面,大大地喘着粗气。
猛吸几口气后,秦牧才回过神,环视周边是个公园的人工湖泊。
周围好些大妈在围观,个个兴奋又焦急的模样。
秦牧先游上岸,使劲往小腹来一拳,先把肚子的水吐出来。
呕吐出一滩污秽后,总算身体恢复许多。
秦牧思忖,这冤种莫不是跳河自杀,肯定是个懦夫。
在影视剧中,跳河是女性领盒饭专属方式,男人搞这事真丢人。
就好比你看见一个男人割脉,
能怎么形容?
娘炮!
此时,一个大妈匆匆上前,焦急说:
“小伙子有什么想不开的,是不是感情的事?
千万不要看不开,大妈也是过来人。想当年甩了十几个,背上不少命债。
然而到今天,能让我记得的男人,只有那个伤过大妈的;
老实男人只配垫背,坏男人——”
秦牧捂住她的嘴,极为不耐:“你有完没完?”
眼看一身湿漉漉,他赶走大妈,开始融合记忆。
原主和妻子欧阳芝结婚7年,她一直想要个孩子,但原主以拼事业为由拒绝。
在一次争吵后,欧阳芝离家一夜未归,原主正好求个清净。
第二天欧阳芝主动道歉,态度180度转弯,于是两人重新和好。
在亲密时,原主闻到一股古龙香水的味道,毕竟这是男人的香水,当即让原主起疑。
在他不断追问下,欧阳芝才坦白,昨夜她约男同事喝酒,醉后两人发生关系。
原主非常愤怒,恨不得马上离婚,但欧阳芝跪下哀求,痛哭流涕发誓求原谅。
看着妻子柔弱的模样,又想起昨夜自己也有错,就心软原谅了她。
一个多月后,欧阳芝发现自己怀孕,她既兴奋又忧虑。按日期推测,原主和男同事都有可能,不知如何是好。
于是她把怀孕的事告诉原主,并说出顾虑。原主立刻要求欧阳芝打掉胎儿。
欧阳芝并不情愿,首先她只和男同事有过一次,大概率是原主的;
其次她信奉天主,不愿意杀害小生命作孽。
于是欧阳芝给原主洗脑,希望她接受这个小生命,哪怕不是自己的孩子,将其抚养长大也是一种善举。
“你会有福报的。”
原主非常难受,一度又想离婚。
可他又难以割舍这么多年的感情,思来想去,干脆等到孩子出生做鉴定再说。
这件事给原主非常大打击,导致他经营的餐厅每况愈下,终于到了破产边缘。
这个时候,那位男同事出现了,自我介绍叫顾刚,表示愿意弥补那次的过失。
“只要你不说出去,我可以给你100万,你的餐厅也能搞下去,如何?”
回应顾刚的是一顿胖揍,原主狠狠地出了一口气,还把老婆怀孕的事说出来。
“要是孩子是你的,我一定杀了你!”
顾刚闹个灰头土脸,却满心惊喜,此刻他起了另一种心思。
虽然顾刚有家室,但老婆因为身体原因,几乎不可能怀孕,而且自己貌似也有点小问题。
如果欧阳芝肚里的孩子是他的,岂不是顾家有后了!
想不到一次意外,给他带来意外的惊喜!
那刻起,他一边追求欧阳芝,一边对付原主,使了不少小手段。
直到前些天,他把欧阳芝批复给原主的贷款扣住,导致原主的餐厅倒闭。
这也惹恼了欧阳芝,昨晚她跑去找顾刚讨说法,结果被顾刚借机抱住求爱。
这一幕恰巧被赶来的原主看见,他伤心欲绝。
想到父母留给他的家业(餐厅)没保住,老婆出墙...孩子也未必是自己的。
他万念俱灰,最后选择了极端的方式结束生命。
煞笔。
冤种天天有,又冤又傻不多见。
殊不知要爱人,先懂得自爱;
连死都不怕,却害怕面对生活?
煞笔!
仿佛感受到秦牧的蔑视,他体内的冤种之气翻涌乱窜,表达强烈不满。
“一辈子活得窝囊,现在就有脾气了?”
秦牧嗤笑几声,定下两个目标。
一,重建美丽源餐厅;
这是原主父母留下的遗产,没几年就败光了,这冤种实在不会做生意。
把餐厅搞起来,也算完成原主的心愿,对他父母也有个交代。
二,让欧阳芝亲手嘎掉顾刚,这样她也会坐牢吧。
顾刚必须死,比桃之助更可恶。
为什么不嘎欧阳芝?
从原主的记忆看,欧阳芝算不上大恶,原主死活不要崽有部分责任。
所以,坐一辈子牢就可以了。
毕竟这里是滨城,发展得比较现代的地方,城主颁布了很多法律,更贴近现实。
这种地方秦牧不喜欢,无主之地才嘎嘎爽,
嘎嘎乱杀嘎嘎爽!
......
秦牧顺着记忆,先回家洗澡串稀,不料人衰事多,拉完就把马桶堵了。
忍着气味,他正用皮搋子疏通着...
咔嚓一声门打开,欧阳芝回来了。
她穿着一件宽大的粉色连衣裙,正好将微微隆起的小腹盖住,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老公,今——”
秦牧蹦起来,顺手把皮搋子扣在欧阳芝嘴上!
欧阳芝呜呜呜地叫着,但根本挣脱不开。
秦牧用力一扯,就把她都拽到了沙发上!
嘣噔一声,
皮搋子拔起。
欧阳芝像一只被惊吓的小兔子,缩成一团。
整张嘴,印上一圈红印。
她大声叫道:“老公别这样,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
秦牧脸色阴沉,语气冷漠如冰:“贱人,昨晚你去哪里,见了谁?”
欧阳芝身体一颤,低眸小声道:“我就附近走走。”
啪!
秦牧又把皮搋子扣在嘴巴上,他的神情严肃沉稳,没有一丝的笑容。
“谎话没必要说!
我都看见了,你还不坦白吗?再给你个机会。”
嘣噔,
皮搋子拔起,
两片嘴唇肿成像热狗似的。
欧阳芝捂着脸,颤颤巍巍瞥了一眼,不敢正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