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叶琉璃一个人吃饭,吃得可真香,吃饱喝足等着二宝端了药来,喝了就爬上床趴被子里看书。
云秋风在温府多喝了几杯,喜宴散去和郑和锦回来,看着趴床上看书的叶琉璃,没打扰她去沐浴洗漱,赶二宝下去爬上床。
“喝了药,怎么不睡觉?”云秋风手一伸就把叶琉璃搂怀里来了。
“王爷没喝多吧?”叶琉璃担心这男人喝多了乱来。
“还好!”云秋风知道叶琉璃担心什么,这么久了,这小女娘是对他真是一点心思没动,真的让他怀疑自己男子魅力不足。
“臣妾都没喝到喜酒。”叶琉璃多少有点失望,没凑到热闹。
“就知道凑热闹,来,和本王说说,你和吕夫人为什么会去荷花池边?”云秋风想知道叶琉璃是不是又阴了表妹。
叶琉璃就知道这男人会怀疑她,拉胯着脸,“王爷,你是在怀疑臣妾吗?臣妾在回廊和吕夫人说完话,就去荷花池边看看这么冷的天,长公主养的金鱼会不会冻坏,哪知道吕夫人没走,竟然还跟着臣妾。”
“婷婷脾气不经点,你说那些话,岂不是正中她下怀?”云秋风明知道叶琉璃是故意的,也不会责备她。
“哼!”叶琉璃就知道这男人不好糊弄,翻过身子不敢面对他那双把她看透的眸子。
“又跟本王耍孩子脾气了?”云秋风不满这小女娘用背对着他,反手把他身子掰过来看着她不高兴的小脸。
“王爷竟然怀疑臣妾,冬天衣服那么厚重,水又那么寒凉。臣妾掉下去腿就冻得抽筋了,要不是王爷,臣妾这会都死了。”
叶琉璃不满云秋风怀疑她,意思就是她不可能用命去算计吕婷婷。
“本王没有怀疑你,但王妃说过的话得履行。”云秋风真的很想要叶琉璃,想要她生下他们的孩子。
“什么话?”叶琉璃一时没反应过来,话就出口了。
“给本王装傻是不是?”云秋风翻身将叶琉璃压在身下。
“王爷,你,你不能出尔反尔。”叶琉璃吓得魂飞魄散,双手撑在云秋风胸前,手下是结实的胸膛,脸上是掺杂着一丝酒气,浑浊而浓烈的阳刚气息,紧张得心狂跳。
“王妃的契约已经没了,王妃不能总拿本王当挡箭牌,本王总得讨点报酬。”云秋风的意思很明确了。
“不是,臣妾什么时候拿王爷当挡箭牌了?王爷要是需要,可以去找吕姨娘和宋姨娘,臣妾明日就搬。”叶琉璃怕,怕自己和这男人一直住在一起,迟早清白不保。
云秋风不逗这小女娘了,省得她真搬离自己,冬天没有她这小身板抱着,还真不习惯,翻身躺下搂着她,“快睡吧!本王还没饥渴到强迫王妃,要是不听话搬走了,本王就不会再管你了。”
叶琉璃暗自长呼了口气,缩在云秋风怀里,她相信这男人说得出做得到。今日这一出云秋风怀疑她,回过神来的吕家人,就不会怀疑她吗?
第二日,吕旺忠没上朝,而是跑到皇太后宫中,状告叶琉璃故意激怒女儿推她下水,想要云秋风又休了女儿,要求皇太后替他做主。
皇太后听后都不知道如何说弟弟了,出了这档子事,他还有脸恶人先告状,要真是儿子亲眼所见,还有转圜的余地吗?
“那你告诉哀家,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摄政王妃故意激怒婷婷?”皇太后是真不知道弟弟和宋绾绾平日里,是怎么教育婷婷的。
“皇太后,摄政王妃明明知道婷婷对摄政王一往情深,为什么要说出那样的话羞辱她?这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吕旺忠也恼女儿无脑,可是叶琉璃拿准了女儿的软肋,才阴了她的。
“摄政王妃说错了吗?她没说错啊!是她们几个肚子不争气,那她身为摄政王的妻子,她替摄政王生儿育女就是本份。
婷婷的行为叫什么?叫善妒,身为妾室却明目张胆阻止主母,她这是要让摄政王摊上宠妾灭妻的罪名吗?真是不知所畏。”
皇太后都不知道弟弟哪来的脸?跑来找她恶人先告状。哪怕是叶琉璃阴了婷婷,可她却阴得让人找不到错处。
“臣知道婷婷没脑子,一再被阴,可她要是再被休弃,这等于就是要她命啊!”吕旺忠是对女儿失望,可终究是他骨肉。
“少白现在根本就不听哀家的,你让哀家说什么?婷婷的性子不适合留在王府,不然迟早把命丢掉。”
皇太后不想侄女把命丢在王府,上次王晓玲没毒杀到她和宋绾绾,已经让她们逃过一劫。叶琉璃也放了她一次,这次叶琉璃差点被烧死,莫不是…!
“你如实告诉哀家,摄政王府那把火,是不是你放的?”皇太后担心叶琉璃针对婷婷,是知道了什么?
吕旺忠听到姐姐提起这事,直接摇头。
皇太后不信,儿子的话让他担心,叶琉璃也不是那种无缘无故找人麻烦之人。
“想要婷婷有命活着,就最好闭上嘴把人接回去,不然哀家也保不了你们。”皇太后警告弟弟,挥手让他走,能不能听进去她的警告,就看他自己了。
吕旺忠眼见姐姐也帮不了女儿,还警告他要小心,那把火云秋风和叶琉璃必然是怀疑他了的,只能压下不甘和愤怒撤下。
云秋风在早朝上没见到吕旺忠,下朝就听到何光禀报他去了母后宫中刚离开。母后不找他,他也懒得去扰母后清静,示意何光回去,抬脚前往御书房。
“摄政王府”冯明亮按主子的吩咐,让丫鬟正收拾吕婷婷的东西,宋绾绾就带着吕婷婷回来了,回来就要见叶琉璃,让雪萍去主院先询问叶琉璃见不见。
雪萍跑来主院见到王妃禀报前院的事。
“这毒蝎子还有脸回来,怎么不去边关砌墙啊?”莲心一听宋绾绾母女还有脸来见主子,就开骂了。
“王妃,你说这吕夫人脸上的胭粉,是不是刷得太薄了?”莲蓉也讽刺。
“王爷都叫她滚了,她怎么还有脸舔着回来呀?果然,京中的女娘就是不一样,战斗力就像那个茅房里努力繁殖的蛆。”
莲心这一骂,差点没把叶琉璃给整吐,“死丫头,你能不能用别的形容词,想恶心死我啊?”
二宝和雪萍听着这莲心和莲蓉,骂起人来是一套一套的,俩人想笑又不敢笑。