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 江思御都懵了。】
【好,再给家人们巩固一下,什么叫做做贼心虚】
【徐音也太不要脸了!竟然想着偷东西。】
【因为害怕啊!我刚才看见了江思御的眼神】
……
江思御把水打上来,也就知道了刚才徐音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仍旧做自己的事,回去生火烧水,准备好凉白开。
程听晚和江思恬很快醒来。
“思御?你没休息?”程听晚出门洗了把脸,才发觉水是新换的。
而江思御就在不远处。
“嗯。”他应了声。
关于徐音想偷东西的事情,江思御没提。
节目组给的安排是众人下午收拾这个院子。
尤其是今天晌午的时候看过了,厨房虽然有灶台什么的,可里面很脏。
算计到这几天都要在这里吃饭,所以 ,厨房是必须要收拾出来的。
很快,黎澈和黎渡也来帮忙了。
五个人戴好了口罩帽子,进了厨房。
先把表面大件的垃圾给清理出去。
之后要去除浮土,把细碎的垃圾给捡出去,之后再把地面收拾了 ,还有灶台上的杂物,安装好节目组给的锅。
甚至灶台里面也需要补一下。
工程量不算很大,但很繁琐。
程听晚进去看了眼 ,挽起袖子 ,“渡姐,你跟我去捡点砖头石头,和点泥,让孩子们把东西往外拿。
思御,你看好妹妹们昂。”
程听晚说着已经出发去了后院。
没多会儿,跟黎渡捡回来些石块。
黎渡去打了水来,配合程听晚活泥巴。
整个院子里 ,只有黎澈一家和程听晚一家在忙忙碌碌进进出出。
【这什么意思?就他们几个人干?】
【对啊,其他人不吃饭的对吗 ?】
【我看了,其他人都在睡觉】
【一个家里有几个人干活儿就行了,也不至于都把时间浪费在这里吧。】
【就他们抢到了东西 ,其他人没有抢到,人家用不着厨房 ,凭啥来帮着干啊!】
弹幕吵的不亦乐乎。
程听晚他们全身心投入,根本就没有在乎。
没多会儿,胡知野跟于桑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他们两个只是往厨房里瞧了一眼,随后,就从旁边经过,出了门。
“感觉这个村子跟其他地方的都不一样,我很感兴趣,出去看看。”于桑说的理直气壮。
胡知野附和道,“对,我对这里也很感兴趣。”
他本来也是想进去帮忙的,这可是个靠近程听晚炒cp的好时机。
只是不巧,江思御也在。
今儿晌午的那股火气还积在胸口,胡知野没那个心情装着去跟江思御套近乎。
胡知野陪同于桑在村子里漫无目的的游走着,走了半天了,都没瞧见一个村民。
没人听于桑侃侃而谈,可给她无聊坏了。
但即使如此,她仍旧没有回家帮忙的意思。
宋糖出来了几次,捂着胃,给节目组的人要了点热水便一直睡着了。
而徐音和沈栀言一下午都在睡觉,根本没有露面。
【也是服了!】
【这期节目录得可真没意思】
【咋了?人家生病了,难道也要忍着来干活儿吗?】
【于桑老师年纪大了,你让她收拾?】
【你们好狠毒的心哦。】
【徐音老师那里程听晚都没去道歉呢,人家凭啥来。】
【咋滴,说来说去的,就是程听晚活该了?】
弹幕的争吵声中,程听晚几人把厨房给收拾好了。
江思御脸上还挂着泥巴。
刚才他帮程听晚往厨房里端泥巴,还把砖头垒进黑漆漆的灶膛里,这会儿成了小花猫。
【哇!好可爱啊,思御】
【小花猫来啦】
【他情绪才稳定的吧,被程听晚指使的团团转…】
“江思御!”
话正说着,程听晚的声音又在直播间响起。
江思御回头看了眼。
“思御,你把那几片瓦片给我递过来。”
江思御说着,程听晚已经准备上梯子了。
“啊?”
大概得有个四米多高的梯子,程听晚这会儿已经迈上了第一层台阶。
木质的梯子,看起来笨重又不牢靠。
江思御没着急去拿瓦片,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朝着程听晚所在的梯子飞奔过去。
然后牢牢抵住。
程听晚还纳闷呢,这孩子一下午累的耳朵不好使了吗?
直到此刻她才真正明白江思御的目的。
她的侧脸隐在如橘子汽水般的夕阳余晖下,笑意在此刻缓缓绽放开来,温柔且幸福的。
“啊!我好幸福啊!”
程听晚也没忍,直接说出来,“我们家思御真的是顶好顶好的人,我可太骄傲啊!”
“思御!你帮我去拿几片瓦片来,咱们房顶漏缝儿,万一下雨就不好了。”
程听晚重新吩咐了句。
江思御丝毫没有犹豫,转身就走。
刚才所做是下意识的,这次所做是被逼迫的。
他红透的脸转身藏匿,弹幕里却截图的很快。
【哈哈哈!汗流浃背了吧,思御】
【谁家后妈无时无刻的‘表白’啊!】
【I人本来就是E人的‘玩具’】
【可刚才的氛围感,程听晚又拿捏了】
【这个夕阳太美了!氛围感出片太绝了!】
弹幕开始在每个直播间里刷起来。
程听晚拎着瓦片上了梯子,然后是房顶,按照之前的印记都给卡好。
除开他们所在的那间屋子,还有厨房,以及黎澈他们那间。
黎渡过来给程听晚扶梯子,江思御则带着江思恬和黎澈她们来回搬运瓦片。
一下午的时间里,江思御甚至都没办法思索程听晚的每个行为究竟会蕴含怎样的结果和目的。
又忙!
又累!
没时间也没心情还总被她突如其来的情绪创飞!
程听晚收拾黎澈他们房顶的时候。
宋糖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
精致的妆容,拿捏合适的笑意,还有新换的衣服。
她这会儿穿的是一件红色的吊带长裙,边上裹着蕾丝,既性感妩媚又多了点俏皮。
“哇!听晚,不好意思了,我下午太难受了,没法给你帮忙啊。”
宋糖跟正站在房顶上全身心归置瓦片的人说话。
程听晚没吭声。
宋糖靠近了点,“听晚!听晚!听晚!”
她连续喊了好几声。
程听晚这次抬得那个瓦片有点费劲,不太好塞,她额头上的汗珠一直往下滚,还迷了眼。
程听晚眼睛咸涩不堪,又没办法用手抹,只能使劲儿眨眼来缓解疼痛。
底下的人跟催命似的叫的她心烦,程听晚又疲惫又分神,身形一下不稳。
不过她反应迅速,只是把自己晃了一下,她抓紧了梯子,没太大问题。
节目组的人都跟着倒吸了口凉气,差点吓死。
本来搬着瓦片的江思御和思恬直接丢了手里的东西,撒丫子跑来,死命扶住了梯子。
【救命!吓死我了!】
【喊他么什么喊啊!】
【有病似的!】
【江思御一向沉稳冷漠,刚才他也明显慌了。】
【当然慌了,刚才太危险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