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场战斗,让秦牧意识到体系的重要性。
以前自己都是乱打一气,对付普通小瘪三无所谓,要是再遇见信战天这样的高手,恐怕要歇菜。
“刚才那招如此霸道,正适合我的性格。”
霎时【绝世武功】中飞出一本典籍,在秦牧脑海中显现。
【浴皇经】
系统:【这可是本牛书,威力比《葵花宝典》更强,还不用自砍一刀。你赶紧学习,以后别总挨揍,像个肉沙包似的。】
秦牧不理996,他细细翻阅【浴皇经】,霎时被里面的无上神威深深震撼。
共有四招:浴皇碎裂拳、浴皇推背掌、浴皇加藤指、浴皇天残脚;
加一个内功心法:浴皇玄天功。
此心法能吸收天地灵气,转化内劲产生无上能量,如何结合王霸之气更5增倍威力。
其总纲有云:欲成神功,泡脚速通。
秦牧大喜。
“此书与我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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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
虽然这里的人说话又好听,长得又帅,但郑涛仍然计划越狱。
他把迈克尔的故事翻看七八遍,已经有初步想法。
首先买通狱卒,
然后买通捕头,
再然后买通师爷;
最后买通刘知府?
嗯...刘知府有点困难。
总之方法有了,就差资金,可是郑涛没钱。
长期依靠钞能力,没有第二招。
郑涛愈发苦恼......
最近牢里有个大胡子,总有意无意盯着他。
吃饭时偷看他,两人视线相交,大胡子竟脸红,突兀垂下头;
放风时大胡子靠近,郑涛刚要寒暄两句,他又羞羞跑开;
还有晚上睡觉,总感觉被一双眼睛窥视着;
每当上厕所忘记带纸,就有一只手从缝隙处伸进来,
送纸;
郑涛明白,越狱必须利用此人。
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郑涛摸进大胡子的房间。
像他们这种重刑犯,都是住单间。
来之前,郑涛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想要得到,先得付出。
“胡子哥,我想离开这里,你若帮我今晚随你。”
郑涛豁出去了。
大胡子背对他,一言不发,双手唰唰在摩擦着什么。
也许大胡子害羞,郑涛决定主动出击。
“胡子哥,求求你帮帮忙嘛,我马上报答你。”
自从郑涛断根,气质变得阴柔许多,哪怕此时刻意为之,也不算突兀。
说完,他伸手去解大胡子的裤带,忽听大胡子发出怪异的声音。
“嘿嘿...磨刀刀亮晶晶。”
这是胡子哥第一次说话,声音好似破布口袋,干涩渗人。
郑涛吓了一跳,正要说话。
大胡子猛然转身,用手捂住他的嘴巴,随即一把尖刀刺入腹中。
唰唰唰唰唰....
郑涛的表情因痛苦而扭曲,嘴巴发出呜咽的哀求声,小腹血如泉涌染红一地。
反复十几刀后,他的眼神褪去色彩,最终倒在血泊中。
“嘿嘿...磨刀刀亮晶晶,杀人如杀鸡......”
大胡子眼中依然兴奋,享受着牢房里浓浓的血腥气。
......
几天后,医院。
秦牧看望沈亚楠,她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精神萎靡。
可当看到秦牧这一刻,空洞的眼神瞬间变得明亮。
“父母的事我不怪你,都是因为郑涛,更是因为我自己作孽。
老公,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不能离开我,千万不要离婚好不好?”
秦牧表情淡漠,冲好一杯奶粉递给她:“你身子太虚弱,喝下再说。”
沈亚楠眼神一亮,看来老公还是心疼自己的。
她乖巧地接过奶杯,用手轻轻扇了几下,然后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味道有点怪,淡漠如水却有一丝咸味。
“需要加点糖吗?”秦牧问道。
沈亚楠摇头,受到老公的关心,好开心咯。
“不用加糖,我收到你的关心,已经很甜了。”
秦牧心中思忖,再高冷的女人也有舔狗的一面,对象决定态度。
你看她,连土味情话也说得贼溜。
可惜舔狗舔狗,终将一无所有。
两人闲聊一会儿,秦牧说郑涛遭遇神经病,人已经没了。
沈亚楠只感觉畅快,内心的怨恨不减,“可惜没能亲手杀他,给爸妈报仇。”
是郑涛毁掉自己一辈子,否则父母老公都会陪伴身边,她还是那个幸福的大家小姐。
秦牧冷冷看了她一眼,语气充满调侃:“哟,你的白月光变成白饭粒,就不是真爱了?”
“老公,我以前不懂事...”
沈亚楠吓得双手乱摆,诅咒发誓说以前做错了,以后坚决保证不再犯错。
秦牧轻轻叹口气,悠然自语:“想当初你们一家把我赶走,也没过去多久。
真是世事无常啊...”
沈亚楠羞愧地垂下头,回想那日自己的态度,又联想如今的遭遇,她真是无颜见人。
秦牧顿觉无趣,从包袱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
骨灰盒。
“里面是你心心念的白月光,出院后把他埋了吧,也算有始有终。”
沈亚楠接过骨灰盒,心里无比膈应,她决定...待会就把这盒倒马桶。
入土才不要,郑涛只配入下水道,那里才是你这种坏人的归宿。
临走前,秦牧忽然说道:“我这人有洁癖,你真没和郑涛发生点什么?”
“我发誓,他还没碰我就废掉了,我是干净的。”
沈亚楠言之灼灼,小表情满怀希冀。这说明秦牧真的心软,要给她一个机会。
“其他人呢?”
秦牧沉默几秒,轻轻嘟囔一句。
“什么?”声音有点小,沈亚楠没听清。
“你和其他人有没有?”
沈亚楠心中一惊,眼底抹过几分慌乱。
她故作生气:“那...怎么..可能,老公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我和郑涛是因为心中执念,这几年你也看到了,连你都碰不了我。
又怎会接受其他男人呀?老公,你这样说...让我很...伤心..”
“这样啊...”秦牧看着她,表情不带一丝情感。
“你没骗我?”
“我没有。”
“真没有?”
“老公,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名节对女人是最重要的。”
秦牧微微颔首,“看来是我多心了,对不起...”
等秦牧走后,沈亚楠揪紧的心才放下。幸好之前做好修复,不然真的跳进黄河也说不清。
跳舞是她一生耻辱,哪怕是被强迫的,她也不会让人知道。
更何况秦牧。
这方面男人或多或少都有心结,
她懂。
又琢磨了一会儿,沈亚楠才走进厕所,打算把郑涛全倒进马桶。
掀开盒子,里面竟是空的。
沈亚楠疑惑地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