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奇葩草就兴奋的不能自已,这下可是天赐的姻缘。
索索,你不会怪我吧,这不是救人心切嘛,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我可绝对没有趁人之危的意思啊!
这个阵法一旦生效,咱俩就不会在分开啦,就算是死,我们都得葬在一处。
只要一想到那个场景,就控制不住的心动啊!
奇葩草一边幻想着未来,一边将阵法启动。瞬间,光芒连带着两人一起消失不见。
再次睁眼时,他们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四周一片荒芜,看起来像是一个被废弃的世界。
“哦~原来契约之地是这样的啊,可是不管怎么说,这里也算是我和索索约定终身的地方啊,怎么能这么荒凉啊。”
奇葩草四处打量着这个地方,心中有些失落。它原本以为契约之地会是一个美丽而神秘的地方,没想到却如此破败不堪。
“索索,只能先委屈你了哦,之后我再补给你一个正式浩大的仪式,现在……”
它缓缓抱起还在昏迷的路求索,坚定的走向位于中心地带的那棵古树下。
在这个破落空间的古树下,路伴安抱着它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古树的枝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见证着这一重要的时刻。
路伴安眼神坚定,它深知这次契定灵魂契约的意义重大,可是根本不带犹豫的好吗。
执起索索的手,放在了自己跳动的树心处,口中一句句古真言吐出。
随着他们的接触,一股神秘的力量渐渐涌起,环绕着他们。
古树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力量,它的枝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他们祝福。
在这一刻,路求索和路伴安的灵魂相互交融,他们的契约就此成立,这种羁绊从此将牢牢锁住他们两个。
在契约形成的瞬间,原本破败不堪的空间仿佛被注入了一股神奇的力量。
荒芜的土地上,嫩绿的草芽如雨后春笋般破土而出,迅速蔓延开来。
一片郁郁葱葱的草丛,如绿色的海洋,散发着勃勃的生机。
微风拂过,草丛轻轻摇曳,像是在欢呼这新生的喜悦。
草丛中,五颜六色的花朵竞相绽放,散发出阵阵芬芳。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这片充满生机的草地上,光影斑驳,如梦如幻。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充满了希望和活力。
在这破落的空间里,生命之力在蓬勃发展,让人感受到无尽的温暖和力量。
看到这一幕奇葩草也就懂了,并不是这个地方被废弃了啊,而是长久没有契约形成才慢慢的就落寞了。
他还没来得及多看一眼,就感觉一阵清风拂面。他和索索一下就被送回了那个山洞。
“好了,契约也确定了,接下来就是我大展身手的时候了。”
它干劲十足准备把路求索身上的丧尸病毒移到自己体内。要集中精力了,开始施展!
它将自己的根系紧贴路求索的身体,很快就找到了丧尸病毒的根源。
然而,就在奇葩草全力以赴转移病毒时,它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它发现自己的能量居然正在迅速流失,不过索索的身体内的丧尸病毒确实在迅速减少。
可是自己都还没开始转移啊!
“这是怎么回事......”奇葩草的声音充满了疑惑。
索索,你身体里到底有些什么东西啊?!
它拼命地思考着,试图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就在这时路求索悠悠转醒了。
刚睁开双眼,就看到眼前的奇葩草地死死的贴在自己身上。
他下意识想推开它,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充满了一股不属于自己的力量。
而且!自己的神识怎么会突然多出那么多,还都指向了眼前委屈巴巴的奇葩草。
“你对我做了什么?”路求索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奇葩草根本就不敢看他,把身体扭向了一边。
磕磕巴巴的解释道:“索索……你都不知道啊,你……你刚刚情况特别危急。我实在是……没有……没有其他办法,就顺便和你弟接了一个灵魂契约。想……帮你把丧尸病毒转移到我身上,结果……”
话还没说完,它就感受身后传来的目光已经快要把他刺穿了,慢慢的也就噤声了。
“路伴安!”
一听到索索这么严肃的叫自己的大名,它打了一个寒噤,简直想屏蔽了自己的听觉。
毕竟被即使自己一意孤行也要强行留在身边相伴一生的爱人毫不留情的拒绝什么的也太让草难过了。
哈哈,其实也没多难过啊,呜呜呜呜~也没有那么……呜呜难过啊。
但是他还是没有那么做,今天哪怕是凌迟他也要一刀一刀清醒着挨着。
没准儿还有一点机会,我可以抓住他话中的漏洞,死皮赖脸跟着他。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路求索一脸怒容,他没想到路伴安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路伴安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我只是想救你……”
索索,你别不要我……
“你这是胡闹!你怎么能随便和别人签订灵魂契约!万一今天不是我,你会不会也在这种没有打探清楚对方底细的情况下就贸然契定?”
路求索吼道。
“对不起……”奇葩草的声音带着哭腔。
“但我真的不想失去你……欸?”
它听到了什么,好像事情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啊,还有转机!
“所以索索你是在为我贸然契约而生气,不是生气我没经过你允许,就定了咱俩的事吗?”
路求索的心软了下来,他叹了口气,这个傻子,真的以为之前自己的心思藏的很好呢。
“算了,事已至此,也没别的办法了。不过,为什么你的气息这么虚?”
奇葩草如实交代了刚才发生的事情,路求索听到一半就皱起了眉头
“你真是个傻草,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内核是什么东西?这你都敢随便往别人身体里送?”
听到他这么说,奇葩草原本高涨的情绪一下就低落了下来。
原来在索索眼里,我做的事都没有意义吗。我们的关系还是别人这种程度吗?
那这么久以来我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