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正在打牌的人中,恰好就有辛老二和他的几个狱友。他们相互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默契地站起身来说道:“哎呀,今天手气不好,累了,不想再玩了!”说完便转身离去。而剩下的那些人则继续沉浸在牌局之中,完全没有察觉到他们几个已经悄悄地往打靶场里面走去。
辛老二带着几个人小心翼翼地走着,一边走还一边警惕地观察四周。走到一处角落时,他压低声音问道:“家伙都带上了吗?”其他几个人纷纷拍了拍腰间,表示武器都已经准备就绪。辛老二点点头,然后带领众人继续前进。没过多久,他们听到了一男一女的交谈声。辛老二立刻回头,用手势示意大家分成两组,从左右两侧包抄过去。于是,一行人迅速分开行动,分别绕到了目标人物的左右两边,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端木烁天作为一名野战军的兵王级别的战士,实力自然不容小觑。然而,此刻的他刚刚与妻子王舒婧度完蜜月,沉浸在幸福的婚姻生活之中,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有人在这个贫穷落后的小县城对他不利。因此,他毫无防备地走在路上,甚至还兴致勃勃地向妻子介绍着周围的环境,告诉她那些高低墙、铁丝网等设施都是他们在训练中经常使用的。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出现了两名手持匕首的中年男子,挡住了他们的去路,眼神充满了凶狠和敌意。
端木烁天心中一惊,他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连忙伸手抓住王舒婧,想要将她护在自己身后。可当他回头一望,却惊讶地发现后面也冒出了另外两名同样手持匕首的中年男人。
端木烁天心里一沉,瞬间明白过来,他们遭遇了歹徒!而且从这些人冷酷的表情和熟练的动作来看,绝非普通的罪犯,而是那种手上沾染过鲜血、穷凶极恶之徒。他迅速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心中暗自叫苦。这里地处偏僻,逃跑已经无望,只能另寻他法应对眼前的危机。
于是他赶紧掏出钱包,对着面前的几个人说道:“各位大哥,我这里有些钱财,都给你们,请几位大哥放我们一马!”辛老二阴恻恻的笑着说道:“好说好说,钱你扔过来!另外女的留下,你可以走了!”
端木烁天一听就知道对方是想财色兼收,这让他怎么可能答应呢?他绝对不能放弃他的老婆啊!既然如此,那他只能硬拼一场了。他低声的对着王舒婧说道:“等下我冲上去,你就跟在我后边,什么也不要管,往外边大路上跑去,想办法联系我表哥!”说完,端木烁天就悄悄地脱下外套,缠在了手臂上。
就在这时,端木烁天突然往辛老二他们方向冲过去,他的速度极快,转眼间就到了辛老二面前。与此同时,后边的两个人也快步冲了上来,准备拦住端木烁天。端木烁天低声喊了一句:“别管我!跑!”
王舒婧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留下来,端木烁天肯定会分心照顾自己,这样反而更危险。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按照端木烁天的指示,不顾一切地向外边的大路跑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端木烁天当机立断,一拳砸向辛老二的后颈,直接将其击晕在地。然而,一旁的另一名歹徒反应迅速,挥舞着手中的匕首刺向端木烁天。尽管端木烁天侧身躲开,但锋利的刀刃还是划过他的手臂,鲜血瞬间涌出。与此同时,他的后背也被另一把匕首划伤,不过幸运的是,这些伤口都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
此时,王舒婧正拼命地向外逃窜。但不幸的是,身后有一名中年男子紧追不舍。这名男子很快便追上了王舒婧,并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地往回拖拽。王舒婧惊恐万分,试图挣脱束缚,但无奈力量悬殊太大。那名中年男子手持匕首抵住王舒婧的脖颈,恶狠狠地威胁道:“住手!否则我一刀划破她的脸!”
原本以端木烁天的身手,可以轻松应对三名持有匕首的歹徒。然而,此刻王舒婧被对方挟持为人质,他不得不投鼠忌器,停止了攻击。
就在这时,周一笑已经悄然抵达打靶场,他敏锐地捕捉到不远处传来的对话声。他小心翼翼地躲在一处障碍物后,缓缓探出脑袋,视线落在前方。眼前的场景让他心跳加速——四个凶神恶煞的歹徒正站在那里,其中一个年轻男子倒在地上;而另一个年轻女子则被一名歹徒紧紧揪住头发。
周一笑原本打算用石子瞬间击倒四人,但念头一转,觉得这样做不太妥当。他深知自己要与端木烁天搭上关系,就不能仅仅解决眼下的危机。毕竟,他清楚端木烁天和王舒婧背后的势力顶天了。如果能得到端木家和王家这两大靠山,未来无论他赚多少钱,都不必担心有人来找麻烦。
于是,周一笑锁定了那个抓住王舒婧头发的中年男子,毫不犹豫地扔出手中的石块。石块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准确无误地击中了中年男子的头部。只见中年男子闷哼一声,身体摇晃了几下,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昏迷不醒。
周一笑如同一道闪电般迅速地冲了过去,一把将王舒婧拽到了一旁,确保她的安全。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拾起地上的一块板砖,再次朝着辛老二和其他几名歹徒猛扑而去。
在激烈的战斗中,周一笑展现出了顽强的斗志,但不幸的是,他的身体多处被锋利的匕首划伤,鲜血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染红了他的衣衫。然而,他毫不退缩,凭借着坚定的信念和无畏的勇气,继续与敌人周旋。
经过一番艰苦的搏斗,周一笑终于成功地用手中的板砖将剩下的三名歹徒全部击晕。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顾不得身上仍在流淌的鲜血,急忙赶到端木烁天身边,关切地问道:“兄弟,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