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瑾珵已经含住了,贝齿轻轻在锁骨上磨,惹的她微微的痒。
他一下一下含糊的说,“师父,我在赤微塔用神识看了好多典籍。”
月昭难受的不行,以为他是一边温存一边与她闲聊,拿话堵他,“你看的典籍教你这样对师父吗?”
“嗯。”
“嗯?”月昭把一条腿支开,想用膝盖顶他,把这个属小狗还胡言乱语的顶走。
被他一根长腿压制住了,她现在是个十分羞,耻的身形...
月昭脸上起火,热度过高,说话都结巴,“你松开腿,腿拿走!”
瑾珵不仅压着,还压着那腿更开了些...
月昭敌不过他的力量,又使不出灵力,只能任他“宰割”。
亲吻间,偶尔的喘,息声格外清晰。
炽热的呼吸扑在她耳边,“典籍上说,道侣修炼的方式不止有一种。”
情绪如潮水,汹涌而混乱。
月昭因为亲吻和磨蹭,难成句子,艰难分辨他低低的,在说什么,
“除了神魂相交,还可以双修。”
她脸上忽然像红云漫上了桃花颜,愈加艳丽了。
双修...
她听寻苓师姐说过,大概是两个人衣不着片缕抱着睡觉,期间还要有些亲热。
对于很舒适的言论她是将信将疑的,不穿衣服相对该多么尴尬,哪里会睡得着呢。
但她仍好奇,故而她经常会八卦已经在一起的同门道侣,甚至亲自问,这事儿到底是什么感觉。
常常问不出个所以然,回应她的总是高深莫测的话,其滋味难以为外人道也。
她还问过瑾珵,那时候她眼见瑾珵脖子上有了吻痕,以为是......还问他感觉如何......
往事不可回首,一回首便想失忆。
“专心些,看着我。”瑾珵察觉到她听到双修两个字就走了神,心里打起了鼓,语调也强势起来。
月昭被他叫回了神,看到他眉头轻蹙,薄唇紧抿着,胸膛微微起伏。
等等!
他什么时候把衣衫除了?
月昭的手无意识的握紧,他不会是想双修吧!
“不行。”她干脆利落的回绝。
瑾珵眼中闪烁的光芒依旧摄人心魄,月昭歪过头,不去看他。
“怎么突然就不想看我了?”瑾珵有些慌。
月昭掩饰着紧张,“我说的是,那个,双修,不行。”
几缕发丝自他鬓间落下,瑾珵不明白,“为何?”
月昭想该怎么说,该说她觉得那种事很尴尬吗?
或是...对了,可能会有孩子。
她现在还没有准备养大一个孩子,未来她是个什么情形都不知道,孩子万一跟着她受苦。
由此也想到了两人的前路,永撷要她的元力,轻易不可能放她,而瑾珵却还没能引起永撷的注意,应是能逃出去的。
与其留在身边胆战心惊,害怕永撷拿瑾珵做筹码,不如让瑾珵尽快离开。
她想了太久,瑾珵等不了了。
嘴唇轻抚过她的耳朵,柔柔的哄她,“师父莫怕,有什么顾虑就说出来,好吗?”
“瑾珵,你放开我吧,我们好好说说话,你想我,我也是想着你的。可是我现在心里有事...”月照晃晃手腕上的锁链,“胳膊都有点累了。”
瑾珵听见她也说想他,心里踏实些,喜不自胜,露出一个深致的笑容。
收了那骨链,捉了她的手腕,轻轻揉着。
“师父,你说罢,我好好听着。”
“你把衣衫穿好。”月昭怪不自在的。
“师父又不是没看过。”他亲了她的手腕,“你喜欢的,不是吗?”
“我...你这样会影响我的思路,快穿上。”月昭把手腕拽回来,不许他亲了。
“师父还亲过的,”他又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润泽的肌肤上,“也摸过...”
她的手就像有魔力一样,抚上他,又惹的他不能自持了。
紧紧抱着她亲吻,如同盛夏骤雨,狂烈不羁。
月昭又陷入了一圈圈涟漪中,用手推他。
他被推开,眼帘低垂,如同月下最妖娆的花,“师父,你都看过我了......
也给我看看好不好?”
“不行!”月昭激动的拒绝,然后又被湮没在炽热里说不了话。
过了一会,看她已经呼吸不畅了,温声低语,“师父好不公平。”
身下的人被揉的衣衫松散,眼看就要开了......
月昭换取一些呼吸的空,紧紧攥了衣襟,声音续不上,颤颤的,“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瑾珵看着她坚决的眼神仿佛要去对敌,无奈的趴在她颈窝,自己顺着气。
瓮声瓮气的语调,“师父不愿双修,不愿让我看,是还没那么爱我吧?”
月昭没料到他会说这话,“什么?”
“我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呈现在师父眼前,任由师父处置。”
瑾珵觉得师父变了些,自从她叫魔尊为永撷开始,她的状态就跟以前不一样了。
刚从昏迷里醒来,第一时间就是去找永撷。
现在亲热着,也总是会走神。
就连道侣之间的双修,她也是不愿的。
她与那人之间有多少过往,他不敢问,他甚至控制不住胡思乱想,雾灵随永撷上天入地去找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她呢?
他很不安。
月昭缓缓的回了他的话,“前路还有很多变数,我只是现在还不想,你不要想的太多。”
他猛的支起身子看着她,“什么变数?”
月昭言语很认真。“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事,我们好好说说话,你快把衣服穿上。”
瑾珵的心坠了一下,将她的衣衫理好,然后极快的在身上变出了素简的外衣。
揽着她坐起来,与她直直相对。
语气轻的不像话,“要说什么事?”
月昭想了想从何说起,便开了口,“我确实是混沌妖兽,在万年前化成人形后,天性不分是非黑白,为了满足饱腹之欲,跟着永撷做了好些孽,背上无数血债。”她苦笑,“不是什么好东西。”
瑾珵被“万年前”这几个字眼镇住了,师父与永撷,竟然在万年之前就已经相识。
比他早这么多吗?
万年前...
他想过与师父共白头,都没敢想过万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的那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